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到時,那些日本忍者正在空地上坐着,其中一個好像受了重傷。聯想到之前死的那個,我想這個或許也是在那兒受的傷。看到我們過來,那幾個日本忍者沒有任何反應。水月清實在不忍看着同胞成了這樣,走到那名傷者旁用日語說了幾句,所有忍者全都渾身一震朝水月清看去。水月清一邊給那個受傷的人包紮,一邊和其他人用日語簡單的說着什麼。
“老哥,開不開?”申爺問道。
未爺看了看那些日本忍者,又上前看了看那面大門低聲說道:“這門都沒打開,他是怎麼受的傷?而且,我記得他們有八個人,怎麼現在只有七個?”
“未爺,”我上前低聲道:“他們是在別處受的傷,少的那個已經死了。”
申爺很是驚訝的看着我和大壯:“你們打死的?”
大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嘿嘿,想來着,他們一直沒給機會。他們遇到了大量的殭屍。”
未爺半信半疑的看了眼我來,有些擔憂道:“封條都沒斷,應該是從其他地方受得傷。老弟,萬一開了,咱們控制不住,那這兒的所有人可能就會一個都不剩。”
“哎呀,老哥!”申爺有些無奈道:“來之前不是都說好的嗎,咱們只剩這條路可走了,就算不打開也要活活餓死在這兒。既然決定的事情了,就不要再猶豫啦!你願動手的話,讓我來!”
“九弟,我想,不然等那幫搬山的還有邢彬過來,他們既然已經跟過來了,何不大家一起共抗強敵。咱們損兵折將的將裡面的東西解決了,豈不是便宜了他們!”未爺道。
申爺嘆了口氣:“八哥,你還是下不了決心啊!我就不信這裡面還真有咱們這麼多人都制服不了的東西,何必等他們,省的聒噪!既然你想等,那就等吧,反正早晚要開的。”隨即對衆人喊道:“大夥在這兒休息一下,填飽肚子,等會兒給老子賣力的幹!”
“他們坐那兒幹嗎呢?”大壯看到水月清過來了,問道。
水月清嘆了口氣,心有憐憫的說道:“他們剛纔也被封在了墓道里面,只是沒咱們幸運從屋頂發現了通道,他們拼殺了很久才跑出來的。就一直坐在這兒休息了。”
我看了眼大壯:“你剛纔被摔的沒事吧?我看剛吃的東西也都吐出來了,趕緊坐下來再吃點吧。”
大壯揉了揉肚子,依言坐了下來:“沒大事。不過剛纔撞的那兩下真夠狠的,現在裡面還他孃的像服用了斷腸散一樣,轉着筋的疼!吃東西是吃不下去了,還是老老實實歇會吧。”說着,往牆邊挪了挪,靠在牆上揉起了肚子:“看來,他們打算在這兒會師了,等小分隊都到了,再發起總共?”
我又拿了點東西吃:“嗯,看樣子是。”
水月清靠着大壯坐了下來:“你們說裡面關的什麼東西,連申爺、未爺、東方虎合起來都不敢貿然進去。東方虎之前可是連那麼大的巨蛇都能徒手將口撕裂!”
“被他們搞的,我也開始害怕了,不過好奇心也起來了。”我從大壯那兒整了個煙點上了:“你們這封條——”剛說到這兒,突然整個小廣場想起一陣女人歌聲,歌聲非常淒厲幽怨,聽的讓人渾身發毛!
那歌聲想起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朝水月清這兒看過來,當確認不是來至她時,所有人均是瞬間色變,唰的一下站了起來,訓練有素的快速靠在了一起,我拉上大壯和水月清緊急鑽入了人羣!就連那些日本忍者也迅速站了起來,眨眼的工夫便圍成了一圈!
“哪來的歌聲?”
“好像是過來的墓道里!”
“不對,絕對不是那兒!”
“他孃的,這鳥地方真滲得慌!”
那歌聲一直未停,衆人再也淡定不下來,紛紛小聲議論着,突然不知誰喊了一句:“是門裡面!是裡面傳出來的!”
“是!我聽出來了,就是門裡面傳出來的!”一個夥計跟着附和道。
吳佳依不解的嘟囔道:“不能吧,裡面不是封印着一個很可怕的東西嗎,怎麼會女人?”
大壯夢一拍掌,想起了什麼:“老錢,清清,你們說會不會是咱們之前看到的那個穿大紅裙子,眼睛大的像夜貓子一樣的女人?”
“這歌聲唱得真讓人心酸。”水月清根本沒在聽大壯說話:“錢龍,我聽不懂她唱得什麼,你能給我翻譯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