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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貫滿盈,這四大惡人,能在北宋乃至周邊西夏、大理、吐蕃、、等列國武林之內,闖下諾大名號,自然不是浪得虛名之輩。四人皆爲先天高手,實力極強,其中南海鱷神嶽老三隻是王座初期,葉二孃便有王座中期實力,老四雲中鶴雖然武功最弱,然而輕功絕頂,也是作惡多端!至於老大段延慶,江湖之人,對其具體實力,卻是沒有一個肯定了解,蓋因,一般情況下,見識過段延慶全部實力的,幾乎全死了?
現在,隨着段延慶一道低沉的‘殺’音傳出,葉二孃和雲中鶴兩個,毫不猶豫,眼中殺機狂燃,朝着林牧這裡撲來。
南海鱷神重創無數,看到三人,頓時似見到了救星一般仰天狂叫而起:“啊,老大你們終於來啦,救我,快救我啊!”
“哼,嶽老三,你這廢物,居然被打成這個樣子~~~~~~~~~。”段延慶臉色陰沉,並沒親自出手,冷聲喝罵。
“老大,這不怪我啊,老二、老四你們小心,這小子武功高強。”嶽老三見段延慶發怒,也不敢頂嘴,卻連忙提醒。
只不過,提醒的還是有些晚了一般,葉二孃和雲中鶴兩人撲殺而來,眼內殺機狂燃,竟施展狠辣招式,直接攻取林牧周身要害,林牧卻是一聲大笑,毫不猶豫,選擇出手,而且一出手便是展開了全力,他右手成爪,臨近時,狠狠抓去。
“什麼,是先天后期實力?這不可能!”葉二孃大驚。
面對林牧深淵一般的武道氣勢,王座之威,她不由得身軀狂顫,眼露驚悚之色。然而卻躲閃不及,已無法退縮,猛然間,一掌打來,林牧則後發先至,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直接展開全力,使之掙脫不得,而後,目露無情,一腳踢出去。
這一腳,正中葉二孃小腹,她臉色瞬間蒼白,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倒飛老遠,無法起身。雲中鶴面色大變,頓時知道林牧的厲害,不敢去正面抗衡,連忙施展絕頂輕功躲避。
“老大,這小子好強的內力,我沒想到他是先天后期,一時大意,被他近身,纔會,咳咳,噗!”葉二孃吐血之中。
“啊,老大,快出手,救命!”實力最弱的雲中鶴,更不是林牧的對手,這一次,林牧可是全力而爲,要速戰速決。
“四大惡人之雲中鶴,你的輕功,很爲不弱,但,遇上了我,今日難逃,魅影,迷蹤!”林牧冷笑,猛地展開身法。
就在雲中鶴眼露驚悚的求救,身影閃爍,想要逃離的時候,林牧猶如鬼魅,忽然出現在雲中鶴左側,一拳轟出,雲中鶴面色大變,奮力一掌轟出,面露驚叫之色的嘶吼:“老大,快出手,我拼力纏住他,用一陽指,一指斃命~~~~~~~~~。”
眼見自己跑不過林牧,雲中鶴陡然面露猙獰,拼着一掌對轟,自己噴出鮮血受傷,接着施展輕功,再度糾纏而來。而這個時候,林牧陡然瞳孔一縮,卻是身後,有一道強橫的指力,向自己周身大穴激射而來,赫然是段延慶,出手偷襲?
