二點門的凱旋儀式結束後,諸將和朝臣們跟在李世民的卓,沿着寬闊的朱雀大街往皇城行去。
李世民拉着李靖的手,同乘龍輦,此等禮遇,更讓李靖覺得不安。
今日的朱雀大街兩邊的也都是擠滿了人。但有大量的禁軍士兵守衛着,百姓們都被攔在邊上或者街口,臨街的門和窗戶都不能打開。有幸得以一睹諸將風采的人並不多。
皇帝親自到明德門外迎接凱旋的將領們。這也是貞觀朝以來的第一次,相應的警戒程度更高。
慕容銳昆鉢及他們的那些頭人們,從另一門安化門悄悄地進了長安城。此等歡騰的場面和他們無關,城外的將士們,另有兵部官員去安置。
進了皇技,李世民在太極殿擺設了慶功宴,慰勞出征的將士們。
辛;比較在都州的勞軍宴。這次將領們喝酒文雅多了,上次薛萬均酒後亂語撒野,差點與契芯何力鬧出人命來。讓大家都記憶猶新,在皇宮裡,沒有人敢太放肆。
宴會並沒進行多久,李世民也知道諸將一路行來,諸多的勞累。個,多時辰後,即散席,同時宣佈。五日後的朝會上,對諸將進行封賞。
結束了在太極殿的宴會,李靖已經有些醉意。李業詡卻還是很清醒。
這次凱旋的儀式,讓李業詡覺得李靖和自己成爲了衆矢之的。心下大感不安,也沒多少心思喝酒。
宴會散後,李靖也過來吩咐、讓李業詡先回府,他還有諸多事兒要處理。
特衛和特戰隊已經交由李恪和蘇定芳、鄭仁泰帶回軍營,在軍營中休整,也自有好酒菜等着他們。
喝得並不多的李業詡,在和諸將告別後。出了皇宮。
冷風一吹。但是頭腦清醒。正自思考着事兒。“大哥,你纔出來啊,我們都等了半天。快回府吧,娘他們還在等着我們呢”皇宮外,已經換去侍衛衣服的李業嗣,正和李成、李萬等李業詡的親衛在一起聊着天,焦急地等着李業詡。
“二弟,你一直在這裡等,“李業詡有些傻眼。
“我答應母親,要伴着你一起回府的”李業嗣對等了半天不以爲然。跨上邊上的馬兒,“我們快走吧,府裡還有家宴等着你呢!”
“那快走,駕!”李業詡一夾馬肚,座下的那匹大青馬即揚蹄飛奔起來。
“大哥,別這麼快,等等我啊,李業嗣在後面狂叫着。
李業詡快馬加鞭,大青馬更是一馬當先,跑得飛快,把李業嗣和衆親衛都拉在了身後。
轉過幾條街,遠遠的李府已經在望,接到信兒的李府家人們都站在府門口等候迎接了。
李業詡一個,異常漂亮的旋身下馬,直接跳到臺階上,把僵繩丟給迎上來的家丁。
府門口黑壓壓的一羣人,有父母親小妹李標,鄭燕,抱着小孩雲兒,還有大腹便便的小月,管家李安,及府裡有些頭臉的人兒,小李徵被另一丫環抱在懷裡。
所有的人都是一副熱切的目光看着李業詡,許多人竟然在抹眼睛,李業詡的幾位妻妾更是已經是淚流滿面了。
“父親,娘,孩兒回家來了”李業詡摘下頭盔,單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向父母親施禮,心中一股暖流涌了上來。
“翼兒,快起來吧,回來就好,娘可是天天在想着你,讓娘看看”王氏眼中大顆的眼淚滾落下來,伸手來扶李業詡,仔細地看了會。哽咽着說道,“都瘦了好多。人也憔悴成這樣,乍一看,都要認不出來。鬍子都這麼長了。”
一旁的李德寥臉上也似有淚痕,悄悄地用袖子抹了一下眼角,卻沒說話。
不知不覺間,李業詡臉上都有鬍子長出來了,原本白淨的臉,有了鬍子,也因爲疲憊而顯得有些滄桑感,看着更是成熟了。
“娘,你當心身子”李業詡自己站了起來,聽李業嗣說,母親也懷孕了。瞅了幾眼,沒看出來。
“娘沒事”在衆人面前被李業詡提起,王氏臉上有一些難爲情,“府里人都在牽念着你們祖孫倆,你祖母也在裡面等着你呢!”
