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約翰.洛克菲勒有什麼鬼主意,斯蒂勒等人全都清楚,也知道如果罐頭輸了我答應他們提出的條件之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所以當聽到我答應老約翰.洛克菲勒提出的條件的時候,一幫人全都叫了起來。
“老大!這個你可得想清楚了!咱們不能莽撞呀!這可不光光關係着你的臉面,可關係夢工廠的發展和好萊塢的未來。”胖子看着我,目光充滿着憂慮。
“老闆,不是我說你,這個決定的確是有些冒險了,你看看他們的這匹馬,在看看罐頭,雖然罐頭的優秀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咱們西部可是有句話,出槍快的牛仔總是死在快槍上。,罐頭雖然優秀,但是比它優秀的賽馬肯定是存在的,這匹戰神說不定就是。老約翰.洛克菲勒那是什麼人?!從頭到腳都是心眼的人,他辦事情一向心思縝密,這回竟然如此明目張膽地提出這樣的要求,可見這老傢伙早就準備好了。老闆,咱們可不能上這個當呀。”雅賽爾苦口婆心。
見到旁邊的人一個個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我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這幫傢伙,實在是把我高估了。放心吧,就是我丟臉,民衆對於罐頭、對於我們夢工廠也不會說什麼的,畢竟罐頭能夠走到這一步,已經是不折不扣的勝利者了,其他的事情,我們不用管那麼多。我們就是要讓罐頭盡力地跑,不管輸贏,它盡力了,就行了,罐頭盡力,我們也要盡力。老約翰.洛克菲勒這是挑釁,這個時候。我們夢工廠人不能當軟蛋。你們都不要說了,我已經決定了。”我拍了拍桌子,語氣不容置疑。
見我鐵了心要接下老約翰.洛克菲勒的挑戰,這幫人也就不說話了。
“老闆,既然你決定了。那我們只有支持,放心,即便是罐頭輸了,我們也陪你一起上去!”斯蒂勒使勁揮舞了一下手臂。
“安德烈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我們正在說話的時候,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
柯立芝手裡面拿着個烤羊腿,一邊啃着一邊走進來,滿嘴都是油,沒有半點斯文相。
“卡爾文。你這羊腿是從哪裡來的?”格里菲斯等人立馬圍了上去。
⊙ttκǎ n ⊙Сo “當從從食堂那裡弄來的,下面正在做中餐,好像叫什麼烤全羊,這是我扯下來的,味道不錯,味道不錯。”柯立芝一邊炫耀地揮舞着手裡的羊腿,一邊嘟嘟囔囔地啃上幾口。頓時急倒周圍一票人。
“卡爾文,你剛纔說地那句話,什麼意思?”我快要被柯立芝給氣死了。
柯立芝打了一個嗝,走到我跟前,扯起我辦公桌上面的桌布擦了擦他那油了吧唧的手,我差點沒大耳光扇他。
“老約翰.洛克菲勒的挑戰,你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了。人家已經把挑戰書在媒體上公佈了。”柯立芝指了指收音機。
我對胖子點了點頭,示意他把收音機打開。
胖子擰開了收音機,調試了幾個頻道之後。果然從裡面傳來了有關老約翰.洛克菲勒挑戰的報道和採訪。
在廣播中,播放了老約翰.洛克菲勒在紐約接受採訪時候地錄音。老約翰.洛克菲勒在採訪中把他向我們提出的幾個要求全部說了出來,與其中充滿了自信和囂張。
“我們向柯里昂先生髮出了邀請,不知道他肯不肯接受我們的挑戰。不過我個人覺得,如果柯里昂先生識趣的話,還是老老實實地帶着他的那裡劣馬回洛杉磯去得了,那匹馬已經摺騰得夠久了。在美國,乃至在全世界,能夠戰勝戰神的賽馬還沒有誕生呢。這裡是紐約,是我們的天下。也是戰神的天下。”
老約翰.洛克菲勒在採訪的最後說出的這句話,實在是囂張到了極點。
“啪!”胖子氣得一巴掌打在了桌子上:“什麼東西!老大,讓我們地罐頭上,跑死他的那匹臭馬!”
