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
伴隨着蓋聶話音落下,所有人都是忍不住閉上了嘴巴,各自的目光看了看蓋聶,都是心中忌憚。
尤其是看到,他們的堂主,被蓋聶幾招打的如此模樣,哥好故事如同吃了狗屎一般…
上一秒的時候,他們還在看不起蓋聶,可是很快,他們就真的打臉了,這臉打的,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疼痛啊。
看來這個蓋聶,還真的如同傳言中,如此的令人感到可怕。
尤其是剛纔,蓋聶大顯神威,那可怕的劍氣,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夠真正對抗。
不愧是鬼谷傳人,出手迅速,速戰速決,擊敗田虎,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蓋聶漠然的看了那個田虎一眼,後者努力的站了起來,他的臉,幾乎都已經綠了。
這奇恥大辱,對於這位蚩尤堂的堂主來說,絕對是頭一次。
他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
他慢慢的站了起來,目光如同刀子一般盯着蓋聶,恨不得把他給吃了。
“他媽的,你們還愣着做什麼,都給我上,往死裡打,我就不信了,那麼多人,還對付不了他!”
田虎幾乎是氣爆了,他真的以爲,這些人,會是蓋聶的對手?
蓋聶臉色不變,他輕輕動了動手中的淵虹劍,一道道劍芒照射而出,而這些人,在見到這一幕的時候,都是對視一眼。
他們久久,都沒有敢踏出一步。
顯然剛纔蓋聶大戰田虎,對於他們來說,有了很深很深的陰影。
“你們都是廢物嗎,連本堂主的話,難道都聽不進去了?”田虎咬牙切齒說道,恨不得自己衝過去,在和蓋聶大戰幾百回合。
那些弟子都是蠢蠢欲動,準備出手了。
“田虎,你好大的膽子,連我四嶽堂的人,都敢動!”一道驚雷般的聲音傳來。
緊接着,所有人都是看到,身爲四嶽堂的堂主司徒萬里,一步步的走了過來,在他的身後,無數的四嶽堂弟子,也是緊緊的跟着,而焰靈姬就在其中。
是她通知的司徒萬里,讓他來這裡,這也是蓋聶的意思。
司徒萬里目光冷冷的看了看田虎,一字一句說道:“蓋先生,現如今是我四嶽堂的客卿長老,誰敢動他?”
簡簡單單的話,從司徒萬里口中說出,那田虎臉色不太好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制着心中的怒火。
而司徒萬里的目光,最終看了看那個墨軒,冷笑道:“很好,真的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是蚩尤堂的人,我真後悔,當初瞎了眼,收了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墨軒嘴角處抽搐的厲害,硬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司徒萬里,你不要多管閒事,這是我和那個蓋聶之間的事情。”田虎咬牙切齒說道:“只要你不插手,以後我蚩尤堂,不會在於你爲敵!”
他恨蓋聶,已經是恨之入骨了。
司徒萬里淡淡道:“蓋先生是我四嶽堂的客卿長老,我能坐視不管?”
“你!”田虎氣的咬牙切齒。
誰知道蓋聶淡淡道:“司徒堂主客氣了,對付這些人蓋某一人足矣!”
這話說出,絕對不是一般的霸氣,伴隨着話音落下,蓋聶一步步的走了過來,目光冷冷的看了看他們。
“你們一起上吧!”
蓋聶看了看在場所有人,冷冷說道。
那些蚩尤堂的人,心頭一震,他們都是不由自主的對視一眼,最終沒有敢上前。
“好了,各位都停手吧,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恐怕很難收場。”一道無奈的聲音傳來,所有人就是看到兩個人,一步步的走了過來,其中的一個人,帶着面具,沒有人知道,他的廬山真面目。
而他正是神農堂的堂主朱家,在他的身旁的那個青年,就是劉季。
“神農堂的堂主,怎麼多管閒事了?”田虎陰惻惻問道。
朱家淡淡道:“你覺得,我不出現,你們這些人,能夠是人家蓋聶的對手?”
劉季在一旁笑道:“好了,我說田虎啊,你就不要再逞強了一直這樣鬧下去的話,我想對誰都沒有好處!”
田虎臉色都是綠了,不過劉季他們說的也是有理,這個蓋聶的實力,的確是不容小覷,剛纔交手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
“朱堂主怎麼來了?”見到朱家的時候,司徒萬里笑道。
“哼,我要是再不來的話,恐怕就要鬧大了。”朱家說道,他似乎是看了看田虎,說道:“你還不走?”
神農堂是六堂之中,最爲強大的一個堂門,說起話來,自然是有些份量。
“他可以走,不過這個墨軒的,就要留下。”蓋聶淡淡道:“既然我是四嶽堂的客卿長老,那麼四嶽堂有了奸細,蓋某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你!”田虎目光惡狠狠的看了看蓋聶,“你不要太過分了。”
“咯咯,過不過分,你可以試一試哦。”一道甜甜的聲音響徹,焰靈姬一步步的走了過來,與此同時,在她纖細的小手之中,輕輕的磨出了一道道火花。
這火焰蔓延開來,更是讓的田虎嘴角處抽搐的厲害,他如何的看不出來,眼前的這個貌美如花的美女,是一個玩火高手。
“你是誰?”田虎問道。
“你無需知道,趕緊離開,今日要不是看在朱堂主的面子,你真的以爲,這件事,會就此罷手?”司徒萬里冷冷說道。
“我們走。”田虎黑着臉說道,伴隨着他話音落下,袖炮一甩,直接帶着蚩尤堂的人,灰溜溜的離開了。
而那個墨軒本來是想跟着的,誰知道被司徒萬里的人,給拿下了。
“蓋聶蓋先生,身爲鬼谷傳人,現如今竟然願意做四嶽堂的客卿長老?”朱家說道。
“你是?”蓋聶看了看這個朱家,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而他很有可能神農堂的堂主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