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
“輕羽!這是你和小夢的!”
問天走到慕輕羽面前,將兩枚戒指遞了過去。
慕輕羽接過戒指,顯得有些沉默。
問天看着有些沉默的慕輕羽,心底不忍,出聲安慰道:“輕羽,堅強點,你姐姐會一直活在你心中的。”
“嗯!”慕輕羽輕應一聲,背起了還未醒來的小夢。
問天讚許的看了慕輕羽一眼。
“給!白癡!將你的那些也收進去吧!”
問天轉身朝着大門一側走去,順勢將手中最後的一個空間戒指丟給了星無流。
“哐啷!”
星無流連忙鬆開雙手,接過戒指,而那原本懷抱在懷中的一堆木牌則是散落了一地。
“哇!黑烏鴉,你太好了!我覺得咋們還是不絕交的好!”
“……”問天無語。
問天走到門前,右手搭在劍柄上,抽回釘入大門內的大劍。
“咻!”
將其扔到了劍典裡面,接着一把拉出鑲嵌在大門內的金少強。
而後看到星無流已經將木牌都放入了空間戒指中,言道:“白癡!抗上他,我們走!”
問天口中所說的他,自然指的便是同金少強一樣鑲嵌在大門另一側上的張威了。
“沒問題!”
星無流想都沒想,一口氣答應了下來。
至此
真龍秘境已算是結束。
……
外界
一處寬敞的平地上,擺放着三張寬大的石桌子,在正上方的石桌子前,分別站着三道身穿淺黃色長袍,長袍之上寫有龍字的中年人,而在三人兩旁的寬大石桌子上,放有茶杯和茶壺,在石桌兩旁的石椅上,坐的正是各個宗門的長老們,他們已經在此等侯多時了。
“師兄!不知今年又會是哪宗的天才弟子奪得首座。”站在最右邊的那個中年男子道。
“三師弟,我看又會是浩銘宗的某個天才弟子。”這次是站在最左邊的中年男子說道。
“畢竟浩銘宗已經接連三次奪得首座了。”
但是這話,卻是令其餘三大宗門的臉上有些不好看。
此時
那個站在二人中間的男子出聲了。
“兩位師弟,不用如此着急下定論,等他們到了之後自會有分曉的。”
“還是師兄說的對!”二人齊聲說道。
在幾人交談間
各個宗門的長老們也開始各自交談了起來。
浩銘宗
“哎!老吳,你說那小子能不能進入前三!”劉志遠第一個出聲,問向了坐在自己身旁,右手上端着一個茶杯,一小口一小口茗着茶水的吳楚晗。
“前三!我看進入前三十都難。”
吳楚晗轉眼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劉志遠一眼,悠悠的說道。
“去你的!那小子肯定比你那小子的名次要高。”劉志遠立馬吼了過去,他可是非常非常希望星無流可以進入前三,若是星無流進不了前三的話,他可就悲催了。
“我說,老劉啊,咋們先前打的賭還算不算數?”吳楚晗茗了一口茶水。
“算!當然算了!”劉志遠內心沒底,因爲他根本看不透星無流,但是,在面子上絕對不能輸給吳楚晗。
“我看!咋們還是不堵了吧!”
其實,吳楚晗心裡也是沒有底的,因爲同劉志遠一樣,他也看不透問天,但吳楚晗還是相信自己的眼光和直覺,相信問天一定會奪得好名次的。
“怎麼!老吳,你害怕了?”
劉志遠立刻挑釁道。
“好!賭就賭!”
吳楚晗立刻回駁道。
“小祖宗啊!你最好進入前三啊!不然我就輸慘了。”劉志遠搓了搓雙手,在內心深深祈禱,祈禱星無流可以進入前三。
“臭小子,你最好進入前三,不然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吳楚晗茗了口茶水,其內心也和吳楚晗的差不多。
在吳楚晗和劉志遠說話間,李斌文也和林長老談了起來。
“師兄,你覺得你那弟子可以進入前幾?”
“進入前五應該沒問題!”李斌文對張威很是放心,畢竟他們之間也有着一絲關係。
“我看不太可能!”林長老說道。
“林師妹,不知你覺得你那弟子可以進入前幾?”
李斌文不想在繼續糾纏,直接將話題轉到了慕輕羽和小夢身上。
“她們的修爲和天賦能跟詩詩相媲美,想來應該可以獲得不錯的名次。”林長老在每個女弟子入峰前都會自己親自測試一番的。
“好!那我們就拭目以待!”李斌文端起茶杯,茗了一口,微微一笑。
……
距離浩銘宗不遠處的石椅子上,分坐着兩人,這兩人所穿衣物的前方,都印着一輪金陽,這是金陽宗的標記。
在這二人中,一人略顯年輕,一人鬢角處有些斑白,看起來顯得有些年老。
此刻
“師兄放心!少強一定會奪得首座的。”處在右邊,略顯年輕的男子說道。
“嗯!我也對少強有信心,畢竟少強除了是名靈脩外,還是一個名副其實的三級陣法師。”鬢角有些斑白的男子回道。
……
衆人談話間
“咻!”
“咻!”
“……”
數道身影已陸陸續續的出現在了平地之上,他們出現在這裡原因是因爲離開秘境內的人都會被秘境送往該處。
“咻!”
“……”
“長老!”
先前被問天搜刮了的弟子一出現,便各自跑向各自宗門的長老訴苦去了。
而那些長老在聽了各自弟子的訴苦之後,得知他們沒有收集到一塊木牌,甚至自己的木牌都被問天強行搜刮了過去,皆是雙目冒火的看向了浩銘宗的四位長老,大有好好幹一架的趨勢。
“哎!老吳,你說他們看咋們的眼神怎麼感覺怪怪的。”
劉志遠感覺到有人看着他們,於是環顧一圈,發現了很多雙有些冒火的眼神直直的瞪着他們,內心有點慌慌的。
坐在二人身旁的李斌文和林長老也察覺到了,內心升起了疑惑。
“咻!”
“……”
這次出現的是那些擡着被問天干趴下的弟子。
“長老!”
那些弟子連忙擡着被問天干趴下的弟子,跑去了各自的長老身旁,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起了苦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