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根結底,魔獸也其實是野獸,雖然有實力有修爲,可以吸收天地靈氣,進化身體,進化自己的能力,但歸根結底,魔獸也還是和修真者一個道理,需要吃飯睡覺,休息學習的!所以,魔獸所生活的地方的環境,也和修真者所在的地方環境一般,影響着魔獸的生存!若是資源少了,那不僅對於修真者,對於魔獸來說,也是個不好的消息。
相反,若是一個地方修真資源多,魔獸所需要的資源多,那幾乎所有魔獸都會聚集在此,無論是食草還是食肉的魔獸,大家都喜歡在資源豐富的地方呆着!
窮山惡水,一般是不會有太多人或者是太多魔獸的,若是在玄陰山脈,一羣魔獸沒有了天地靈氣精華的滋潤,修爲遲早掉落,自身也遲早會退化成爲普通的野獸。
這對於魔獸們來說,簡直就不能算是一個好消息,根本就是一個壞消息,他們會修煉,有了修爲實力,自然也有自己的思想,他們也不會想就這麼一步步退化下去。
而玄陰山脈乃是在修真界西北偏北的地方,靠近極西之地,也因爲當初天行老祖的緣故,這裡邊的貧瘠無比,這一點,幾乎所有魔獸都是心知肚明的。
而現在,若是蘇文鼎把葫蘆裡面的上萬只魔獸放出來,他們沒有了青障窩的幫助,小小貧瘠的玄陰山脈,如何能讓他們共同生活下去!
一羣魔獸可以想見,不用過三五年,或許三五個月,整個玄陰山的上萬只魔獸,估計都得自相殘殺,到最後只剩下寥寥無幾的魔獸還在垂死掙扎。遠遠沒有青障窩所提供給他們的舒適環境那麼好!
一旁頓時就走出十幾只靈獸來,滿臉冷笑的瞪着旁邊的青障魔和乾天虎,先前那說話的靈獸語氣冷峻而堅決,“乾天虎,青障魔!你們想要呆在玄陰山,我們不攔你們,但我們想要怎麼做,是我們的事情,用不着你們來管!那位修真道友,我們同意了,再入青障窩,日後的事情,也就以後再說吧!”
“青障魔大人,現在我們要怎麼辦?”乾天虎皺着眉頭,一臉擔憂的擡頭看看天,玄陰山的天空,和青障窩裡面的天空,就是不一樣!他也是魔獸,他也怕在玄陰山脈里根本生存不下去!因爲他明白的很,玄陰山脈除了很是惡劣的環境之外,還有一幫窮兇極惡的修真者,遇到魔獸,那是絕對不會手軟的。尤其是他這樣的靈獸,絕對會是那些修真界大能修真者的香餑餑。
“不如,我們也重新回去算了,青障山裡呆着,比在這玄陰山脈好多了呀!”乾天虎一臉忐忑不安的看着青障魔,青障魔冷冽的瞪着他。
“回去?我可不會回去!”青障魔冷笑一聲,滿臉奇怪的看着乾天虎,“你可不知道,回去對我來說,簡直就如同地獄!回去那青障窩,也就意味着我要再做一次毫無意識的器靈,傀儡,還不如就留在這玄陰山脈呢!”
旁邊的乾天虎臉上表情頓時垮了下來,青障魔那可是類比散仙的超級靈獸,比它乾天虎厲害的多了,他可不怕修真者大能,但乾天虎怕呀!
“呵呵,各位果然是識時務者爲俊傑!”蘇文鼎哈哈一笑,滿臉微笑的看着一羣魔獸朝他這邊而來,蘇文鼎趕緊就要降落身體。卻是被身邊的藍色海洋給阻止了!
“各位,實不相瞞,青障葫蘆其實是一件仙器,原本是有器靈的,只是現在,這器靈似乎並不想重新迴歸!”藍影的聲音在一羣魔獸中間響起,“大家要重新回來,我不反對,還很歡迎!只是現在可不可以請大家幫個忙,把青障魔抓住,器靈迴歸之後,對於你們在裡面的生活環境,也是非常有好處的!若是我猜的不錯的話,器靈迴歸,青障葫蘆的整體靈氣濃郁程度,會再上一層樓!”
對面的青障魔臉上表情頓時變了,身體一陣晃動,青障魔轉身就走,藍影這番話實在是具有太大的誘惑力了,更何況,青障魔本身也是非常明白,藍影的一番話,根本就是真正的實話!
不過青障魔卻是不想再做器靈,所以此時毫不遲疑的轉身就逃,一羣魔獸早已羣情激奮,原本顯得有些猶豫的魔獸,也是變得熱烈起來。
聽得藍影說若是青障葫蘆有了器靈,青障山的靈氣濃郁程度會更上一層樓,幾乎所有的魔獸都快瘋了!更上一層樓的靈氣濃郁程度,這對於所有魔獸來說,簡直就是一件充滿誘惑的事情,所以,現在所有魔獸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魔獸羣中的青障魔身上。
他們想都沒想,直接就朝青障魔撲了上來,青障魔大駭,正要施展法力,將面前飛奔而來的幾隻魔獸和靈獸打開,卻是陡然發現,他此時整個身體,卻是就此動不了了,似乎是有一團什麼東西緊緊的箍住了他的身軀一般。
低頭一瞧,青障魔卻是驚駭的看到,原本站在他身邊的乾天虎,此時是直接攔腰將青障魔黝黑色的鎧甲身體牢牢抱住,一邊對周圍一羣蜂擁而來的魔獸大聲呼喊起來。
“我抓到他了,我抓到他了,快點過來把他給攔住!”周圍一羣魔獸雖然驚訝,但此時早已被藍影一番話給激發的瘋狂無比,蜂擁上來,還沒等青障魔有所反應,他那身穿黑色鎧甲,全身被黑色氣霧包裹的身體,卻是已經被淹沒在了魔獸羣裡。
此時,青障魔臉上充滿了無奈的表情,也滿是意想不到,他沒能想到,原本一路跟着自己,忠心無比的乾天虎,在最後關頭,不僅沒有幫上他一把,反而是臨時反轉了角色,回頭就給了青障魔一記重擊。
雖然他的確不是仙獸,但青障魔好歹也是一隻超越靈獸的存在,只是在周圍上百隻高級魔獸,幾十只超級魔獸和十幾只靈獸的圍堵下,青障魔,很是乾脆的放棄了抵抗。
咖啡店,一位美女找我借了個打火機,一會兒,她又過來說:“這打火機怎麼點不着?”
我說:“你們女人的心思還真是難猜,我怎麼知道你想要點得着的打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