“啊,小心身後~~~~~~?”不遠處,木婉清頓時一聲驚呼,段譽也面露焦急之色,林牧一旦敗了,自己也肯定完蛋。
“這怎麼回事,四大惡人之首,居然會一陽指?嗯~~~~~~~~~~~。”段譽一邊焦急,一邊也是面露疑惑,不解。
“哈,哈哈哈,段延慶,你豈不知,我等的就是你偷襲,雕兄,上!”生死危機,似乎瞬間籠罩自身,林牧陡然獰笑。
“不對勁兒,啊,那是.....,老大,小心身後。”正在對面噴着鮮血,奮力糾纏林牧的雲中鶴,本來還大喜,可現在看到林牧這裡,嘴角忽然露出的詭異笑容,心下咯噔一聲朝林牧身後仔細看去,驟然他瞳孔收縮,不可思議的一聲驚吼。
“什麼東西偷襲老夫,啊,這是什麼,噗!”其實,不用雲中鶴提醒,段延慶也感覺到了不對勁,本以爲一招一陽指能擊殺林木,可,陡然身後一道惡風,大凶之氣直衝心田。
段延慶立即面色大變,再沒辦法偷襲林牧,瞬間轉身柺杖舉起,發出一陽指,朝天上攻去,直到這時候,他才猛地瞪大了眼睛,卻看高空之上,遠處一隻大雕,閃電一樣向自己猛撲而來,此雕眼神銳利,兇殘、暴虐,似乎是冰冷無情。
轟!一陽指功力,打在大雕爪子上,神鵰身軀一顫,爪子似乎感受到了巨大的疼痛,有一點破皮,流血,不由得更爲暴怒,不退反進,它速度太快,風一樣,一爪轟在段延慶的胸前之上,段延慶鮮血狂噴,瞬間受創無數!而後,在林牧指揮下,神鵰更是在高空盤旋,不斷襲擊段延慶之中,段延慶連發一陽指,可惜,神鵰躲閃橫挪,竟然是擊之不中?
“這怎麼可能?這大雕,居然有皇座力量,不,難道天亡我段延慶~~~~~~~~~~。”段延慶仰天悲呼,口噴鮮血之中。
此地是大理無量山,臨近北宋,對南宋武林的消息,還有所不知,因此,段延慶怎麼也想不到,林牧有這等的兇獸。
他本來就身體殘疾,雖然實力強悍,可是,神鵰皇座力量,飛在高空,簡直就是他的剋星,他明白,就是想跑都跑不掉,這時候,雲中鶴已經被林牧一掌拍倒,面露絕望之色。
“老大,怎麼辦~~~~?”葉二孃見這一幕,一聲悲鳴。
“哈哈哈哈,後生可畏,想不到我段延慶,居然也有這一天,不過,小子,你最好讓這畜生停下,否則,我就殺了他~~~~~~~~~~~~。”段延慶終究是久歷江湖,拼着重創,終於抓住了一個機會,他滿臉鮮血,猙獰的撲去,向比較靠近的段譽抓了過去,段譽面露驚慌,想要求救,可惜來不及了。
“啊,大惡人,你放開我!不要~~~~~。”段譽想要掙扎,段延慶卻目露狠色,在他身上,施展出分筋錯骨手,可憐段譽還不知段延慶就是自己親生老爹,便疼的慘叫,暈了。
“段公子!?”木婉清見這一幕嬌軀一顫,頓時驚呼。
“哈,哈哈哈,果然不愧是老大。”雲中鶴三人大喜。
林牧則是一擺手,神鵰盤旋在高空,停止攻擊,不過卻緊緊盯着段延慶,隨時準備出擊一般,林牧走去,古怪的看向段延慶,寒聲開口,冷笑道:“段延慶,你抓自己親生兒子作爲人質,威脅我,不覺得可笑嗎?你以爲,我會就範!”
“什麼,老大的兒子?”葉二孃、嶽老三等人大驚。
段延慶則是眼中狂怒,咳出一口心血,腹語怒道:“胡說八道,老夫這個模樣,像是會有兒子的人嗎?小子,別想分散老夫注意力,你敢出手,老夫瞬間取了此子的性命,哈。”
“哦,你不信嗎?段延慶,你可還記得‘老樹根下,花子邋遢,觀音長髮’,你還不知道吧?昔日位觀音菩薩,便是現在大理鎮南王段正淳的王妃,那一晚之後,她便身懷有孕,後來,生下段譽,他就是你兒子。”林牧面露冷笑之色。
“你,你如何得知此事,你以爲,老夫會信你!”段延慶一聽這話,頓時面色狂變,死死地盯着林牧,咬牙切齒問。
只是,心裡不免有些遲疑,同時,也是充滿了狂喜之意,理智上講他認爲林牧胡說八道,可林牧,居然知道當年那一晚的事情,而且,萬一說的是真的呢?段延慶不由看向段譽。
“嗯,這小子,和老夫沒有殘疾之前,還真有五六分相像,難道,我段延慶,真的有兒子?”段延慶這一看就心想。
“老大,你別聽他的,他是分散你注意力!”葉二孃尖叫之中,她可不信會這樣巧合,抓個人質,就是自己親兒子?
