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貴人是了楚寒的生母,楚寒是自從寧貴人死了之後就被德妃帶在身邊,而寧貴人去的時候,楚寒年紀尚小,沒有太多的印象,只是寧貴人是宮裡出了名的美人,他也曾聽過一些關於寧貴人的事情。
當年寧貴人寵冠後宮,她進宮之後皇帝的眼裡就只有寧貴人一人,就算是之前對皇帝對德妃很是寵愛,在寧貴人進宮之後皇帝也對德妃冷淡了不少。
只是天妒紅顏,在楚寒五歲那一折寧貴人就因爲感染了一場傷寒,然後病情越來越重,最終香消玉殞。
楚寒將那隻髮簪拿起來放在鼻子裡聞了聞,然後便從那隻髮簪裡聞到極爲熟悉的花香,那股花香和之前德妃放在皇帝寢宮裡的那股了花香幾乎一模一樣。
他的心頭先是一冷,然後卻笑道:“我母妃已去了十幾年了,就算是德妃在她的髮簪裡下了毒,過了這麼多年不可能還有花香!”
“說你是個蠢的你還不信,這個花的香味是可以保留很多年的。”楚遠舟冷笑一聲道:“鞏媽媽,你來告訴七皇子這是怎麼回事!”
鞏媽媽是楚寒的奶孃,他被德妃收養之後,德妃就將鞏媽媽趕出了皇宮。
楚遠舟的話音一落,鞏媽媽便從橋後走了出來。
楚寒卻還是認得鞏媽媽的,他微驚道:“鞏媽媽,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會是被楚遠舟收買了所以纔會對我說瞎話吧!”
鞏媽媽輕聲道:“七皇子,你誤會世子了,當初德妃對寧貴人下手的時候,其實寧貴人已經覺察出來了,只是那毒性太過狠毒,根本就無藥可解。寧貴人自知時日無多,所以就寫了一封信放在王爺貼身的金鎖之中,還囑咐老奴不到萬不得已不得告訴七皇子這件事情,怕七皇子被德妃給謀害了。這些年來老奴看到七皇子爲德妃母子百般利用,老奴心裡急啊!”
楚寒有些將信將疑地道:“你說的是真的?”
“是真是假七皇子將那個金鎖拿出來一看就知。”鞏媽媽輕聲道。
楚寒的眸光深了些,將金鎖從懷裡取了出來,這個金鎖由於是寧貴人所送,所以楚寒這些年來一直都將金鎖貼身戴着,只是他戴了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發現金鎖有什麼問題。
鞏媽媽輕聲道:“七皇子用那力去按金鎖觀音上的右眼,然後再扳過金鎖下方的底座,微微扳開之後,再輕輕轉一下,就可以了。”
楚寒依言而行,果然,那個底盤掀開,露出裡面的一張泛黃的低條來,上面的墨跡已經有些淡了,卻還是能看得清楚上面寫什麼。
楚寒是認得寧貴人的字的,他每年過生日的時候,都會收到寧貴人生前寫好的一封信,上面寫着她對他滿滿的祝福。
那種信他一直收到十八歲纔沒有再收到,所以寧貴人的字跡他再熟悉不過。
而這把金鎖他又一直貼身藏着,所以信上所說的內容絕對是真的,因爲沒有任何人有任何機會可以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