“這老傢伙,太囂張了!”原本還苦苦勸我的人。這下子全都蹦了起來。
“卡爾文你說的沒錯。這一次,我的確是沒有其他的選擇了。”我轉臉看了柯立芝一眼。聳了聳肩。
然後我對胖子說道:“甘斯告訴,我們答應老約翰.洛克菲勒的挑戰,讓他在媒體上把我們地態度公開表示出來。”
胖子鄭重地點了點頭,打電話去了。
“安德烈,你真的對罐頭有信心?”柯立芝看了看我,擠吧了一下眼睛。
“信心?我向來都對罐頭有信心。”我看着窗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1
13號的下午,美國各大媒體紛紛報道了老約翰.洛克菲勒向夢工廠提出挑戰之後夢工廠做出的反應。
在我的指示之下,甘斯在紐約舉行了公開的記者招待會,招待會上,甘斯回映了老約翰.洛克菲勒的挑戰,稱夢工廠會接受這個挑戰,並且把我的原話一字不差地說了出來:如果戰神輸了的話,老約翰.洛克菲勒要親自牽着罐頭繞場一週接受觀衆的歡呼。
夢工廠地這個招待會,算是把矛頭再一次引回到了洛克菲勒財團身上。
記者們紛紛詢問老約翰.洛克菲勒的迴應,而老約翰.洛克菲勒隨後做出了回覆讓媒體歡呼一片:老約翰.洛克菲勒不但答應了,而起還稱如果罐頭勝利了,不但會按照我的要求做,更會把洛杉磯最大的那個賽馬場更名爲罐頭賽馬場,並且把那個賽馬場無償送給夢工廠。
這一下,算是徹底把所有關注這場比賽的人的熱情給惹起來了。
本來就是賽馬界中的王者之戰,現在又加上了如此重的籌碼,這場比賽算是賽馬史上最值得關注地比賽了。
“如果能夠到現場親眼觀看這場比賽,人生就算是無憾了!”這句話。成爲了很多賽馬愛好者發出的最多地感嘆。
而我在聽到老約翰.洛克菲勒的回答之後,只是微微一笑,然後我轉身對卡瓦說了一句話:“卡瓦,看來咱們得組建一個賽馬公司來經營那個巨大的賽馬場了。”
平時一向悶聲不語地卡瓦,這一次竟然對我打了個“V”字的手勢:“老闆。如果是那樣地話,我覺得我可以做做經理什麼地。”
這場萬衆矚目的賽馬比賽,說起來,還是給我帶來地不少的壓力,但是壓力更大的,卻是《奔騰年代》的首映式。
這場首映式的成功與否,意義重大,自然不能馬虎。好在有格里菲斯地首映式在前,第一影院基本上不需要什麼過大的變動,各種籌備事情也就隨之減少了不少。
13號晚上。我在夢工廠第一影院指導相關的首映事宜的時候,杜魯門鬼鬼祟祟地跑了進來。
“老闆,有個好消息告訴你。”杜魯門的聲音壓得很低。
“好消息?現在能有什麼好消息。這幾天我聽到的基本上不是什麼好消息。”我沒有停下手頭的工作,只是自嘲地笑了笑。
“老闆,這個消息可關乎我們地首映式能不能壓倒其他電影公司的首映式。”杜魯門咧了咧嘴。
“哦,那就說說。”我立馬來了精神。
說實話,我現在最頭疼的就是怎麼在場面上壓倒其他電影公司的首映式。
14號。八部電影首映,去掉那些小公司或者是實力差距甚大的,剩下的幾個公司的首映佈置的確讓我覺得有些壓抑。
米高梅一向財大氣粗,早在一個月前,他們就對米高梅的第一影院動了大手術,將裡面重新裝潢,華麗異常。而起增加了二樓的座位,整個電影院竟然能夠容納800人!這樣地規模,我們夢工廠的第一影院是無法與之相比的,因爲我們最多也只能容納500人。
除了人數比我們多。米高梅邀請的人,名聲不比我們差儘管夢工廠這邊有現任總統赫伯特.胡佛,但是米高梅那邊這一次算是下了血本。
他們邀請的800人中有一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其中甚至有美國第27任總統威廉.霍華德塔夫脫、聯邦政府20個州的州長、37名美國文化界、學術界的著名人物!
