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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之上,層雲間,面對逍遙子,張三丰神情極爲凝重,昨夜,二人相鬥,一直糾纏到了現在,自己居然佔不到一點便宜,這讓張三丰對逍遙子,更爲重視起來,切磋之下,手中輕輕一震。
周身上下,似有一股‘道’意,擴散而開,張三丰體外,頓時一個個小型的‘陰陽魚’圖案,旋轉而出,形成詭異防護,不論逍遙子如何攻擊,那力道,都能被卸去,好似打在空出一般?
逍遙子同樣心驚,卻是沒想到,自己此番出關,居然遇到這樣的人物,張三丰的太極拳,以柔克剛,給他帶來了很大的震撼。
“圓轉如意,陰陽相濟,你的拳法,近乎於道,老夫今日真是大開眼界,哈,哈哈哈,帝座第九重?張三丰?好一個學究天上人,博古通今!”眼見天亮了,還無法分出勝負,逍遙子低喝。
“與閣下切磋,老道也是大有所得!”張三丰淡淡的笑道。
說話之間,又一次對抗,砰,一聲巨響,兩大強者分別後退,彼此死死盯着對方,好一陣沉默,二人都沒有誰率先開口出聲。
咻,就在這氣氛壓抑之際,光芒一閃,骷髏林牧腳踏虛空出現在二人所在不遠處,他周身氣勢,十分崢嶸,身後隱隱有黑色魔光直衝天際,顯然實力滔天,張三丰、逍遙子,盡皆雙目一凝。
“你是他的分身?就是你的本體,殺了我那幾個徒兒?”逍遙子臉色一沉,死死盯着骷髏林牧,語氣之中,大有敵意的問。
骷髏林牧雙眼一眯,鄭重道:“前輩此話就錯了,李秋水因愛生恨,勾結逍遙派叛徒丁春秋,暗害無崖子,致其身體重度殘疾,近乎癱瘓,只能在大弟子蘇星河的照料下,苟延殘喘。無崖子在琊瓏山佈下‘珍瓏棋局’,傳言天下,但有能破局者,可得穿自己一身北冥真氣,當日‘琊瓏山巔’朕的本體,破局而勝。”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逍遙子身體一顫,頓時大驚。
他顯然閉關太多年,還真不知道,這徒弟,居然有這樣的遭遇?無崖子,後半生居然過得這麼苦?如此說來,還是古越林牧幫了無崖子一把,讓他解脫了?難道說,自己還應該感謝人家。
“朕沒必要騙你,再說,此事真假,北宋江湖之中,一問便知,朕的本體,從無崖子之處,得到了‘北冥神功’,還有一位女子,被無崖子看中,收做親傳,傳授‘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此女就在朕的王城之內,前輩不信,可以問問她。”骷髏林牧看向逍遙子,眼中鬼火跳躍着,語氣不卑不亢,沒有畏懼,鄭重道。
“那李秋水、巫行雲之死,總和你脫不了關係吧?”逍遙子臉色有些難看,目中,卻也有了慚愧,自己這師傅,不太稱職。
骷髏林牧則是笑道:“李秋水害的無崖子殘疾半生,動也不能動,無崖子臨終遺願,就是要找李秋水報仇!朕去了西夏,恰逢巫行雲‘返老還童’,李秋水打上了縹緲峰、靈鷲宮,這師姐妹二人鬥了起來,恩怨糾纏,最終油盡燈枯,朕只不過.....。”
對於逍遙子,骷髏林牧雖然不懼,但,也不想平白無故,就樹立這樣的仇人,無崖子、李秋水、巫行雲、、三人的事情,本來就是剪不斷、理還亂。當着逍遙子,還是把話說清楚,最好了。
聽了骷髏林牧的一番講述,逍遙子本來還將信將疑,可心中又想到,憑骷髏林牧的實力,應該不至於欺騙自己。而且,這種事情如果真要調查,也很爲容易,這般一想,逍遙子面露悲傷。
隱隱有種慚愧之感,自己光顧着閉關,對幾個弟子,這些年都沒有關心,卻是沒想到,他們師姐弟幾人,都成了這樣,最後甚至兩敗俱傷。張三丰見狀,也是微微一嘆:“癡男怨女,唉!”