“翼兒。回來就好。”有些拘謹的李德寒尷尬地說着,想上來撫摸一下李業詡的頭,看到李業詡屏利的眼神,手又縮了回去。
“父親”李業詡恭敬地行了一禮,不用問就知道,李德客這段時間肯定常呆在家裡。不然自己的母親也不會懷孕的,“這段時間有勞父親操持家事了…”
這時,被拉在後頭的李業嗣和李成、李萬他們才趕到。
李業詡的那匹大青馬卻在那裡發脾氣。揚着蹄,死活不讓其他人來牽,幾個家丁也近不了身,在那裡面面相覷。
趕到的李成上前,大青馬纔不鬧騰,讓李成牽着走了。
李萬及其他親衛也上前與府裡的人行了禮,臉上也滿是感慨之色。有種歸家的感覺。
“大哥”李標等了很久。也沒見李業詡和她說話,終於忍不住出聲了。
“標兒”李業詡撫摸了一下李標的頭。“有沒有想大哥啊?”
“大哥,我可是天天在想你、你怎麼這麼久纔回府來”李標說着。有些委屈地掉下了幾顆眼淚。“我讓二哥帶我去找你,二哥不願,說你在很遠很遠的地方,我們找不着的。大哥。你究竟去了哪兒。還有祖父呢,還沒回來嗎?”
“大哥跟着祖父去了很遠的地方打仗,你是找不到的。現在我和祖父都回來了,祖父還有一些事兒,或許明日就可以回府了”李業詡蹲着和噘着嘴巴撒嬌的李標說話。
“標兒,到娘這裡來”王氏把李棟接到一邊,輕聲地對李業詡說道,“去見過的妻妾吧!”又轉頭對對鄭燕說道,“燕兒,替你的夫君解了征衣吧”
“燕兒”李業詡看着走過來的鄭燕。輕輕地叫了聲。言語中包含着滿腔的溫柔。
“業詡哥,郎君,你,你終於回來了。”鄭燕走上前來,眼中不停地有淚滾落下來,卻還是強笑着,熟練地替李業詡解去了身上的鎧甲,交給一旁的家丁。那手勢好像是練習過很多遍似得。
鄭燕馬上從丫環手中接過李徵,抱在懷裡。一隻手指着李業詡說道。小徵,這是你爹爹,你爹爹回來了,快叫爹爹。”
“爹爹小李徵用含糊不清的話喊着,似有些陌生地看着李業
李業詡想伸手去抱小李徵卻直往鄭燕懷裡躲,但又很好奇地轉過頭看着李業詡。
李業詡走近,伸出手把母子倆都抱在懷裡,鄭燕雖然大羞,但也沒躲開,閉上眼睛,長舒了口氣。
好一會。李業詡才放開鄭燕母子,走到雲兒身邊。
雲兒懷中抱着的小孩才一點點大,正自睡覺着,李業詡斜着身子看了一會。閉着眼睛睡覺的小東西卻看不出來像誰。
雲兒看着李業詡,卻是已經哭成了淚人,懷裡的小孩都有些抱不住了,幸好一旁的另一丫環伸手把小孩子接了過去。李業詡也抱了下雲兒。雲兒在李業詡懷裡還是泣不成聲,把李業詡的前襟都打溼了一大片,李業詡小聲地勸慰了幾句,丫頭才止住了哭聲。
一旁挺着大肚子的小月也在低聲地抽泣着,李業詡過去抱了抱。
“好了,翼兒,我們進府吧,這麼多人站在這裡,讓人看着笑話。”李德塞開口說道。
“父親、娘,我們進去吧!”李業詡也回過神來,一大家人在府門口哭哭啼啼。是有些不太像話。
李業詡伸手扶着母親,又轉頭對身後自己的妻妾露出一個異常甜蜜的笑容,往裡走去。
“大哥,你怎麼不抱標兒一下小妹李標被母親拉着走,側過頭問李業詡道。“嫂子她們你都抱了!”
