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件大事,黃昏有些熱血沸騰,於是便有些想回了。
不過這時候……
有些扭捏。
權氏全名是權侑莉,嗯,是個很美的名字,當然人比名字更美,要不然也不會作爲貢女送到大明來,更不會豔冠羣芳被黃昏一眼看中。
權氏小妹,全名叫權昭賢,相貌沒有她姐姐出衆,不過也是七分美女,兩姐妹的基因似乎完全不一樣,姐姐權氏遺傳了她娘,是一頭黑長直,權氏小妹則是遺傳了她爹,竟然是一頭天然的大波浪卷,而且略帶黃色,很有現代美女的感覺。
而權昭賢最讓人動心的一點,大概就是那雙堪比一雙明月的眼眸。
很大。
很水靈,但不是那種魅惑的水靈,是那種靈性的水靈,似乎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善意,也不是傻白甜,就是那種一看就人美心善的女子。
所以黃昏對這事不反感,妻子沒意見,權氏喜聞樂見,撩騷又來電,那麼今天烏魯木齊河邊這朵帶血蓮花觀音的出現,其實就水到渠成了。
因爲想着那件大事,黃昏便想着早些回去。
來時騎馬。
回去時自然也騎馬,黃昏坐在馬上,拍了拍馬背,笑道:“上來。”
權昭賢眼裡閃過一絲猶豫。
還是乖巧的上馬。
只是坐在她背後的黃昏沒有看見她滿臉的痛苦。
一直到跑了幾里路後,黃昏才倏然發覺。
轉念一想,恍然大悟。
於是找了個風景較好的地方勒停馬繮,不動聲色的說了句休息下吧。
等黃昏回來,發現權昭賢幾乎是蜷縮在一塊石頭旁,眼淚完全抑制不住的大顆大顆滾落,我見猶憐的樣子讓人很是心疼。
黃昏輕聲問了句很痛?
權昭賢點頭又搖頭。
疼是生理上的。
但更多的是心痛和委屈,以爲一腔心思付良人,誰知大官人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恨不得早些回去,對自己眼不見心不煩。
權昭賢根本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大官人不高興了。
反正剛纔,他似乎很愉悅啊。
也浪聲了呢。
所以權昭賢很是傷心,以爲大官人對她就是圖個新鮮,現在已經得到了她,所以新鮮勁過去了,也就意味着,自己被打入了冷宮。
黃昏畢竟是閱女無數的情場老手,就權昭賢這小透明,他能看不出來。
也不急。
去馬背上取下水囊,遞給權昭賢,“昭賢,來,喝口熱水,小腹就沒那麼痛了——”說到這裡,他忍不住哂笑起來。
權昭賢不懂,“大官人笑妾身麼?”
在大明多年,大明官話不說爐火純青,至少交流沒問題。
黃昏搖頭,“不是,我想到了一個梗,在某個時期,熱水是直男安撫女友大姨媽的必備良藥,嗯,不止大姨媽,什麼地方不舒服,直男都會讓女友多喝熱水。”
權昭賢有些懵逼,怎麼和大姨媽有關係?
順從的喝了幾口熱水。
黃昏從她手中接過水囊,自己喝了幾口,在權昭賢身邊緩緩坐下,笑道:“你不用多想,也不要多想,在我這裡沒有那麼多曲折,我也不是那種圖新鮮的人,做了什麼事自然要負責,之所以急着回去,是因爲我想到了一件大事,要不然啊……”
說到這裡,腹黑的看了一眼權昭賢,你今天要遭弄慘。
權昭賢立即懂了。
有些羞澀。
低頭,“大官人,是我小氣了,家姐說過您不是這樣的人。”
黃昏哈哈一笑,“你家姐還說了什麼?”
權昭賢倏然間就臉紅了,比之前被黃昏內涵還要羞澀,頭越發低垂,“在之前,家姐就說妾身最好的歸宿就是和她一樣,所以沒事的時候家姐給我說過一些事……”
聲音越來越低。
其實哪裡是權侑莉說的,分明是她自己好奇去問的權侑莉。
黃昏秒懂。
不想去扯這些事,說道:“知道我爲何心急如焚的要回去麼,因爲我忽然想到可以幹一件大事,一件震驚古今中外的大事,一件可以媲美王玄策一人定國的大事!”
權昭賢是個妙人兒,很是好奇的問:“大官人是要幹什麼大事?”
男人嘛,就喜歡這樣的調調。
有成就感和滿足感。
笑道:“現在我大明已經打下亦力把裡,而亦力把裡這邊要全部肅清歪思和納黑失之罕的殘餘勢力,大概還需要一年,也就意味着陛下不找人來頂替我的話,我就還要在這邊綁一年,然而人生有幾十個一年,我的每一個一年都不能這麼白白浪費,所以我要趁這一年,做一件大事。”
權昭賢大眼睛眨呀眨,“大官人你倒是說是什麼大事呀。”
黃昏嗯了聲,“聽我慢慢道來,是這樣的,現在大明在亦力把裡這邊,需要的兵力抽不開身,漠北那邊的兵力,也無法動彈,而亦失哈的奴兒干在張輔、徐輝祖的輔佐下,估計也還要一年才能打下女真,畢竟那邊的天氣太惡劣了,而中南半島也需要不少的兵力,再有一點,我的時代集團已經去了西洋,大明的海軍成型後也要去西洋,所以大明現在兵力其實捉襟見拙,但是現在瓦剌的左上角,還有個金帳汗國,如果我們打下金帳汗國,那麼再往西域去,就要多一些選擇了,所以我打算憑我黃昏一己之力,幫助大明徵服金帳汗國!”
大明不能停止外擴。
自己已經三十了,必須趁着精力還能保證自己還能繼續折騰的情況下,迅速幫助大明佔據世界上最好的地盤,所以外擴不能停頓。
必須不斷的外擴,外擴,再外擴!
要不然等自己老了,靠朱瞻基去做這些外擴的事情?
做夢。
那小子連交趾都沒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