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怎麼回事!?”
餘飛龍吃驚地看着面前的士兵道:“到底這蜀郡發生了什麼?”
這送信之人,自然是向着陳二狗說話,說什麼贏子歌暴虐,殺了陳兵還要殺陳二狗。
餘飛龍爲人仗義,而且本就是嫉惡如仇的人,他要不是和陳兵在行事風格上不同,其實本是可以合兵一處。
就是不屑於和他同流,但陳二狗是他的外甥,他就是這一個外甥,他姐姐當年更是在臨死前將這個陳二狗託付給他。
想到當年家姐臨終所託,他將拳頭猛地一攥道:“若是陳兵,我餘飛龍不會去的,可,二狗是我唯一的外甥,我不能看着他被這暴虐之人所害!”
說完,餘飛龍親自點起了三萬人馬,這可是他本部的所有精銳了,餘飛龍帶着人馬直奔蜀郡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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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蜀郡內,贏子歌的飛羽軍和三萬郢都人馬,將這陳兵的郡守府團團圍住。
搞得這城中的百姓,也都躲在家中,這蜀郡出了這麼大的事,自然沒人再敢上街。
可就在一條街道之上,三名身穿百越服侍的男女,正在街道之上快速地行走,其中爲首的是一名一頭紅色頭髮的男子,他身上出了百越人的那種特別服侍外,就是在他左手的手臂上,纏着的一條綠色的小蛇,這蛇要不是細看,你還真的看不出它是活的,以爲只是個裝飾而已。
此人是三名百越殺手中的老大,他叫“毒蛇”,而在他身後的另一個男子,背上揹着一把百越人的樂器,外型更像是古琴,只是上面刻滿了百越的文字,而且很短小,只有人的手臂長短。
他是三人中的老二,名叫“琴師”。
最後一個是二十出頭的女子,她臉上有百越人的刺青,不過,若是沒有這刺青,她倒是一個貌美之人。
她的手中拿着一根一人高的藤杖,她是三人中的老三,名叫“巫女”。
這三人可是百越人裡面,出名的三個殺手,從未失手,所以這一次,項氏一族將他們請出山。
“老大,這件事還是我出手吧!”
“老二,這贏子歌可不是一般人,你要是出手,我怕你真的不是他對手!”
“老大啊,你現在是不是膽子越來越小,這麼一箇中原人,我不知道殺了多少,不就是個大秦太子嗎?你放心吧,我只要想,殺他根本就不會費什麼功夫!”
這老二琴師,壓根沒有將贏子歌放在眼裡,他看了眼前面出現的院落道:“你們就在此等我消息,我去去就來,等我帶着他贏子歌的人頭來見你們!”
他說完,身形一縱,直接飛上了院子的牆頭,這老大du蛇眉頭一皺:“老二,你!”
“大哥,就讓我二哥去吧,他也不是小孩子,我看你也是把這個贏子歌看的太高了!”
毒蛇眉頭一皺:“老三啊,你不知道,這個贏子歌曾經擊敗了什麼人,百越一族的很多高手,都曾被他擊殺!”
“不就是天澤他們嗎,那些人在我看來,就是一些小丑而已!”
巫女說着將手掌一翻,只見她掌心上出現一個小紙人,巫女口中噴出一口氣,這小紙人竟然從掌心上站起來,活動了兩下後,小紙人直接跳向了那院牆。
看着紙人不見,毒蛇點了點頭:“老三,有了你的紙人,我看老二就算是打不過贏子歌,也不至於死在裡面。”
“我知道大哥你擔心,不過,我看我的紙人未必用得上,二哥一定可以解決了他的!”
毒蛇卻擔心地看了眼院子內,跟着微微搖頭不語。
院子內。
“主公,這人是?”
典韋看了眼屋外,贏子歌卻擺手道:“不必阻攔,讓他進來就是。”
正說着,那屋門被一股無形之力震開,這琴師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身後竟然是十幾個被他剛剛用琴聲擊暈的士兵。
“這些人你殺了他們?”
贏子歌目光一冷問道。
“哼,他們還不配我動手,殺人,我可是收錢的,比如殺你這樣的人!”
琴師說着衣袖一揮,身後的門隨之關閉,屋子內只剩下贏子歌和典韋,他看了眼典韋:“你,是自己滾,還是我出手打你走!”
典韋拳頭攥的咯咯作響,要不是贏子歌沒發話,他早就衝上去。
“典韋啊,你去外面吧!”
“主公!”
“去吧!”
贏子歌使了個眼色,這典韋只能躬身,隨之走出門外。
“你叫什麼?”
“琴師。”
“百越人?”
“有些眼力。”
贏子歌淡淡一笑:“你對自己很有信心。”
“我手上還沒有殺不了的人。”
“嗯,百越三人組,我其實也聽聞過你們的名號。”
“哦,看來你還有些見識嗎!”
贏子歌搖頭:“有時候,人不要太過自信,因爲,這只是說明你沒有遇到真正的強者。”
“這麼說你就是所謂的強者了?”
琴師冷笑一聲:“說自己強,那就強給我看吧!”
他說着雙手猛地朝贏子歌揮舞,竟然是一副彈琴的手勢,只聽到那空中傳來一陣的音律之聲,贏子歌眉頭一皺,雖然看不到任何的變化,但一道道無形的氣浪卻朝他襲來。
“音波!”
贏子歌知道這是將音波修煉成了武器,這樣的功夫,他還是知道一些的,沒想到在這百越人中,還有精通如此秘術的,他單臂在身前一揮,只聽到他身前傳來噼噼啪啪的聲響。
琴師眉頭一皺,正要再出一招,卻見贏子歌單掌猛地朝他一掌拍出,那些被他擊出的音波,竟然被贏子歌全部如數打了回來。
“啊!”
琴師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對手,情急下,只見他將背後的木琴拿出,身形在原地轉了數週。
隨着他波動琴絃,纔算是將贏子歌打回來的音波,全部化解。
呼!
這琴師長出一口氣,他這次看贏子歌目光,可就沒剛剛的那麼不屑了,凝重的表情,已經說明琴師對贏子歌的重視。
“大秦太子,果然有些門道!”
他說着將身形一擰,盤膝坐到地上,那木琴被他放在膝蓋之上。
“那就聽我一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