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子‘嗯’了一聲,店小二苦着一張臉,真不知如何是好,冷心悅點了點頭,微笑的對他說道:“也罷,放着吧,在去端杯白開水來吧!”
冷心悅給小二解圍了,店小二那個感激,連忙屁顛的跑去,當第二杯水來了,冷心悅剛一打開,又一口口水吐了進來,冷心悅又一次對着小二笑了笑:“真不好意思,還是剛剛那隻不知是哪裡跑來的雜種狗,又給他舔了,請勞煩你,幫我去拿一個空杯過來,不知可好?”
店小二又一次拿來了空杯,此時冷心悅打開後,放在下面,頭仰望天空,所有人都圍觀了過來,冷心悅微微一笑,卻發現此時的那名男子臉色很不好看,像是要殺了他一般,但卻不能再神城動手,只得隱忍了。
冷心悅也知道,此時若是給他臺階的話,或許以後就可以少一個敵人,但他並沒有這樣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定十倍奉還,這一貫是他的作風。
他對着天空,微微一笑,笑的是那麼的賤:“請問這隻雜交寵物狗,您準備好了嗎?我現在已經準備好了,你可以隨時繼續,我放着這呢。”
那名男子此時若是離去,以後還怎麼混,若是不走,然道真的要在這被耍麼?
此時的他左右爲難,旁邊有人小聲議論道:“這……這不是西漠的二公子麼,魔龍一族的二公子。”
旁邊有人再次驚訝的說道:“是哦,他家大公子可是傳說中的逆天級的妖孽人物啊,五域中排行前一的人。”所謂前一,是一域的第一,並非是五域中第一,五域中的五名最強者都是前一,在就是每一地域都分前五名。
“那這名男子到底是誰,怎麼敢和他叫板?”
“不知。”
而此時的冷心悅只是在微笑,笑的是那麼的賤,他又再次添油加醋的說道:“叫你吐就吐,給個杯子,你就亂拉,現在沒拉的了麼?那好,我現在就要你不要吐了。”
他的那個氣啊,直接又一口口水吐出,冷心悅哈哈大笑:“真乖,叫你吐就吐,叫你去吃屎去不去啊。”
男子忍無可忍,大喝道:“尼瑪的,敢玩我?老子要殺了你。”雙眼通紅,瞬間爆發出的強大氣勢讓石桌都龜裂了。
冷心悅收起了笑顏,留下的是無盡的鄙視,手中的摺扇緩緩抽出,慢慢打開,只見一道強橫無比的劍氣直衝向冷心悅的額頭,這一招不可謂不狠,若是打中,沒有人能夠安然無恙,就算是絕代的帝尊也不行。
他一聲大喝,身上爆發出了濃烈的殺意,空氣順便變得冷冽了起來,一道恐怖的刀光瞬間劃過冷心悅額頭。
他手中的摺扇輕輕一揮,便讓其瞬間化爲了空氣消散在空中,而他手中的摺扇則光芒四射,內部的壯麗河山圖化爲虛影在空中不斷懸浮。
男子見狀大怒,目光陰鷙:“我打出的招數,到底是誰讓你化掉的?”
話還沒說完,冷心悅一飛沖天,在空中備有爆發強烈的氣息,只是隨手丟出了摺扇,摺扇像是一個圓形羅盤一般直直斬向男子頸項。
只見男子揮手一招,冷笑連連:“就這種能力,還敢和我叫囂?星星之火,還敢與皓月爭輝,笑話,你可以去死了。”
說罷,他轉手把冷心悅的摺扇猛的回扔了過去,力量之強橫足矣大破一座高山,但在衆人都以爲冷心悅會在這一擊中身死道消,但沒想到他僅僅兩根指甲夾住。
男子大喝道:“好大的膽子,敢夾住我打出的摺扇,我殺你可以,但你若是敢躲避,那麼就不是殺了你那麼簡單了,抽你神魂鎮壓在幽冥之中,永生永世。”
他嘴角微微上揚,冷心悅哈哈大笑:“你以爲你是誰啊,你打我,我幹嘛不能躲,幹嘛不能攔截你的攻伐。”
冷心悅的笑,很顯然是被逗樂了,那名男子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直接鎮壓你得了。”語畢,他右手在虛空中幻化而出。
想要把冷心悅給抓在手中直接鎮壓,冷心悅笑了笑沒動,那名男子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這才乖嘛!站着別動讓我殺,否則我定鎮壓你。”
一隻大手抓住了冷心悅,他哈哈大笑,給人感覺很是無賴,冷心悅則說道:“快鎮壓我吧,等不及了。”
男子笑聲嘎然而止大怒,瞬間化出了性命交修的利器,對着冷心悅鎮壓而去,冷心悅沒動,靜靜的看着,像似根本鎮壓的不是他,而是別人一般。
‘轟’
一聲巨響,許多人都以爲冷心悅被瞬間化爲了齏粉,男子大笑道:“廢物,不堪一擊的東西,還敢跟本公子叫囂。”
“哦!是吧,嘿嘿,你把你的那啥大羅盤給我拿來撓撓背,癢着呢。”
手中的兩把小匕首瞬間化成巨大的兩把巨山,恐怖的殺意瀰漫而開,讓人窒息。
“舒服,啊——”
他在裡面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讓所有人都一陣脊背發涼,這是哪個主,居然如此強大,這等強者鎮壓都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或者說是臨死之前的哀嚎,只是騙人的,想要被放出來而已,兩個抉擇,或許大家都願意相信第二個。
但就在這個時候,讓人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一聲更爲洪亮的聲響發出,整座神城的人都可以聽見,‘咔嚓’一聲,讓所有人都爲之愕然的事情發生了,冷心悅徒手破碎了魔龍二公子生命交修的器,讓此時的他一陣猛的咳血。
冷心悅出來後,緩緩說道:“大家看到了?是他先攻伐我,我才動手自衛的。”
也確實,他一忍再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但偏偏要取其性命,何等的殘忍和卑劣,若是換成別人,早已身死道消了。
此地頓時譁然:“這是哪的主,居然敢打碎魔龍二公子的法器,真是捅破天了。”
就在所有人都震驚的時候,咳血不止的二公子恢復了一些氣力,擡起頭,看向冷心悅的時候,眼中滿是冷冽和瘋狂。
冷心悅直接無視了他,剛要落地,在他前方隆隆作響,同一時間,在他的眼前,出現了三個身穿白銀戰甲的男子,個個桀驁不馴,很是威嚴,大聲說道:“誰敢在神城撒野?”