林牧則是不慌不忙,抓着木婉清小手,捏了一下,算作安慰一般,繼而,他目露冷酷之芒,看了葉二孃一眼,譏諷說:“葉二孃,你是不是不想知道,自己兒子的下落了?嗯。”
“什麼?我兒子,這,你~~~~~~~~。”葉二孃瞬間面色大變,她身軀狂顫,死死地盯着林牧,掙扎着朝林牧爬了來。
“那是自然,我不只知道你兒子在哪裡,還知道當年他是被誰搶去的,如果不信,呵,那我問你,是不是在你兒子的身上,有九個戒點香疤?”林牧目光如電,瞬間把握一切。
“啊,你果然知道,你告訴我,我兒子在什麼地方,我給你磕頭了,求你告訴我,十幾年了,我們母子分離,我的孩兒被那天殺的賊人搶了去,求你可憐我們孤兒寡母~~~~~~~~~~~~~。”葉二孃再無懷疑,瞬間淚崩,苦苦哀求。
“小子,你如何得知這些事情的?究竟想如何!”段延慶一時驚疑不定,葉二孃的事情,這小子也知道,要知道自己等人相處這些年,也不知道葉二孃,有一個兒子,被搶了?
林牧則是冷冷的看向段延慶,他氣勢如淵,眸子裡卻似乎有一道深深的魔意閃過,竟是讓段延慶這大惡人,心神狂跳?林牧冷笑:“段延慶,我知道你的身份,想必你自己也應該明白,憑你現在這個樣子,大理段氏,不可能讓你登基。”
“你果然知道,不過,倘若真如你所說,這小子是我兒子,來日他登基爲王,老夫也就死而無憾了。”段延慶咬牙。
“呵,我知道了他的真正身份,你以爲,我不會說出去,還是認爲,我說出去後,段正明、段正淳,會傳位給段譽~~~~~~~~~~~~?”林牧卻是雙眼一眯,似看透人心,冷笑問。
“你,那你究竟想要如何?”段延慶面色鐵青,厲喝。
林牧目光很爲冰冷,一字一句道:“我要你、臣、服!”
“段延慶,你不是對當年的政變耿耿於懷嗎?只要你臣服,我就有辦法,助你重新登上大理王朝的王位,甚至,不僅如此,不久之後,等我實力足夠,煉就神丹,給你治好這一身殘疾並無不可!當然,我可不會完全相信你,我也不給你喂毒藥,你將段譽交出來,有你唯一的兒子,作人質,相信你也不敢違揹我的號令,哈哈哈!”林牧眼中惡念狂閃道。
“閣下的話,真假尚未可知,老夫如何信你?何況,你這麼做,不會是騙我交出人質吧~~~~~?”段延慶警惕之中。
“段延慶,本公子,看上的是你一身實力,還有昔日延慶太子的身份罷了,你親生兒子段譽,你不會真以爲,我會在意他的性命吧?”林牧冷笑,眼中暴虐之色狂閃,厲喝着。
“老大,同意吧,憑我們,鬥不過這位少俠的~~~~~~~~~~~~~~~~。”葉二孃惦記着自己兒子下落,悲鳴道。
“不說治好殘疾,老夫便問,你有何能?居然口出狂言助我復位?嗯!”段延慶驚疑不定,死死地盯着林牧,恨道。
林牧雙眼一眯,談笑自若,分析起來:“此事何難,目前大理段氏,除了你這太子一脈,便只剩下段正淳、段正明這一脈,段正明無子,段正淳還不知道段譽身份,是以這對兄弟段氏一脈,看起來還有段譽這後人,因此,朝堂安定。”
“可,若是段正淳身敗名裂,段正明死了,段譽也突然無蹤,你說,大理王朝會不會天下大亂?這時候,假如昔日延慶太子,重新出現,召集一批舊部,會不會被支持呢?嗯!”
“天龍寺那些老傢伙,一個個年事已高,即便武功深厚也不可能還俗,再做皇帝,段氏無後,他們如果不是推你上位,各大世家、邊境諸將,豈能不生動亂之意?一旦造反段氏一脈的統治,便會瓦解,是讓你復位,還是失去對大理的統治權,我想,天龍寺中那些老和尚,會明白,如何選擇的。
自然,在這其中,一些細節,還需要加以謀劃,可對?”