光後者,就讓我們頭疼了。一個前總統外加上如此多的名人,絕對聲勢浩大。
首映式,雖然關鍵取決於電影的好壞,但是在氣勢上也十分地重要。
先前和馬爾斯科洛夫撞過不少次,但是這一次我不得不承認馬爾斯科洛夫準備得十分的充分。打死我我也想不到這傢伙竟然這麼大的本領能把那麼多牛人請來。
別人不說,前總統威廉.霍華德.塔夫脫可是輕易不會出現在公衆場合的。這樣的人都能讓馬爾斯科洛夫請來,我對於馬爾斯科洛夫地能耐,除了佩服,只有佩服。
現在聽杜魯門說有辦法爲我們地首映式壯大聲勢,我自然喜不自勝。
“老闆。今天有兩個人抵達舊金山了。你知道不?”杜魯門低聲道。
“誰?”看杜魯門的語氣我就知道這個人非不尋常。
杜魯門乾笑了兩聲,道:“老闆。如果你能將這兩個人請到咱們地首映式上,肯定能把米高梅電影公司的聲勢給徹底打下去。”
“趕緊說。”我催促道。
“英國國王喬治五世,德國總統保羅.馮.興登堡。”杜魯門說出的這兩個名字,頓時讓我傻了眼。
“你再說一遍?!”我一把扯住了杜魯門。
開什麼玩笑,在我的印象裡面,喬治五世和興登堡從來沒有到過美國的。
“你的那個超級粉絲喬治五世,還有那個軍人出身的興登堡總統。老闆,如果這兩個能夠出席我們的首映式,那咱們夢工廠可就完全把米高梅的聲勢給打壓下去了。”杜魯門慫恿道。
“這兩個人怎麼可能來美國?哈里,你地消息沒有錯誤吧?”我問道。
杜魯門搖了搖頭:“絕對不會錯。這是我從政府內部打聽過來的,而且我已經讓達倫他們派人探聽了沒錯,這兩個人兩天前秘密抵達舊金山,現在正在那裡修整呢。”
“他們來美國幹嗎?”我問道。
“幹嗎?自然是來談事情。聽說原本打算直接到華盛頓的,聽說胡佛總統在洛杉磯之後。他們就在舊金山呆下來了,打算在舊金山和胡佛總統會見。老闆,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杜魯門笑得露出了雪白的牙齒他地這話,讓我的一顆心砰砰直跳。
杜魯門說得沒錯,如果我能將這兩個人弄過來,那夢工廠可就大出風頭了。
這兩年,雖然美國和英國的關係不是那麼順當,而英國政府和夢工廠之前也因爲愛爾蘭的問題鬧得十分的僵,但是那基本上是首相領導的那幫內閣搞得鬼,民衆對於這個喬治五世。印象還算不錯,尤其是看在他是一個好萊塢影迷的份上。
至於德國總統興登堡,怎說也是一國總統,一部電影的首映式上面,能夠出現三個國家首腦,那這個首映式可太牛逼了。
“杜魯門,你說的這個辦法是挺不錯的。但是問題是我能把人家請來嗎?要知道,你老闆我可只是一個拍電影地,對方可是英國的國王和德國總統。”我明顯信心不足。
哈哈哈哈,杜魯門聽到我的這句話,立馬笑了起來。
“笑什麼?”我皺起了眉頭。
杜魯門忍俊不禁道:“老闆,你也太自謙了。卡爾文、赫伯特不是一國總統?不都被你胡來喚起的。這兩個人別人去也許請不過來,但是你去就不一樣了。”
“屁話。我能有什麼不一樣的,我又從來沒有見過他們兩個。”我睜大了眼睛。
杜魯門壞笑道:“老闆,那個喬治五世可是你的鐵桿粉絲,拋掉他的國王身份來說。他就是你地一個影迷,你讓他來出席你的電影首映式,你說他能不答應?還有那個興登堡,這個人雖然是個大老粗,對電影這東西不太感興趣,但是他清楚你在美國民衆中的影響,出席首映式他不僅可以大爲提升他在美國民衆中的好感,還可以爲他此行的訪問打下基礎。這樣的好事,他不會不答應的,而且。他的身邊這一次還跟着你的一個好朋友。”
“我的一個好朋友?誰?”我想了想,在德國我沒有什麼好朋友呀。
杜魯門聳了聳肩,然後抹了抹自己地人中比劃了一下。
他這麼一比劃,我算是明白了。
“你說的我的好朋友,是哪個?”雖然心裡有了答案。但是我實在不敢肯定。
“阿道夫.希特勒。”杜魯門的這個回答。讓我呆呆地回不過神來。
阿道夫.希特勒?!在我的印象裡,這個人可是從來都沒有到過美國的!
