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流匪】 【】
代善想到當年的事情一陣牙痛。
原本自己應該是汗位天然繼承者,可就因爲不知怎麼傳出自己與大妃不清不楚的流言,以至於被老汗厭棄,從而動搖了地位。
不然後面哪有老八成爲大汗的機會。
“不管豪格將來會不會繼承大統,可他都是萬歲爺當前最看重的兒子,你今天這麼做,萬歲爺知道了,難免不會秋後算賬,如今我這個禮親王也只是萬歲爺礙於曾經的功勞,不得不封我爲王,可我死後,王位未必能傳下去,當年的四大貝勒,阿敏活着就被清算,莽古爾泰是死後被清算,最後連家人得不到庇護,一旦萬歲爺對我動手,薩哈廉或許還有活命的機會,你怕是難了。”代善對瓦克達說道。
天家沒有親情。
當年的舒爾哈齊,後來的諸英,再到阿敏和莽古爾泰,哪一個不是手握大權,可最後卻沒有一個人落得好下場。
就連他這個還活着的大貝勒,也被皇太極磋磨了不少次,直到虎字旗崛起,纔給了他重新領兵掌權的機會。
瓦克達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嘴裡說道:“我總不能看着豪格在阿瑪你前面逞威風,不把阿瑪你這個大軍主帥放在眼裡,就算將來萬歲爺殺了我,我也不後悔。”
“算了,這件事情也確實不能怪你,起來吧!”代善輕嘆了一口氣。
他心裡明白,瓦克達沒有做錯什麼,只是沾上了豪格,纔是出現問題的根本原因,。
瓦克達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褲腿上的髒土。
“這段日子你儘量躲着點豪格,你單獨面對上他,一旦他不管不顧的要收拾你,你肯定會吃虧。”代善提醒道。
瓦克達點頭應道:“都聽阿瑪的吩咐。”
這時候他也覺得自己之前確實太沖動了,可當時的火頂上來,怎麼也忍不住,這纔有了後面得罪豪格的事情。
“跟我說說蓋州城那裡的虎賊情況,他們真的準備了幾百門炮嗎?”代善問起了蓋州城的情況。
瓦克達說道:“雖然不是我親眼縮減,但遏必隆在這種事情上不會撒謊,虎賊本就擅長火器,就算沒有蓋州城的漢軍背叛,恐怕也挨不住幾天的炮擊。”
“照你這麼說,蓋州城的這支虎賊要難對付多了,但願萬歲爺不會強行下旨去收復蓋州城,不然這一戰弄不好你阿瑪我要被治罪。”代善面露憂愁。
虎字旗已經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
這幾年他之所以在大清起起伏伏,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從當年兩紅旗在草原上和虎字旗的那一戰開始的。
瓦克達說道:“阿瑪,蓋州城能不打最好別去打,想要對付遼東半島的虎賊大軍,朝廷應該抽調所有兵力,全力一戰纔有可能把虎賊趕下海去。”
“行了,我知道了,不過這種話你以後不要對外說,不然讓萬歲爺知道了,肯定不會輕饒你了。”代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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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流匪】 【】
瓦克達點點頭。
另一邊,豪格回到自己的住處,在屋子裡一同率砸。
屋中能夠率的瓷器全都摔碎了,就連好多桌子都被他掀翻在地上。
代善和瓦克達這對父子被他牢牢記在了心裡,並在心中發誓以後有機會一定不會輕饒了這對父子。
與此同時,他越發想要與代善分開,不然他這個副帥就要一直受到代善的鉗制,一點權力也沒有。
“肅親王在嗎?”
屋外傳來了遏必隆的聲音。
“誰在外面,讓他進來。”豪格衝着屋外方向說了一句。
守在門外的親衛把門推開,放遏必隆進屋。
遏必隆見到屋中的慘狀,倒吸了口涼氣,心中有些後悔這個時候過來見豪格。
“站在門外幹什麼!不是要見本王嗎?還不滾進來。”豪格見到遏必隆,毫不客氣的說道。
遏必隆在他眼裡就是家中的奴才。
“奴才見過小主子。”遏必隆邁步進了屋中,先是朝豪格行禮,旋即說道,“王爺這是怎麼了?莫非不喜歡這些東西?”
他能看出豪格在生氣,但他不好直接問。
豪格瞅了遏必隆一眼,道:“怎麼?你來看本王的笑話?”
“奴才不敢。”遏必隆急忙低頭賠罪。
豪格冷哼了一聲,道:“諒你也不敢,說吧,來本王這裡有什麼事?”
“奴才的事情不急,王爺您看是不是先讓人把這裡收拾一些,省得王爺您看了心煩。”遏必隆小心翼翼的環顧了一下四周。
看着屋中的狼藉,想不出是誰讓豪格這位親王生這麼大氣。
豪格一擺手,道:“收拾屋子的事情不急,先說說你的事!”
砸完了屋子,豪格這會兒心裡已經舒坦了一些。
這會兒遏必隆找來,他更好奇遏必隆過來的目的。
“王爺現在既然不想收拾,一會兒再讓人收拾也一樣。”遏必隆陪笑着說了一句。
豪格眼一瞪, 他道:“你到底有沒有正事?要是想看本王的笑話,你現在也看了,滾回去吧!”
“王爺誤會了,奴才沒有看笑話的意思,這次來找王爺,是真的有事情來見王爺。”遏必隆急忙解釋,害怕豪格會誤會自己是來看笑話的。
豪格道:“有事說是,磨磨唧唧的一點也不想你們鈕鈷祿氏的作風。”
“是,是,是。”遏必隆賠笑了幾聲,這才說道,“奴才覺得小主子不應該留在海州城,繼續待在這裡,一點好處沒有,還要處處受禮親王的制約,就算真的立下什麼功勞,大伴都會落到禮親王父子的身上,可出點什麼事,卻很可能變成王爺您的問題。”
“他們敢!真當本王這個親王是擺設。”豪格沉着一張臉,旋即又道,“但你這個狗奴才有一句話說得對,本王確實不能一直留在海州城。”
聽到這話的遏必隆心中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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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流匪】 【】
只要豪格有離開海州城的想法,他這一趟就沒有白來。
只聽豪格繼續說道:“本王雖然想要離開海州城,但禮親王纔是大軍主帥,沒有他的允許,本王想要離開海州城很難。”
說着,他看向了遏必隆。
意思明顯是讓遏必隆爲他想一個離開海州城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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