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雲飛最終還是經受住了誘惑,強忍着心中的火熱將木紫衣勸出了房間。
木紫衣畢竟不是在正常的家庭環境中長大的乖乖女,而且由於成長環境特殊,她對男女之間所謂的防線並沒有那麼明顯的界定,只要她認定了哪個男人,那就不會在乎什麼儀式。
席雲飛若是真的要吃了她,她也會義無反顧的將自己洗乾淨獻上來,甚至在她看來,當不當席雲飛的正妻都沒什麼關係,只要能夠永遠陪在席雲飛身邊就已經足夠了。
房門再次被推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清晨。
陽光透過樹梢在地上畫了一副山水畫,來來往往的丫鬟們有些緊張和期待。
這還是她們第一次伺候這皇宮的新主子,她們之中有不少人都是前樑留下來的宮女。
席雲飛洗漱和穿衣都是木紫衣在一旁伺候,並沒有給這些‘妖豔賤貨’半點接近席雲飛的機會。
臥室外面的餐桌上擺滿了糕點和果蔬,因爲不知道席雲飛喜歡吃什麼,後廚甚至還做了一碗麪和幾盆湯水,不過有木紫衣在,最後只留下了兩個饅頭,兩個水煮蛋,還有一碗溫牛奶。
簡單吃過早餐後,席雲飛對木紫衣說道:“今日開始你就是戲劇學院的院長了,不要再每天準時跑來伺候我沐浴更衣,這些不是你該乾的事情,懂嗎?”
木紫衣嘟着小嘴,搖了搖頭。
席雲飛好笑的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別撒嬌了,我喜歡的女人不是那種只會端茶倒水的小丫頭,而是有自己興趣愛好,還能夠一直堅持不放棄的新時代女性,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嗎?”
木紫衣聞言一怔,接着眼裡泛着不捨的淚光,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用力點了點頭。
“傻丫頭。”
席雲飛見她委屈巴巴的,只好拉過來抱在懷裡一陣安慰。
等木紫衣平靜了一些,才說道:“紡織學院那邊我打算再找一個人負責,你有沒有覺得不錯的人選?”
木紫衣正享受着席雲飛的愛撫,聞言大眼睛眨了眨,問道:“柳姐姐可以嗎?她的針線活兒比我厲害,而且最近造紙坊也沒什麼大事兒,你的那些圖紙雖然對我來說結構複雜,但對她來說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席雲飛眉心微蹙:“柳姑娘嗎?”
沉默了半響,席雲飛拿出對講機來,拍了拍木紫衣的大腿示意她起身,蹙眉道:“我得先問問花嬸,要是她不同意讓柳姑娘來朔方西城,那我們還是得另尋高明。”
不過,出乎席雲飛的意料,當花嬸得知席雲飛要給柳如是安排如此重任,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下來,還說今後只要是柳如是的決定她這個當孃的都不會反對。
席雲飛不明所以,之前明明還巴不得天天看着的,怎麼才幾天過去就捨得讓女兒出來浪了。
又給柳如是傳了個信,諮詢她本人的意見,沒想到結果意外的順利,聽說木紫衣也要在朔方西城待一段時間,柳如是直說馬上回家收拾行囊,這就過來與木紫衣匯合。
“如此也好,你往後也有個伴,不會那麼孤獨。”席雲飛還有些沒緩過來,這對母女實在太奇葩了,相認沒多久竟然就捨得分開了。
木紫衣聞言卻是莞爾一笑:“其實我昨晚就想告訴你了,我在朔方西城可不孤單,不說那幾個青樓的頭牌花魁都是我的人,便是昨日的小白、青兒、仙兒……”
······
午後,柳如是如約抵達朔方西城,身邊還有兩個護廷隊派來的女衛幫她提行李,順便保護她的安危。
馬周還特地安排了一輛觀光車送她們過來。雖然觀光車的速度沒有特斯拉快,但也只花了一炷香多一點而已,要不是席雲飛限制了速度,估計還能更快。
歸置好行李後,柳如是在一個嬤嬤的帶領下來到紡織學院,其實就是皇宮裡專門爲皇室製作衣物的尚衣坊,只不過此時這裡可不止原本的幾百人,而是足足彙集了兩千多名繡娘。
這些繡娘都是之前從各地招收的甲等和乙等繡娘,最不濟都是能夠繡出幾個圖案的女工,就算放到市面上也是餓不死的存在。
當然,相比於外面,在這裡的繡娘其實都是商會出資供養的,福利待遇不是一般的高。
柳如是進門的時候,繡娘們只是好奇的擡頭看了她一眼,便又低頭繼續做事兒了,不過有幾個見過柳如是的姑娘卻是露出一臉希冀,比如受了柳如是恩惠的繡繡。
這裡雖然是紡織學院,但她們都不敢閒下來,商會也有專門的布匹買賣,一塊單色的絹布,跟一塊繡了雲紋的絹布,價格差了三倍不止,裴明禮就算再怎麼大方,也不會讓她們吃白飯的。
“你來了。”
席雲飛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手裡還拿着一張地圖一樣的圖紙。
柳如是恭敬的朝席雲飛斂衽一禮:“如是見過郎君。”
席雲飛急忙將她扶起,客氣道:“你我如今也算是一家人,見面打個招呼就好,不用這麼實在。”
柳如是笑着點點頭,看了一眼席雲飛手裡的圖紙,詫異道:“這好像是一件袍子?”
席雲飛聞言呵呵一笑,搖頭道:“不算是袍子,因爲它沒辦法開衫,而是要套着穿,我稱它爲連衣裙,你看看這裡……”
連衣裙作爲女人的專利,是少數能顯示出女人溫柔曲線的衣物之一。
無論是什麼樣的體型、年紀,女人們都能在櫥窗裡找到一件屬於自己的連衣裙。
因爲,它只爲女人而生。
席雲飛之所以想要製作連衣裙,其實目的非常明確,因爲他喜歡……
特別是緊身連衣裙,幾乎沒有男人能夠逃脫它的致命誘惑。
當然,前提是身材足夠好的女人來穿。
“你覺得製作這麼一條裙子,需要花費多少工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