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的汗水低落下來了,也是沒有辦法讓張縣令想出來任何的解決辦法,看着血肉模糊的裴承先,一臉不耐煩的程處默,心中的慌張與着急也是止不住上漲。
“好了沒有,要是想不出來辦法的,我可是沒有時間等着你慢慢想,你要是解決不了的話,有事情就是到程府告訴我就是可以了,現在我們就是先走了。”程處默臉色一黑,拉着蘇辰和秦懷玉就是要往外門走了。
趕過來的裴府的管家臉色一冷,對着張縣令就是呵斥說道着:“張縣令,可是沒有你這樣子辦事情的呀!事情還沒有解決,就是要放走犯人,你這個縣令有點不作爲呀!到時候要是我們老爺過來的話,還請張縣令親自給我們老爺解釋一番吧。”
張縣令聽聞此言之後,也是眉頭緊鎖起來了身體不自覺顫抖起來了,要是裴寂針對自己的話,自己的官途生涯怕是到頭了呀!張縣令也是站立起來了,滿是無奈對着程處默說道着:“程公子稍等一會兒,這事情不解決的話,終歸是一個問題。”
程處默直性子頭懶得回就是要起身離開了,蘇辰咳嗽兩聲,攔下程處默繞有深意道:“處默不要着急走呀!這個縣令處理不了事情,不代表着其他人處理不了事情,咱們只要稍等一會兒,可以處理事情的人就是要過來了。”
蘇辰這一番言論倒也是勾起了程處默和秦懷玉的好奇心,兩個人也是眼神之中透露出來滿滿的好奇說道着:“是嗎?辰哥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也會道家算命的卦術嘛?”
“你們兩個人想到哪裡去呢?這裡乃是長安,天子腳下你們想想看,就以我們三個人的身份,外加這個裴家陰陽人,發生打架怎麼可能不會引起陛下的注意呢?等着吧,估計一會兒就是有人接我們入宮了,到時候咱們要統一口徑。”蘇辰告誡着兩個人。
“統一口徑,統一什麼口徑呀!不就是打人嗎?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呢?直截了當得說不就是好了嘛?大不了就是捱打,挨幾下板子就是可以了,我程處默有何畏懼呢?”程處默昂着頭,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
蘇辰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巴掌對着程處默的腦袋就是抽過去了,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着:“你皮糙肉厚想要捱打我不管,但是不要連累到我,更何況這次是裴承先這個陰陽人率先挑事,自然要他負責了,咱們兄弟們自然要摘除自己的責任呀!”
程處默依舊是還是不服氣,想要逞英雄,秦懷玉則是冷語補刀道:“處默,咬金叔上次可是說了,要是你在犯錯的話,就是要把你吊起來,用沾滿鹽水的鞭子抽打你,還打算關你半個月禁閉難道你忘記了嘛?”
程處默腦補一下畫面之後,身體不自覺的打了寒顫,隨即便是一臉堅定看向了蘇辰說道着:“辰哥你可是要救救小弟呀!有什麼需要小弟做的儘管吩咐,要是關我半個月禁閉這不是要了我的命嘛?有什麼好方法,快點說吧辰哥。”
蘇辰朝着兩個人招了招手之後,示意兩個人過來,就在兩個人耳邊私語着。
說完之後,程處默和秦懷玉兩個人皆是面露詫異,帶着疑問說道着:“這個真的可行嗎?陛下會相信嗎?”
蘇辰點了點頭,在三個人密謀的時候,一隊百騎司的士兵也是在劉洪的帶領之下邁着步伐朝着府衙趕過去了。
“縣令大人,百騎司的劉洪統領過來了,說是要將燕歸巢鬧事的幾位公子帶入皇宮,說是陛下的意思,你看?”一位捕快也是趕過來,稟報情況。
“快快請劉統領過來了。”張縣令面露喜色,一臉輕鬆的樣子,本來被巨石壓抑的動彈不得的內心頓時也是如釋重負。
話音剛剛落下,劉統領帶着一隊百騎司的士兵趕過去了,看着長安府衙之內的情況也是頓時冷哼一聲說道着:“陛下有請,還得情各位公子跟我走上一遭吧,快點吧,不要讓陛下等着急了,要不然各位公子可就是要遭殃了呀!”
蘇辰無所謂擺了擺手,對着衆人說道着:“那就是走吧,早就是預料到了,沒有想到是劉統領你親自來。”
“辰殿下是陛下親自囑咐我過了的,臣殿下你可是千萬小心,陛下這次可是非常生氣呀!”劉洪看來一眼蘇辰,也好心是提醒一下。
“無妨,小事而已。”
轉眼,在太極殿餒的書房裡面,裴寂,程咬金,秦瓊,李二,外加上看不出面容的裴承先,帶着笑意的蘇辰,程處默,秦懷玉。
李二看着這三個人吊兒郎當的樣子,也是怒從心起一巴掌對着桌子就是拍下去了,呵斥道:“你們三個人居然敢公然違反法紀,將裴承先毆打成這個樣子,該當何罪呀!”
“哦!是嗎?敢問陛下我們罪在何處呢?我們兄弟三人本來在燕歸巢飲酒作樂,誰知道這廝貿然就是闖入了我們的雅間,還想公然帶走處默兄剛剛買下的倩兒,這難道不應該打嘛?又不是我們主動找事情,更何況帶着十多人打不過我們也是活該。”蘇辰也是撇了撇嘴,一臉不甘心反駁說道着。
“陛下,實在冤枉呀!我們再三勸阻,但是裴公子就是不肯聽,正所謂大丈夫不可辱,所以我們只好動手了,要不然臣自幼學武,怕是見不到陛下你了,還請陛下明鑑呀!”程處默和秦懷玉也是同時跪在地上,不斷哀嚎着申冤。
李二看着在地上喊冤的程處默也是面容呆滯下來了,確實程處默自從十歲之後在長安就沒有少惹過事情,要不然怎麼會被稱爲長安四大紈絝之一呢?但是程處默從來就是有錯就是認,沒有跟今天一樣喊冤呀!
“難道我真的是錯怪了處默了嘛?”李二也是帶着絲絲的疑慮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