奇蹟。簡直是奇蹟!
三個從來沒有到過美國的人,這一次竟然聚到了一起!
“哈里,打電話給洛克希德,讓他準備飛機,另外,帶上卡爾文和赫伯特,我們一夥人去舊金山。”我大笑了起來。“不用叫我們了,我們早就等待多時了。”我的話音未落,門外就響起了一陣笑聲。
胡佛和柯立芝兩個人一邊笑一邊走了進來。
“我明白了,這事情肯定是你們兩個讓哈里來辦的!”我指着胡佛和柯立芝,立馬叫了起來。
“你以爲除了我,還有誰能掌握這麼機密的事情?”胡佛一點都不否認,而且得意洋洋:“安德烈,這一次我可是幫上了你地一個大忙,好好想想怎麼報答我纔是。”
“行,等這事情完了,我請你去帝國酒店。”我笑了起來。
“不不不,那地方我去不了。進去就得脫一層皮。”胡佛連連擺手。
“準備好了,咱們就啓程吧,時間不早了。”柯立芝看了看手錶,對我打了個手勢。
我們幾個人走出第一影院,鑽進車裡。駛向洛杉磯機場。
“赫伯特,喬治五世和興登堡這一次到美國來幹嗎?”路上,我問了一個早就想問的問題。
“幹嗎?你說幹嗎!?”胡佛被我問得哈哈大笑。
“狗孃養的,我要知道還問你嘛。”我白了胡佛一眼。
柯立芝在一幫答話道:“自然是爲了救援。這場經濟危機,席捲全球,美國遭受重創,歐洲的日子也好不到哪裡去,英國國內現在一片混亂,損失慘重,經濟低迷。而德國的經濟,更是到了崩潰地邊緣,你也知道,那場大戰他們是戰敗者,國內地情況原本就是歐洲最不好的,這幾年雖然那有所回覆,但是還是很薄弱。經濟危機一爆發,整個德國一夜之間一窮二白,上週,德國國家銀行宣佈倒閉,馬克貶值貶得一天之內跌幾十倍,聽說現在德國人買東西都要用麻袋裝錢了。喬治五世這一次來,是受英國政府所託向美國學習新經驗來了,而德國,是學習、求救兩者兼有。”
“原來如此。”聽完了柯立芝地介紹,我點了點頭。
這麼說。歐洲的經濟算是墜入深淵了,我對喬治五世倒是不太敢興趣,現在我地心思集中到了興登堡以及他帶來的我的那個“好朋友”的身上。
這場經濟危機,會對小鬍子有什麼影響,他還能不能依靠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呢?
這些問題,不斷浮現在我的腦海裡。
“孃的,今天這個晚上可太刺激了。”想到能夠和這幫牛人見面,我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怪異的微笑。
洛杉磯飛機場。那架血紅色地紅龍飛機靜靜地停靠在機場上。
按照我的指示,洛克希德早早地把準備好了飛機。
當他看到站在我身後的柯立芝、胡佛、杜魯門三個人的時候,臉上不免有意思驚訝。
“老闆。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起飛。”洛克希德深吸了一口氣。
“行,那就起飛。”我揮了揮手,第一個走向了飛機的舷梯。
幾個人進了飛機,坐下來說說笑笑。飛機在巨大的轟鳴聲中緩緩離開跑道飛入空中。
看着下面絢爛的夜景。看着旁邊地那三個端着紅酒說着黃段子的傢伙。我的腦袋裡面突然冒出了一個十分好玩的念頭:如果這架飛機從空中掉下去了,會發生什麼事情?
