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連生微微一笑,伸出手掌抓住邢磊的肩膀一拽,骨頭斷掉的聲音頓時響起。
"啊。"邢磊痛苦的捂着手臂,猛的站起身子,十分怨毒的看着王連生,道:"王連生,我已經服氣,你居然還斷我手?"
"我就斷了,你能把我怎麼治?"王連生知道這小子無惡不作,整天在村裡惦記着村裡的婦女,這點傷,讓他長點記性,也讓他知道自己曾經是軍人。
"你特麼的給我等着,趙老大不會放過你的。"邢磊疼的額頭上面佈滿了汗珠,踉踉蹌蹌的往後退着,這仇不報,他就不姓邢。
"歡迎找虐。"王連生非常不屑,還當過兵,這德行的慫貨也配?真給國家軍隊丟人。
邢磊罵罵咧咧的摔門而出,真特麼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本以爲一拳就能把王連生給放倒呢,哪裡知道有那麼厲害。
邢磊拿出手機,準備給趙安國打個電話,說王連生太厲害來着。
可是想了想,又掛掉了,他自己可是趙安國的金牌打手,別說在村裡,就算在鎮上,打架也沒皺過眉頭,現在趙老大把王連生交給自己,顯然對自己很信任。
如果打電話過去,說任務失敗了,他哪裡還有臉回去呀?那不是丟人嗎?
到時候在惹趙安國不高興,他這金牌打手的帽子也戴不了多久了。
權衡了一下利弊,邢磊想起了自己的老戰友王猛,這小子是隔壁村裡的,以前在軍隊一起服兵役,在一起上山吃過老鼠,下河吃過生魚,倆個人玩的非常好。
邢磊在軍隊沒服過誰的氣,就這王猛,他服氣,這小子上山野生的時候,那是一個人能幹掉一頭麋鹿,一頭豪豬的存在。
曾經特種部隊邀請他去當特種兵,可是因爲邢磊,斷然拒絕了,倆個人一起回來,準備幹一些紅紅火火的大事,但是現實很殘酷,一直沒想出啥點子來。
不過,兩人經常聯繫着泡妞,有他邢磊的就絕對有王猛的,倆個人的交情,可是生死之交。
邢磊經常讓王猛跟着趙安國混,可是王猛一直沒同意,這讓邢磊很鬱悶。
撥通電話,邢磊冷酷的說道:"猛子,我今兒被人打了,你特麼的趕緊找幾個兄弟過來,最好是練家子的,幫我出氣。"
"磊子,你不是跟着趙安國混的嗎?誰敢動你呀?不特麼的想混了?"王猛很是仗義,在電話那段氣的暴跳如雷,氣憤的不得了。
"俺村裡的王連生,以前小看他了,丫的,還有你以前當兵的時候不是最過醫療小組嗎,你帶着點工具啥的,我的手給弄斷了,靠。"邢磊咬了咬牙齒,說道。
"沒問題,動我王猛的兄弟,我讓他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王
猛斬釘截鐵的答應下來,以前當兵的那會,他在醫療小組呆過,醫術也是相當高超。
當時被軍隊的人都稱王猛,醫生中最能打的,戰士中懂醫學的,人送外號戰醫。
掛掉電話,邢磊還是不解氣,罵道:"趙老大你放心,我絕對會把王連生的人頭給你帶回去的,媽的。"
說完,邢磊很氣憤的往家裡走了。
……
"哎喲,疼死我了。"
王連生還呆在李雪娥家裡,剛纔迎接棗木棍子的時候,本以爲練氣一層的實力,足夠應付一跟棍子,哪裡知道,那玩意砸在身上,還真特麼的疼。
此刻,李雪娥拿着碘酒,正幫着王連生處理手臂上面的淤青,疼的吱呀咧嘴。
"你個瓜娃子,啥時候有這能耐了,嬸兒咋不知道捏?"李雪娥心裡跟吃了蜂蜜一樣,本來還以爲王連生會受傷,哪裡知道居然會已這種結局收場?
"嬸兒,我身上的寶貝,你不知道的多着呢。"王連生嘿嘿一笑,眼睛朝着李雪娥的懷裡看着。
"你還啥寶貝沒給嬸兒瞧,讓嬸兒好好的瞅瞅。"李雪娥擡起頭來,就看到王連生那戲虐的眼神,嫵媚的笑了笑,伸出手就幫王連生脫衣服。
她準備把王連生全身上上下下都打量個遍,看看這瓜娃子身子是咋滴個構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