冷心悅指了一下地上的二公子,站在中間的那人很顯然是他們的頭,當他準備用盛氣凌人的眼神看向二公子的時候,卻發現他是魔界魔龍族的二公子,皺了皺眉,轉過臉來對着冷心悅問詳情,冷心悅把事情的經過全都說了一遍,下方有許多人都戰戰兢兢,但還是有人出來證明了。
“你是執法者吧!我想知道在城中惡意殺人的後果是什麼?”
“對,我就是執法者,冒犯神城神威者,雖遠必誅。”
冷心悅點了點頭,看向了二公子,但就在這個時候,那名執法者回過頭,冷冽的看向了冷心悅,說道:“在神城胡亂殺人,該殺,無視城規者,該誅。”
手中的白銀戰矛指向了冷心悅,讓他一陣發呆:“老兄,你找錯人了,殺人的是他,不是我。”
“胡攪蠻纏,明明是你打傷他在先,還說是他要殺你,地上全是他的血跡,就沒見你衣服破碎。”
冷心悅冷下了眼睛說道:“事情的經過已經跟你說了,我也有人證,物證,但他什麼都沒有,憑什麼說是我在殺人。”
“一派胡言,人證是你威脅別人,別人才這樣說的,物證?口水?那些能有什麼用?明明是他在這喝茶,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纔將他打成重傷。”
冷心悅怒極而笑:“笑話,他說是他的便是他的,那麼我說他不是他父親親生的,你也信麼?還有,我是打傷了他,你就出面了,若是他剛剛直接鎮壓我了,你是不是不會出面制止?”
執法者皺了皺眉頭,感覺詞窮了,事實上,神城每一個角落都會有一個執法者在暗中巡查,事情經過都看在眼中,但卻硬要這麼說,冷心悅表示實在無語,執法者再次說道:“就算是他的錯,那也是你的錯,就算是他先挑起是非,那也是你先挑起是非,他永遠沒錯,錯的永遠都是你。”
冷心悅顰眉,瞬間緩和:“嘿嘿,你們這些執法者,還真是有出息,看見他們有家族這種厚實的盾牌,你們便都成了狗尾巴草,而我們這些散修則屁都不是咯?”
“大膽,你口吐狂言侮辱我等執法者,說我等不公,視爲大逆不道,理應當斬。”說罷,手中白銀戰戟直指冷心悅,而他依然不具,再次說道:“執法者應是秉公執法,而你卻亂用公權,這世上何來公平可言?”
“殺了你,就是秉公執法,除掉你,在跟上級彙報,說你叛變人族,和異族勾結,被我斬殺至此,嘿……”
“你,果真好狠,我就算是死了,也不忘給我定一個罪名,世上有多少人都是被你們這等人給冤枉致死的。”冷心悅此時說話的聲音近乎咆哮,心中的怒火不言而喻,他也做好了大戰的準備。
而在下方的那二公子則目光陰鷙的看着冷心悅,嘴角微微上揚,像是看着一個將要死去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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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怎麼了,怎麼牛鬼蛇神都跑出來了。”冷心悅目光掃過這三名執法者,譏笑帶着略微諷刺的說道。
那名男子嘿嘿一笑,白銀戰矛直指冷心悅,殺氣蒸騰而上,冷心悅微微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戰吧,可我手中不留無名魂。”
執法者自報姓名:“神城執法者——薛魂。”
冷心悅連連點頭,薛魂大喝道:“你說什麼,不留無名魂?”
“好啊,欲襲殺神城的執法者,你們的膽子真是太大了!”兩名執法者齊聲喝道。
“呵呵……沒有是非,顛倒黑白,藉口這麼爛都能臉不紅心不跳,還當真是無恥至極呢?”冷心悅笑的很是瘋狂,但並不是多麼擔心,大不了大鬧神城。
“叛徒,你是否認罪?”在薛魂左邊的一個執法者高聲喝問,神色嚴厲,目光毒辣,渾身銀芒飛舞,看起來很威武,但又有點小人的氣質,冷心悅感覺到了一陣噁心。
“你們簡直卑劣且有低劣。說實話,你們真心的噁心到我了。”冷心悅冷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