“逍遙子前輩,你也是逍遙派師祖,朕雖然不承認自己是逍遙派弟子,但,也算頗有淵源,若承蒙不棄,可在我皇宮作客,正好,無崖子的親傳弟子,應該也想拜見前輩。”骷髏林牧勸道。
“這,也好,就先在大越皇朝,小住幾日。”逍遙子點頭。
“張真人,是否也留下來,我等一起論武、衍道?”又問。
“哈哈哈,越皇好意,老道心領了,只是,離開太久,今南宋的戰爭,到了最後關頭,我也是該回武當山了。”張三丰搖頭。
“既然如此,朕也不好強留...!”骷髏林牧遺憾的點頭。
呼,張三丰先是去了終南山,在重陽宮之處,與道濟和尚告別,而後找來宋青書,抓着這位徒孫,直衝大元帝朝方向而去了。
逍遙子,在骷髏林牧帶領之下,來到了大越國皇宮之中,召來御林軍統領,沉聲吩咐道:“這位前輩,是朕的貴客,要在大越皇朝,小住幾日,你速速準備一個清幽雅緻之地,供前輩休息。”
“是,皇上......!”御林軍統領聽了,連忙恭敬去辦。
不多時,骷髏林牧派人找來了趙敏,逍遙子見趙敏,果然修有‘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而且,內裡極爲精純,倒是附和骷髏林牧所說,又見到,林牧送給趙敏的逍遙派掌門指環,立時對林牧的話,更信任了幾分。趙敏聰明機靈,自然知道,面對逍遙子回話的時候,怎麼說,對林牧有利,現在,她可是林牧的女人?
這邊,逍遙子暫住在新王宮,一個偏僻的小院,趙敏十分聰慧,直接認了師祖,纏着逍遙子,給自己指點武學之中,骷髏林牧則是踏步,向長公主府而去,段思成,押在長公主府,要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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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另一頭,新王宮朝堂大殿之中,人身林牧,坐於龍椅之上,聽着百官上奏,處理了一些事情,眼看都差不多了,陡然,羣臣之中,百官之首,花老爺子踏步而出,衝林牧恭敬一拜,語氣鏗鏘,鄭重無比說道:“老臣還有一件大事,卻要啓奏皇上。”
林牧眉頭一挑,對花老爺子,笑道:“老太師但講無妨!”
“皇上自登基稱王以來,勵精圖治,引領我大越王朝,一統北部三國,威服草原諸部,更是問鼎中原,開疆裂土,終至今日大越皇朝之盛世,乃千古明君,老臣拜服....,然而,皇上國事操勞,後宮嬪妃,包括皇后娘娘在內,也不足十人,實爲不妥,今我大越皇朝,問鼎中原,民心所向,諸事皆安,老臣斗膽,請皇上下旨,選妃以充實後宮。”花老爺子說話很有水準,大聲道。
“老太師言之有理,皇上坐擁天下,富有四海,選妃乃是大事,不容耽誤啊,就算爲了皇家子嗣綿延,也應速辦。”有人道。
“自古歷朝歷代,三千佳麗即便有些誇張,但,算上皇后在內,嬪妃不足十人,實在太少,懇請王上下旨選妃。”羣臣皆拜。
“哈,哈哈哈哈,既是衆愛卿一番心意,朕若再拒絕,倒是有些不近人情了,准奏!”羣臣力諫自己納妃,充實後宮,林牧聽得心底裡大爽,眉開眼笑,看向花老爺子,也都露出滿意之色。
開玩笑,他不只是一國之君,更是隨心所欲的魔,他可不管有沒有感情,一個正常男人,哪有不喜歡美女的?林牧大爲開懷。
當即,在羣臣‘強烈’的建議之下,林牧大手一揮,同意選妃,並且當場就下了聖旨,讓各家宗親、大臣官員,甚至地方富豪,家裡有適齡女子的,都可以參與選妃,當然,林牧是採取了自願原則,對那些不想送女入宮的官員、家族,他也不會強迫。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百官山呼萬歲,退朝而走,很快,大殿之中,只剩下林牧一人,林牧意氣風發,嘴角含笑。
“皇上,奴婢準備好了熱茶,您喝一杯吧。”龍椅後面,屏風之後,一個女子,端着一盞茶,緩緩走了出來,不是阿朱是誰?
“嗯,阿朱,今日在屏風後面伺候的,怎麼只有你,阿紫那瘋丫頭,跑哪去了?!”林牧目光灼灼,看向阿朱,似笑非笑問。
“呃,還請皇上莫怪,妹妹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阿朱說着,對視林牧洞察一切的目光,不由得心虛起來,不敢說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敢騙朕,欺君之罪,該不該打.........!”林牧大笑,放下茶杯,一把拉過阿朱,將她按在自己腿上。阿朱臉色騰地紅了,想要掙扎,卻又不敢,只把少女那緊俏的臀兒,衝林牧撅起來,林牧用了幾分力道,揚起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香臀上,啪的一聲脆響,阿朱痛的一聲輕呼。
“啊,皇上,別打........!”阿朱臉色通紅,驚叫之中。
“朕罰你,你還敢反抗,真是該打。”林牧似乎徹底‘怒了’一樣,見她掙扎,便又巴掌接連落下,越來越加重,拍在她臀上。
“哎呦,皇上,我錯了,奴婢錯了,饒了我吧.....”林牧力道甚大,自己打爽了,阿朱卻是苦也,翹臀火辣辣的疼,這個時候,身後想是已經一片大紅了,美眸涌現委屈的淚水,求饒道。
林牧面露笑容,這才放她起來,笑問:“剛纔朕下旨選妃,你在屏風後面,聽到了吧?怎麼,現在,還想繼續做貼身婢女!”