回答自然是飛機上的人都屍骨無存。我是草民一個。可是旁邊的那三個人可就不一樣了。
一個是前總統,一個是現總統,還有一個是未來的總統。一次空難沒了三個總統,這樣的事情可是世間少有。
“安德烈,你的眼神怎麼這麼邪惡呀?”柯立芝見我盯着他們不停地冷笑,低聲問道。
我搖了搖頭,靠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
從洛杉磯到舊金山,並不需要多長的時間,一個小時還沒到,我們地飛機就降落在機場上面。
由於早先打過了招呼,所以那裡有人接待哈維帶着一幫伯班克黨的精英一字排開,恭候已久。
一個個西裝革履,如果不知道他們的底細,你還會以爲這些人都是所謂的成功人士呢。
“老闆,歡迎來舊金山!”看到我從機場裡面出來,哈維撲上來給了我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
算起來,我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這段時間來,哈維負責重新組建後的伯班克黨的大部分工作,是二哥最得力的住手。
和原來的那個毛頭小夥子相比,哈維成熟了不少,也變得越來越像雷斯特.卡麥隆了。
尤其是他笑得樣子,和雷斯特.卡麥隆很像,見到他,我就不由自主地想到我的那位在天堂之上地老朋友。
“哈維,這麼長時間不見。你小子可越來越有老大的氣質了。”柯立芝笑着拍了拍哈維的肩膀。
“總統先生,你過獎了。”哈維被柯立芝誇得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我可不是什麼總統,總統在這裡呢。”柯立芝指了指旁邊地胡佛。
“老闆,上車吧,是先到我那裡休息一下還是直接去找那兩個人?”哈維看着我。徵求意見。
“卡爾文,赫伯特,你們認爲呢?”這種事情,我還得問柯立芝和胡佛比較好。柯立芝和胡佛相互一笑,道:“這兩個人並不住在一起,我看還是先找個大酒店,然後把他們一起請來,然後一起拉到洛杉磯去,畢竟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狗孃養的,這招狠。
“行。那就這麼辦。”我點頭表示同意。
接着,一幫人上了車,哈維把我們帶到了舊金山地市區,然後把我們安排在了一個豪華地別墅裡面。
到了酒店,安頓下來之後,胡佛親自寫了兩份邀請,然後由杜魯門和柯立芝分別擔任跑腿的去請喬治五世和興登堡前來。
杜魯門和柯立芝走了之後。我和胡佛坐在客廳裡面一邊喝茶一邊耐心等待對方地到來。
過了大概有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有人來稟告說是大門外有車進來了。
我和胡佛不敢怠慢,急忙走到門口迎接。高高的臺階上面,早已經鋪上了紅地毯,兩個人站在臺階下,胡佛在前,我在後,注視着對面的車子開過來。
一共有三兩車子,前面的車子是杜魯門的,後面的兩輛。都是加長版,從車頭掛着的一面德國小旗就知道是誰來了。
車子在門口停下,杜魯門親自跑去開車門,從車子裡面,走出了一個身材高大、粗壯的男人來。
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而且一看就知道是軍裝改來地,讓這個老人顯得十分的英武。
算一算,1847年出生的興登堡,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人了。體態有些臃腫,動作有些緩慢。但是這一身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一股只有德**人才有的肅穆之風撲面而來。
下車的時候,旁邊地一個隨從想攙扶他,被他白了一眼,他顯然不想表現自己老了。
這個爲了德國風險一生的人。被德國人奉爲國家英雄的人。一生榮譽無數,受到了衆多人的尊敬。
儘管已經老了。但是還是那麼的堅韌和硬氣。
興登堡下車之後,跟在後面的那輛車也是車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了六七個隨行。我從那幫人中,一眼認出了小鬍子,畢竟他的那抹鬍子實在是太顯眼了。
穿着一身筆挺的西裝,中規中矩地繫着領帶,頭髮整期地梳成分頭,手裡面拿着一個文件夾跟在隊伍的最後面。
看着面前的希特勒,我忍俊不禁。
這和我地期望也相差甚遠了,哪裡像個國家元首,簡直就是個普通政府職員嘛。
而且看着旁邊的人對他愛理不理的樣子,好像他在這個團隊中的地位並不是很高。
我實在是搞不懂,這傢伙怎麼會跑到這個代表團裡面的,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歷史上這傢伙應該正在搞運動呢。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興登堡一行人已經走到我和胡佛的跟前。
興登堡滿臉堆笑很是客氣地握住了胡佛的手。
通過翻譯,我知道他在給胡佛問好。
“柯里昂先生,很高興見到你。”當這個老頭走到我跟前的時候,我就覺得眼前一黑,又高又壯地身影,已經把我面前的路燈的燈光全部遮住了。
我看不清楚他的臉,只能感覺到一股壓力撲面而來。
“總統閣下好。”我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我很喜歡看你地電影。”興登堡轉臉讓翻譯把這句話告訴我。
這老頭也真逗,明明自己對電影不感興趣,還說出這麼違心地話,也真夠爲難他的。
“尤其是那部《勇敢地心》,我看了很多遍,如果你的這部電影能夠在十幾年前拍出來,我想德國絕對不會戰敗!”
