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痛恨毒宗宗主,因爲毒宗宗主坐實了他認輸的事情。進本站。
“可惡,我沒輸,我當事人都還沒認輸,你瞎個屁。”
無花直接衝着毒宗宗主叫罵出聲,甚至連帶着老嫗都叫罵了。
這讓毒宗宗主、衆多毒宗的弟子都很不高興,饒你一命你還喘了。
老嫗的面色同樣難看,要知道,如果不是他開口,那麼蕭揚絕對不會放過無花,相當於老嫗救了他一命,但是無花這廝根本不懂得感恩,反而還埋怨了老嫗,一把好心都被你當成驢肝肺了,她怎麼可能好受。
“無花,你這是輸不起麼?你問問天宗的師兄弟們?他們都看在眼,誰輸誰贏,還用爭辯麼?你在這裡胡攪蠻纏是什麼意思?這是你們天宗的形象?”
蕭揚寒着臉,冷冷地盯着無花。
這無花不是想着來這裡出風頭,抖威風麼?
還想死硬着不認輸,我偏偏讓你認輸,哼。
蕭揚如是想着,要想徹底dǎ dǎo對方,那得從對方心靈出手。
“不,我沒輸,我沒輸,你們都該死,如此冤枉於我,我的事情不需要誰做主,我寧死也都不會認輸,蕭揚繼續來戰。”
無花衝着四周嚷嚷着。
他是真的輸不起,原本以爲學有所成可以來這裡洗刷恥辱,可是再次受到了巨大恥辱,他怎麼能輸呢?
然而,蕭揚卻沒有理會他了,冷冷一笑,直接展開修爲,飛離了挑戰臺,對於這種冥頑不靈死不承認的潑皮賴臉,沒什麼好計較的。
“不,該死的,你不能走,我還沒輸。”
無花一直在強調着這句話。
因爲他只要證明自己蕭揚強大,毒宗宗主和佛閣主纔會後悔,誰讓這兩個人把他逐出了毒宗,他是氣不過。
“竟然輸不起?輸不起那你別臺呀。”
“什麼德行嘛,臺的時候趾高氣揚,現在輸了在這裡耍賴。”
“這樣素質的人,還有資格臺?這不是給自己宗門丟人麼嘛。”
“下去吧你,丟人,無賴,沒種。”
毒宗的弟子一聲接着一聲的嚷嚷着,衆多看不起和嘲諷的聲音傳遞到了無花的耳朵,氣得無花幾乎吐血而亡,面色漲紅。
他很不甘心自己的失敗,他很清楚自己的目標是來這裡出風頭和報復的。
“夠了,無花,給我下去。”
老嫗親自發話,衝着無花斥責了一聲。
無花向來都懂事,現在卻這般丟人現眼,讓他都看不下去了。
這已經不是無花一個人的事情,連帶着她所在的天宗都牽扯了。她自然清楚無花跟蕭揚兩人之間的恩怨,但是現在既然是藉着宗門的名聲過來,那得維護好這個名聲。
無花連連深呼吸,強行忍耐着心頭的火氣,前頭緊握着,滿是不甘心,該死的,沒想到連老祖都不支持自己。
他羞憤得想殺人。
無奈之下,他只好下臺去了,一個人坐在遠處,生着悶氣,別提心裡多委屈多難受了。
他根本想不開,也放不開,越是糾結這個事情,他越是感覺到痛苦。
“蕭揚,你給我等着,咱們不死不休。”
無花把所有的仇恨和怨毒都轉移到了蕭揚的身。
他這猙獰的模樣讓別人看到也都感到害怕。
“蕭揚師兄真厲害。”
“蕭揚師兄太了不起了,簡直是我們的榜樣。”
毒宗弟子一個吹噓着蕭揚的厲害,還奉了不少馬屁。
諸多毒宗弟子都處在興奮當,在他們看來,蕭揚爲毒宗爭了臉面,應該爲此感到高興,那那天宗的人向來眼高於頂,現在被打擊了,看他們還如何高傲。
毒宗宗主笑着看向了老嫗,試探着問道:“交流到現在,不知道要不要終止呢?”
反正毒宗已經勝出一局,有了顏面,接下來不管是否繼續,也不用擔心丟人了。
老嫗面色很難看,冷哼道:“那無花不過是我天宗最差的一名弟子,這交流會自然該繼續下去。”
她這是氣不過。
連修爲最高的無花都被打敗了,自然不能這樣灰溜溜離開這裡。
不然,另外兩大武尊也肯定會對她有意見。
“接下來,平紅,你。”
老嫗回頭掃了一眼飛行船的青年,淡淡開口。
柳平紅雖然不是代表團修爲最高的一個,但卻是陣法造詣最高的一個,有他出手,必然能夠凱旋而歸。
“是,三尊主。”
柳平紅抱拳行了一個禮,恭敬出聲。
之前看到了蕭揚這般折辱無花,他早看不下去了,這一次輪到自己出馬,一定要給蕭揚一個教訓,爲無花報仇。
他心底暗自想着,隨後,展開了身法,從飛行船飛下去,直接落在了挑戰臺。
人穩當當的落在了高臺,然後目光掃過全場,尋找蕭揚的身影,在衆人起鬨談笑的地方找到了蕭揚。
他的目光定格在蕭揚的身,眼流轉寒芒,甚至有了一絲殺機。
剛纔蕭揚對付無花,幾乎是殺人誅心,狠狠地抽了他們天宗的臉,他是一個有脾氣的人,自然想着要抽回去,總不能白白受委屈不是。
“哼,蕭揚,可敢來一戰。這一次拼陣法。”
他誰都不點,直接對準了蕭揚,甚至釋放出自身的氣機,牢牢地鎖定着蕭揚,生怕蕭揚逃離了現場一樣。
陣法閣閣主還有諸多陣法閣弟子都笑了,看着高臺的柳平紅如同看這樣一個shǎ bī一樣,這混蛋小子找誰不好,偏偏要找蕭揚,這不是找虐麼?
其他閣的弟子興許不知道,但是他們再清楚不過,蕭揚一個人修復了秘境出入口的風陣,要知道那風陣之難修復的程度無異於登天,算是陣法閣和副閣主聯手都做不到,從這裡可以看出來,這蕭揚在陣法方面造詣是多麼的高超。
這柳平紅絕對是來搞笑的,挑戰什麼不好?非得挑戰陣法。
毒宗宗主,還有其他知情的閣主也都跟着笑了,只有少數幾個不知道情況的人略顯擔心,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