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凌聽見李恪的話之後,李恪都已經這樣說了,韓凌要是繼續執拗的話,那顯然有些不太實際,也有些不太可能。
所以就在衆人疑惑的時候,韓凌直接取下自己的佩劍,之後放置在衆人的面前。
衆人看到韓凌已經取下佩劍,連忙湊上去開始觀察起來。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一把黑色劍柄的劍,此刻就放置在所有人的面前,就靜靜的躺在所有面前的地面上。
衆人的目光首先看的位置就是劍柄的位置,在劍柄的位置,一些特殊的符號,就刻印在黑色的劍柄上。
這劍柄使用一些特殊的材質打造的,材質的本身就是黑色,所以顯示出的便是黑色。
在這些材質上面,刻印着一些字符,一些他們都看不懂的字符,韓凌一開始想要說的東西,可能也就是這些字符。
韓凌一開始想要表達的情況,應該就是這些自己自己並不認識,他們內心要是有疑惑,也不用問他,因爲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過有一點韓凌可以很明確的述說,那就是在劍柄的位置,這些字符是這把劍產生之前就已經有的東西。
這東西,是韓凌自身的情況,也是韓凌之前所有事情的證明,不過似乎只是一個未解之謎。
所有人在看了劍柄之後,又朝着劍刃的位置觀察着,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劍刃的上面,除了鋒利之外。
劍面上面依然也刻畫着一些字符,這些字符和劍柄位置的字符一模一樣,完全就是相同的情況。
看到眼前的情況,在場的人都是一愣,字符自己也不認識,怎麼判斷韓凌就是殺人兇手呢。
如果不能判斷的話,那這把劍到底又意味着什麼呢?在場的人都把疑惑的目光看向了程咬金。
“現在劍也看了,好像除了一些字符之外,並沒有發現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現什麼東西,你是不是搞錯了?還是說,你聽錯了讒言?”
“按照道理來說,你身爲一個將軍,不應該聽從這些讒言的吧?你現在好好的回憶一下,你當時到底聽的是什麼,現在還有機會反悔。”
茜茜公主首先開口,注視着眼前的程咬金詢問着。
程咬金自然也一直在觀察劍柄的位置,所有的情況他也看的清清楚楚的,有沒有問題他自己的內心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答案。
“這……我,我不可能聽見的只是讒言的,我和他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對我說出這些讒言幹什麼?我當時只是路過,就是因爲不認識,所以我纔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我要是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那我怎麼肯定也收斂一些線索,留作之後使用,不然的話,難道等你們給我要線索,我顯得很無辜?”
程咬金面對衆人的說辭,連忙把自己內心的想法給解釋了一番,說出的每一句話也都是異常的無辜,似乎自己說的就是真的,但是就是沒有人相信一般。
之前程咬金說韓凌的劍有問題,現在韓凌手中的劍也已經明瞭,根本沒有什麼問題,當然,除了劍上那不被人認識的字符之外。
有些高手,就是喜歡在劍上刻印一些東西,這個事情也是很常見的東西,所以在場的人,直接就排除了這些字符,認爲這可能就是韓凌的一種小癖好。
但是李恪可不會這麼認爲,如果只是韓凌的一些小癖好,那直接說明白就行了,之前爲什麼會說出那些話。
在所有人還沒有看到字符的時候,韓凌就首先表明,那些東西它自己也不知道,所以不要詢問他。
如果真的只是他自己刻印上去的東西,那他自己爲什麼會不知道,這其中難道真的有什麼貓膩?
李恪一時間有些無奈,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解釋眼前的情況,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應該做些什麼。
如果只是字符的話其實也好說,字符能有什麼情況,國家機密,顯然有些不可能。畢竟要是真的是鄰國機密的話,那肯定不會放置在這麼顯眼的地方。
如果不是鄰國的機密的話,那會是什麼,只是一些鄰國的符號,這個似乎有些可能,不過這些符號代表的什麼,難道只是代表一種信仰,或者代表一種圖騰?
李恪面對這個事情,顯然有些不理解,拋開符號的問題,接下來就是劍本身的情況,如果程咬金真的說出劍有問題,那這把劍肯定有什麼問題。
如果劍沒有問題的話,那程咬金也肯定不會說出一個馬上就就要被試穿的東西,畢竟劍就在韓凌的身上,大家想看,馬上就能看的東西。
所以按照程咬金說的話的話,那這把劍,有問題的位置應該就是在劍的內在中,至於到底在哪裡,這個李恪就不知道了。
李恪現在沒有權利,在沒有任何懷疑的情況下,直接毀掉韓凌手中的這把劍。
這把劍一直跟隨着韓凌,也就相當於是韓凌全身的一份子,就這樣銷燬掉這把劍的話,那不就相當於直接銷燬掉韓凌的生命。
銷燬這把劍顯然有些浮誇,那應該怎麼認識到這把劍的蹊蹺地方呢,很顯然,程咬金只是知道這把劍有問題,但是並不知道,到底是劍的什麼位置有問題。
這也就是爲難了李恪,因爲李恪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探尋,怎麼了解這把劍的真相。
劍自身的情況李恪也不瞭解,銷燬掉顯然不可能,萬一要是把證據也銷燬掉了,最後李恪也落得一個不是人的下場。
“王爺,現在這個事情應該怎麼處理?他們兩個說的好像都有些道理,相信誰其實都不好解決,但是我們必須要做出一個定奪啊!”
“現在要是相信韓凌的話,那程咬金就相當於是死罪,但是要是相信程咬金的話,韓凌現在的身份我們就得仔細的斟酌一下了。”
茜茜公主面對眼前的事情,把自己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李恪,想要聽李恪給出最後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