他說這句話地時候。臉上的肌肉明顯抽動一下,眼神中露出了一絲憂鬱。
開始我還還不明白,但是很快我就懂了。
他的意思是說,如果《勇敢的心》是在一戰的時候拍,德國人看到這樣地一部電影。肯定會另有一番表現,他們說不定會像威廉.華萊士那樣向英國人和法國人發起衝鋒。
這,算是這位陸軍元帥對我的電影的最大讚譽吧。
而他的這句話,讓我馬上收回了關於他沒有看過我的電影的想法。
如果沒有看過《勇敢的心》並且深有體會的話,他是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的。
“元帥閣下,這是我聽到地對於我的電影最高的誇獎!”我立刻挺直了腰板握住了那雙蒼老倒是結實有力的大手。
其實,對於這位德國元帥,這位魏瑪共和國的總統,我一直都很尊敬。
從始至終,他都是一位對國家無比忠誠。隨時都可以爲國家獻出生命的人,一個不折不扣的英雄。
“哈哈哈哈。”興登堡笑了起來,然後他指着自己,說了一段話。
“總統說,你稱他元帥,他很高興,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聽別人這麼稱呼他了。他說他老了。再也不能爲國家走上戰場了。”
翻譯和我說這句話地時候,興登堡對我會心一笑。
這個老人的笑,是如此的慈祥,讓我內心一暖。
和我打過招呼之後,在胡佛的陪同下,興登堡走了進去。
他帶來的那些隨從也跟在他們的身後,我站在臺階下面一一招呼,當最後的小鬍子走到我跟前的時候,我們兩個人的臉上同時露出了笑容。
然後,我們張開雙臂熱烈地擁抱在了一起。
“阿道夫。真沒想到會在美國見到你。你怎麼會……”我指了指希特勒身上的那套中規中矩地西裝。
希特勒自己都樂了,哈哈大笑,然後很豪爽地揮了揮手:“我都不知道自己會走到這一步,有時間再告訴你。”
我們兩個並肩走入客廳,客廳裡面賓主落座,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胡佛和興登堡坐在中間,我則選在了坐在側面最後的位置,故意和小鬍子坐在了一起。
落座之後,興登堡開始和胡佛交談,說得自然都是國際的形勢。興登堡現實對德國國內的形勢發了一通感慨,表情十分的痛苦,然後又開始稱讚美國在經濟危機中的表現,兩個人談得十分的投機。
而趁着這個工夫,我也開始偷偷地和小鬍子聊起天來。
“一言難盡。”當我問這一年來小鬍子都在幹嗎的時候。他擺了擺手。
“這一年。我最主要的事情就是發展我的黨!沒有比這更重要地事情了!我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上面!感謝上帝,納粹黨現在發展得很好。黨員迅速增加,實力不斷壯大!這也要感謝你們的支持。”
希特勒談起納粹黨,兩眼放光,表情激動。
而他的用“我的黨”來形容納粹黨,讓我微微一笑。
“自從經濟危機爆發之後,納粹黨發展地速度更是巨大,上個月我們黨在議會中佔據了兩個席位,我也進入了內政部工作。安德烈,這是希望地開始!”希特勒露出了一絲笑容。
顯然,他對自己目前的這個位置並不滿意。
對於他來說,目前地這個位置根本不能滿足他的胃口。
“那你有沒有想過有什麼樣的打算?”我問了一個早就想問的問題。
歷史上,希特勒在1929年的時候,根本還和興登堡沒有什麼交集,和整個政府也沒有什麼交往,他只是納粹黨的黨魁,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是。但是現在,情況顯然變得不同了。
“打算?我打算做好工作呀。把納粹黨發展壯大,這是我的心願和使命!”希特勒笑了笑。
這傢伙,顯然沒有和我掏心窩子。
我們在那裡談,興登堡和胡佛也談得十分的熱烈。