“嗚嗚嗚.......!”阿朱一陣低泣,看起來柔弱可憐,她也沒聽清林牧說些什麼,猛吸幾口氣,臉上一片桃紅,一隻手擦眼淚,一隻手伸到後面,揉着火辣辣的屁股,一時間沒有回話。
“阿朱,朕十分喜歡你,做個貼身婢女,有些委屈,不如朕封你爲妃......!”林牧看她哭得傷心的樣子,一陣好笑,說道。
不料,一句話還沒說完,阿朱的纖纖小手便已經覆蓋在了他的嘴脣上面:“皇上,不要說,你不要說,你是九天之上的星辰,高高在上,阿朱只是地上,微不足道的一根小草,不值得你如此。”
“阿朱不在意什麼名分,只願時時刻刻,陪在皇上身邊,就什麼都滿足了........!”見林牧要說什麼,阿朱堅定的再度道。
林牧深深地望着眼前的女子,笑着點頭:“你不後悔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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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大理,直通越王城的一條官道之上,一行人,風馳電掣般趕路之中,爲首是一箇中年女子,卻正是‘鎮大理王’段延慶的王妃,刀白鳳,身後一衆王府護衛,衆人快馬加鞭,直衝越王城。
刀白鳳臉上一片焦急,自語道:“段思成,被皇上抓住了!譽兒,娘來了,你爹說過,皇上有辦法救你,你一定能撐過來的。”
“娘這就去‘王城’懇求皇上出手,爲你消滅段思成的意識體,釋放你出來,母親會陪着你,希望能帶給你力量,讓你在段思成臨死反撲中,能堅持下來,。”刀白鳳很爲擔心,心中想着。
“譽兒,你是我的孩子,一定可以的!”刀白鳳心中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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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就在大越皇朝這裡,普天同慶之時,卻說,大燕皇朝之處,慕容復匆匆而回,惱羞成怒下,頓時出手,將一切怒火和憋屈都發泄在了兩個大元帝朝供奉身上。他調一國之勢,神力加持,兇猛出手,一番激戰,居然斬殺了大元帝朝,一尊供奉。
那是一個帝座第二重天供奉,不是很強,被慕容復含怒斬殺,另一個帝座三重天巔峰供奉,見勢不妙,拼着重創,奪路而逃。
“慕容復,你敢殺我大元帝朝供奉,這個仇,一定會報............!”那供奉,喊聲淒厲,逃命時竟還念着復仇。
顯然,同爲供奉,二人在大元帝朝相處多年,關係很好,幾乎就是親兄弟一樣,兄弟被慕容復殺了,這種仇恨,可想而知?
“哼,大元帝朝供奉,來一個,朕殺一個!”慕容復冷笑。
戰鬥結束,大袖一甩,踏步間,慕容復來到皇宮之外,只見廣場之上,一片狼藉,十幾個大臣,屍體躺在地上,大量御林軍將士,也都傷亡慘重,百官一片哀嚎,大燕皇朝,可謂損失慘重。
“皇上,你可回來了?!”羣臣一陣悲呼,似有了主心骨。
“情況怎麼樣,文仲呢,他傷的如何?”慕容復沉聲詢問。
他剛回來的時候,赫然只見,文仲一個文官,擋在羣臣面前,從容不迫的指揮御林軍,糾纏兩大帝座。在慕容復看來,文仲不會武功,但卻能憑藉神力保護,不顧重傷,一次次衝上去,當靶子一樣,任憑兩大帝座攻擊自己,雖然有神力保護,卻也受傷了。
那一刻,慕容復十分感動,轉而對兩大帝座,怒火滔天,因此下了殺手,這剛殺了一個帝座,跑了一個,顧不得追殺,忙詢問文仲情況,羣臣也一臉敬佩,一個個對‘文仲’,五體投地。
要知道,就算有神力保護,可以扛過帝座攻擊力,卻也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直接面對帝座?而文仲,只是一個文官,危險時候,竟能當仁不讓?這下,百官對文仲,感激不盡,再也沒人嫉妒他成爲相國,深受慕容覆信任了?聽問,一個臣子,連忙稟報道:“皇上,相國大人傷勢嚴重,太醫正在搶救,皇上,您懇求‘神明’一定要救救相國大人啊,要不是相國,臣等全都被那大元帝朝帝座給殺了,我大燕皇朝,這次就不只這些損失了。”
“是啊,皇上,大燕皇朝,不能沒有相國!”羣臣疾呼。
“文仲先生,乃真國士,披肝瀝膽,忠義獻國,不用擔心,朕一定救活他!”慕容復神情一肅,看向羣臣,馬上大聲安撫。
而後,在一個御林軍帶領之下,踏步向‘文仲’所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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