“標兒乖,大哥這刻教你進去”李業詡有些哭笑不得。只得把李標抱在懷裡,進了府。
祖母張氏坐在前廳裡,不停地在問身旁的家人們什麼,看到一羣人進來,忙起身,在一名丫環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孫兒見過祖母”李業詡單膝跪地,對着張氏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
“翼兒,你們終於回來了。你祖父他老人家可好?”張氏眼中也滿是淚花。攙起李業詡問道。
“祖父他老人家一切都好。只是還有一些事兒要處理,過幾日即可回府”李業詡扶着祖母坐下。
“那就好。這麼一把老骨頭了,還要在外面到處跑”張氏一邊抹眼淚一邊數落着李靖。
“娘,父親征戰沙場是爲國效命,這是我們李家的榮耀,別人家可都是在羨慕我們呢,都已經回來了,您就別擔心了”李德寥走過去勸導張氏道,又對衆人說道,“大家也都入席,今天要喝個痛快,翼兒,你也坐,全家人都在等着你一起吃呢”
“嗯”李業詡聽着很感動,在宮中已經吃的很飽了,但看着滿桌熱氣騰騰的菜,還是胃口大開。
前廳裡擺了幾大桌家宴,跟隨李業詡出征的那些親衛也全都坐着,這些親衛可都是餓着肚子在宮門外等着李業詡的。
席間,坐在身邊的母親王氏和鄭燕不停地爲李業詡夾菜,李業詡面前碗中的菜都堆成小山一樣了。
作爲妾的雲兒和小月,只能可憐地坐在相鄰一桌只是不停地轉過頭,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看向這兒,李業詡也時不時地轉過頭去,和他們對個眼神。
家人們都喝着酒,聽着李業詡講出徵中的故事,艱難的行程,驚心動魄的戰爭場面。還有祖孫倆的那些兒趣事,聽的所有人都一會目瞪口呆,一會哈哈大笑,李業嗣在一旁更是一副異常崇拜的神情。
“大哥,你太厲害了,長安城裡可都是在傳着你的英雄事兒,以後我也耍像你一樣,去領兵打仗。”趁着空兒,李業嗣悄聲地對李業詡說。“過些日子我也想到軍中去了,不知祖父是否會同意了!”
“待祖父回來再問他吧,應該會同意的。”李業詡笑笑。
家宴持續到了夜深,到後來大家都停下手中的筷子,聽李業詡講出征途中的事兒,李業嗣和李棟兩個更是聽得入迷,張氏早已經支持不住去睡覺了。
已經快是半夜時分了,纔在王氏的催促之下,衆人這才各自散去。依依不捨的李業崩和李棟還說明日到李業詡房中再聽他說。
回到自己的房中,鄭燕和雲兒服侍李業詡洗了個熱水澡。
而李業詡卻在兩女異常溫柔的按撫中,在澡桶中睡着了。
連續的勞累與緊張,到家了全身都放鬆下來,在熱水的刺激下。睡意自然間就襲上來。
李業詡的腦海中,許多交替而過,夢見了許多衝殺的場面,接着跳進青海湖中洗澡游泳,遊着遊着。卻覺得水很是冰涼,打了個寒戰,抱着雙臂取暖。又似乎有什麼東西包裹着自己上身。覺得有些暖和,水也變溫暖了。
一會,李業詡醒過來,卻見自己還靠在澡桶中,上身裹着毛毯。澡桶中的水還在冒着熱氣,是兩個妻妾擔心他凍着,又不願吵醒他,不停地往裡面加熱水,並給他上身裸露的地方裹上毛毯。
“我都睡着了”李業詡伸手撫摸着鄭燕和雲兒的臉,又快速地在兩人臉上親了一口。鄭燕沒什麼,雲兒卻羞紅了臉,躲開了。
“少爺。姐姐。我去睡了,順手把門關上。
“丫頭”李業詡喊了聲。看了看鄭燕,又把餘下的話吞了回去。
“郎君”見雲兒走了出去。鄭燕把頭靠在了李業詡肩膀上幽幽地說道。“都快一年了,沒見到你,妾身可是想念的緊。”
鄭燕一雙手不停地在李業詡胸口撫摸着。和着溫柔的聲音,李業詡全身毛孔都豎了起來。
“燕兒,我先出來”李業詡輕輕地說了聲。
鄭燕不捨地把頭挪開來,李業詡從澡桶中站了起來,擦乾身子。穿好邊上準備着的睡衣。
看到邊上的鄭燕俏紅着臉看着他,李業詡走了過去,將鄭燕摟在懷裡。
“燕兒,睡覺吧”李業詡輕聲地在鄭燕耳邊說道,小徵呢?”
“小徵和乳孃去睡了”鄭燕呢喃着說道,身子變得火熱起來。軟在李業詡懷裡。
李業詡順勢把鄭燕抱了起來。到裡屋牀上,兩人飛快地就脫了個精光。
火熱的身子糾纏着,一通纏綿的熱吻和撫摸後,鄭燕的身體在李業詡身下顫抖着。李業詡火熱的堅挺進入鄭燕的體內,奮力地在這個異常豐滿的肉體上一波又一波地攻擊着,近一年禁錮着的慾望,在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