胡佛正在向興登堡詳細地介紹他的“新政”的成功經驗。興登堡聽得十分地認真,而他帶來的那些秘書們則飛快地記錄下胡佛說的每一句話,他們專注的態度,讓你覺得這些德國人顯然把胡佛的話當成了拯救德國地良藥。
在胡佛介紹完了自己的新政,興登堡取完經之後,這位德國總統開始代表共和國向美國請求經濟上的援助。
對於這種援助,胡佛很委婉地繞開了。美國現在本來自己就已經陷入了巨大的麻煩之中,沒有多大的能力幫助別人。
一幫人正在談得興起,杜魯門走進來對我和胡佛使了個眼色。
他的這個眼色的含義我們都明白,那就是英王喬治五世來了。
胡佛留下杜魯門作陪。然後和我一起出去迎接喬治五世。
當喬治五世長長的車隊出現在面前的時候,我不得不讚嘆英國皇室的派頭實在是大。
每輛車都豪華異常,如果說德國人是真正地務實派的話,那麼英國人顯然是奢侈的代表。
車門打開的時候,柯立芝和英王喬治五世一同出來,這位大英帝國的國王兼印度皇帝,一身打扮光彩照人。
他沒有像我想象中穿着西裝。而是穿着一身戎裝。身材高大,留着漂亮的鬍鬚,兩隻眼睛炯炯有神,笑的時候眼睛會稍微有一點眯起來,衣服上滿是勳章和結穗,十分地華麗,也從裡到外透着一絲威嚴。
這個人,絕對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最有名聲的統治者。
我從來沒有見過喬治五世,原來我還一位他是個和普通英國人沒有什麼兩樣的胖子,後者是臉上坑坑窪窪喜歡格子西裝的紳士。可眼前的這個喬治五世。用評價男人的標準來看,絕對算是一個美男子外加硬漢氣質。
也難怪在英國人心目中,他的威望十分之高。
“總統先生,感謝你的邀請。”走到胡佛跟前,喬治五世微笑着伸出手和胡佛握手,但是下巴昂得高高的,保持者英國國王地一貫的高傲。
我知道像他這樣身份的人,平時肯定要學習很多禮節性的東西,實際上,英國皇室的規矩實在太多了。見什麼樣的人,穿什麼樣的衣服,說話的語氣、步伐、目光等等,這都有要求。
雖然胡佛是美國總統,但是喬治五世在身份上顯然要優越一些。先不說美國曾經是英國的殖民地。但是從地位上說。胡佛與喬治五世相比顯然就有些單薄。要知道,單純從地位上比。在人們的意識中,胡佛應該和英國首相是一個級別,而英國首相和國王之間哪個地位高,不言而喻。
在和胡佛打過招呼之後,喬治五世顯然看到了我。
“柯里昂先生!想不到會在這裡見到你!我十分地高興!十分的高興!”喬治五世很激動,再也沒有保持他的那份尊貴和傲慢,而是滿臉微笑地走過來,雙手拉住了我的手。
站在他旁邊的一個老頭輕聲咳嗽了一下,顯然在提醒喬治五世要注意禮節。
但是喬治五世卻充耳不聞,甚至還主動給了我一個擁抱。
“歡迎國王陛下來到美國。”也許是很少和人擁抱地關係,喬治五世地這個動作十分的笨拙,我強忍住笑對他地到來表示歡迎。
“美國這個地方,比倫敦吵。柯里昂先生,這幾天我都在看電視,那東西實在是太神奇了,而我看得最多的就是你們夢工廠的電視劇和賽馬,我喜歡《老友記》,喜歡《越獄》,而且我現在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罐頭迷!什麼時候英國能有電視就好了!真是神奇!神奇!”
喬治五世談起這些見聞哈哈大笑,惹得旁邊的那個老頭頻頻向他使眼色。
“國王陛下,這是我們的榮幸。”我笑了笑。
“柯里昂先生,聽說明天你的新片就要首映了。電視裡面能看到嗎?”喬治五世低聲問道。
“暫時還看不到。這部新片不是電視電影,更不是電視劇。”我聳了聳肩。
“哦,不。不能這樣。”喬治五世頓時大聲叫了起來,然後他可憐巴巴地對我說道:“柯里昂先生。你知道,電影院我是不能去的,如果電視裡面還沒有,我會急瘋的。”
看着他那副樣子,我搖了搖頭。低聲道:“國王陛下,如果我請你去我地首映式,你去不去?”
我的這句話,讓喬治五世的嘴巴變成了一個“o”型:“柯里昂先生,你不是在開我的玩笑吧?”