“段正明是大理國君,在大理王朝,有氣運護體,別說他本身武功十分強橫,就算只是普通人,在大理王朝,也不是那麼容易刺殺的,至於段正淳,身敗名裂?哪這麼容易~~~~~~~~~~~~?”段延慶則根本不相信,搖了搖頭,頹然說。
林牧冷笑:“段正淳目前還以爲,段譽是其子,現在段譽在你手裡,你不知道該怎麼做,這幅腦子,活該淪落至此。”
“還有,當年段王妃之所以和你有那春風一度,便因爲段正淳處處留情,不少女人傾心於他,他不負責就罷了,更是連自己幾個流落在外的女兒,都不管~~~~~。”林牧冷笑。
“好,老夫姑且信你,我這副樣子,本來此生無望恢復國君之位,你給我指出明路,老夫自然願意拼,只是閣下這麼做,到底有何目的?該不是爲了幫我吧。”段延慶沉聲問。
“呵,說起來,我和你一樣,也是一國太子,至於哪一國不必告訴你,和大理段氏一樣,我也志在天下,我要的便是將來需要的時候,大理王朝,俯首稱臣,我會封你爲‘鎮大理王’,王位世襲,只要不叛國,你可爲一方諸侯,怎樣?”
“當然,至於我有沒有問鼎天下的能力,時間會證明一切,段延慶,你眼下什麼也沒有,今日我殺了你,你也就死了,一了百了,是憋屈的死,還是選擇追隨?”林牧冷聲問。
段延慶面部一陣扭曲,看起來,要多醜陋,有多醜陋,他的眼中惡念狂閃,暗道:“今日形勢,不得不從,且,我多年立志復國,本已無望,他若真能助我成事,來日就算帶着大理王朝,俯首稱臣又能如何?更何況,只要我登上了大理國君之位,日後天下戰亂,誰能得天下,還不知道呢....”
好半響之後,段延慶鐵青着臉色,終於點頭,一把拋出了段譽,林牧接過段譽,將他仍在一旁,正要說什麼,卻看木婉清失望的看了自己一眼,轉身就走,似乎不與林牧爲伍。
“怎麼,自己發的誓,忘記啦?你往哪走~~~~~。”林牧哪能放她跑了,頓時上前抓住她胳膊,瞥了段延慶、葉二孃、四人一眼,冷聲道:“你們一個個,受傷不輕,自己下去找地方療傷吧,傷好了之後,再來此地找我。”林牧冷笑。
“好,閣下果然言而有信。”段延慶無法翻臉,只說。
葉二孃眼中全是淚水,看着林牧,充滿哀求,卻被雲中鶴、嶽老三抓着下山了,四大惡人,灰溜溜,落荒而逃一般。
“放開我,想不到你居然是這種人,居然和四大惡人爲伍,你也不是什麼好人?!”木婉清甩開林牧,大聲嘶喊着。
林牧卻十分霸道,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哄道:“生氣了?”
“你是我什麼人,放開我,憑什麼不讓我走~~~~~~~~~~~~~~~~?”木婉清咬着嘴脣,十分痛苦,流淚說。
“這世上,本無善惡,只以成敗論英雄,在這片土地上大小邦國衆多,國與國間,更是你死我活,永遠也不可能安寧下來!我是一國太子,我的國還弱小,爲了在亂世中生存下去,避免國破家亡,爲了自己的國家謀劃,我是沒有錯的。
國與國之間,不會維持永久和平,我不打他國,他國便會破我城池,殺我百姓,除非有人一統天下,治理八方,使列國臣服,百姓尊拜!如此,戰爭和暗鬥纔會停下,而我便要做那個一統天下之人,再說,段延慶這幾個,是惡人不假,但你夫君我,並不是與之爲伍、同流合污,我是讓他們臣服聽我號令,日後,自然可以約束他們,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總之,這等大事,你女孩子家,不會懂得!”林牧道。
“可是,但我又不是你什麼人?和我說這些,做什麼~~~~~~~~~。”木婉清聽得似懂非懂,不過,似乎覺得也頗有道理一樣,加上被林牧摟在懷裡,嬌軀發軟,便不掙扎了。
“我看了你的容貌,難道不需要以身相許?”林牧問。
“吖!”木婉清一聲嬌呼,頓時面紅耳赤,低頭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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