“當然不是。他真的有這個意思,就是怕你不賞光。”胡佛插話道。
“去!我一定會去地!我還從來沒有在電影院裡面的和很多人一起看過電影呢!更沒有參加首映式!”喬治五世手舞足蹈,哪裡還有英國國王的樣子。
“國王陛下,請到裡面吧。”胡佛對我擠吧了一下眼睛,然會把喬治五世請到了客廳裡。
喬治五世一現身,客廳裡頓時一片慌亂。這些人相互打招呼,說着一些冠冕堂皇的話,氣氛很是熱烈。
然後這些政治家們舉行了一個三方會談,就各國、國際形勢交換了意見,深刻討論了應對的辦法,最後達成了相互合作的共識。
兩個小時談下來,我坐在旁邊都要困死了。
最後。胡佛才提出了邀請他們去洛杉磯參加我的電影的首映式的請求。
對於這個請求,興登堡和喬治五世有不同的反應。
喬治五世十分地激動:“去!我一定去!沒有問題。能夠參加柯里昂先生的首映式,是我的榮幸。”
而興登堡則謹慎得多,他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轉身問了問身後的那幾個幕僚,商量了一會之後,才答應下來。
見他們兩個人同意去參加首映式,我心裡的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
看了看時間,都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事不宜遲。得趕緊準備才行。
於是胡佛和興登堡以及喬治五世交換了一下意見,決定將於第二天上午飛往洛杉磯。
這個晚上算是留給他們的準備時間,而因爲他們的身份地原因,所以也需要洛杉磯那邊做歡迎準備。
會談之後,興登堡和喬治五世被送回了住處,他們得爲去洛杉磯做準備。而我們這裡也忙活得不可開交,杜魯門和胡佛趕緊向洛杉磯市政府通報,要求洛杉磯市政府組織好歡迎活動,我則和柯立芝對夢工廠的首映部署做出重新的調整。
一通忙,忙活到了夜裡十一點多的時候。哈維走了進來。
“老闆,有人要見你。”哈維扒在我的耳邊小聲說道。
哈維的這句話,讓我愣了一下。這麼晚了,誰回來見我“誰?”我低聲說道。
哈維笑了笑:“就是晚上來的那幫德國人中間的一個,留着一個可笑的小鬍子。”
“小鬍子?!”我立馬笑了起來。對哈維道:“趕緊把他請到書房裡。我要和他好好單獨談談。”
哈維應聲而去,我則到書房裡一邊喝茶一邊等待。
時候不大。小鬍子走了進來。
看着他的一身打扮,我頓時一愣。
這傢伙,變化也太快了吧!
剛纔他穿着地,還是一身中規中矩的西裝,一幅小職員的打扮,而現在身上的這套衣服,卻是讓我目瞪口呆。
一身棕色的軍裝,繫着皮帶,皮帶上彆着一把短槍的槍套,胸前是那枚著名的鐵十字勳章,手臂上則是鮮紅的納粹黨的袖章。
這身打扮,是如此熟悉!在後世,我可是看了無數次。
眼前的希特勒,再也不是什麼德國政府裡面地小職員,他是納粹黨的黨魁,一個氣吞如虎野心勃勃的政治家。
也許是因爲這身軍裝的原因,希特勒的神態和剛剛有着明顯地不同,相比之下,他更威風,也更霸道。
“安德烈,沒有打擾你吧。”看到我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發愣,希特勒先打了個招呼。
看着他臉上意味深長地笑,我就知道這一次他過來找我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有大大問小張現在地生活。呵呵,小張彙報一下吧,每天6點起牀,洗漱吃飯然後做兩個小時的車去雜誌社,在雜誌社工作到下午五點,然後坐兩個小時的車回來,吃晚飯,接着碼字,一般要到晚上一兩點鐘才能睡覺。
這就是小張的生活,苦了點,也累了點。不過也算充實,也算開心。
小張每天最快樂的時候,就是下班回來打開電腦看到大大們在書評區裡面留言的時候,看到那些留言,小張就知道有很多人在支持自己,也便內心溫暖。
來到北京已經有一個多月了,這地方很冷,小張又人生地不熟,感謝有大家一直在我的身邊,給我力量,支持我向前。
這是我對關心大大的回答,也是對大大們的感謝。
沒有你們,小張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