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是沒什麼其他的感覺,就是覺得渾身發燙,少爺,這應該是正常現象吧?”
聽了朱懷的問題,徐達也不敢隱瞞什麼,只好實話實說。
一句話說完,他便安靜了下來。畢竟接下來的自己還要聽一聽朱懷是怎麼說的。
朱懷走上前來,伸出手放在他的額頭上,試了試溫度。
本以爲會降溫,但是誰又能想得到,徐達額頭的溫度不降反升呢?
朱懷一時間沒了主意,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在徐達的身上來回徘徊着。
本就是好奇的徐達,等了這麼久了,依舊是沒能等來自己想要的結果,心中的那份無奈變得更加嚴重起來。
此時的他想要再接着往下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好了。無奈之下的他只能保持着最開始的那份沉默不語。
沉默終歸是沉默,但他還是想知道這其中的緣由是什麼。
實在是等不及的徐達只好迫不得已的開口問道:“少爺,老夫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吧?”
誰又能想得到,朱懷竟然直接搖了搖頭呢?
這一次不僅僅是徐達想不明白,就連一旁的李善長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所有的事情到了現在的這個節骨眼上,變得那麼撲朔迷離。
“少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您現在就不要再浪費更多的時間了,還是趕緊說說看吧,要不然老夫也是十分的好奇的……”
“徐大人,您並沒有降溫,身體的溫度比之前要高的多,看來咱們的那碗紅糖薑茶是沒什麼效果了。”
“既然如此,那接下來要做些什麼?少爺,若是依照老夫的觀點來看,這應該沒什麼問題,畢竟我的身子骨也還可以,再加上本身沒什麼感覺,說不定抗一抗也就過去了,您說是不是?”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徐大人,您現在若是沒什麼其他的事情就趕緊再回牀上躺着去吧,我去想辦法。”
看着徐達並沒有聽從自己的話,朱懷的內心之中也是十分的好奇。
想要再接着往下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好了。不知所措的他只能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李善長的身上。
李善長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朱懷盯着自己看是什麼意思呢?
“徐大人,既然少爺讓您回去躺着,您就趕緊躺着去吧,您不用擔心,既然少爺說有辦法,肯定就會有辦法的。”
兩個人都開口對自己說了這句話了,那徐達還能在接着說些什麼呢?此時的他並未再浪費更多的時間,轉身就進了屋子。
看着房門關上,朱懷衝着李善長使了個眼色,兩個人急匆匆的走出了門。
“少爺,徐大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與此同時,李善長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無奈之下的他只能先發制人,趁着朱懷還未來得及開口言語而說了這句話。
“真正的情況是什麼,我現在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按照我的法子來,徐大人應該是沒什麼事情了。瞌睡又會知道此時的他依然發燒呢?”
單從朱懷的語氣中就能聽得出來,此時的他究竟是有多麼的無奈和好奇。
一句話說到這裡,他並未再接着往下說些什麼,而是默默的盯着李善長看。
“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少爺您也不必再擔心了。這件事情到最後是什麼樣子的結果,咱們只能先試試看。不過老夫好奇的是咱們接下來要幹些什麼?”
“先去藥鋪吧,找些藥來。”
聽了朱懷的回答,李善長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點了點頭,也算是答應了下來。
雖然有些事情可能不是自己想的這麼簡單,但有朱懷在,他的確是不必擔心分毫。
兩個人慢慢悠悠的來到了藥鋪,朱懷點名要小柴胡。
店裡的夥計拿來小柴胡交給朱懷,並開口詢問道:“這位客官,您只需要小柴胡嗎?”
朱懷點了點頭,沒有開口言語半分,轉身便離開了。
兩個人急匆匆的趕回到家中,徐達卻坐在一旁發着呆。
“徐大人,少爺不是讓您休息休息嗎?您這是怎麼起來了?”
“老是躺着也不是那麼回事兒,老夫這不是沒什麼感覺嗎,所以就先起來了。少爺不必擔心,老夫身子骨硬朗着呢。”
朱懷無奈地笑了笑,也不好意思再接着往下說些什麼了,只能默默的盯着他看。
“徐大人,您稍等片刻,我去熬藥。”
沉默了許久,朱懷才選擇開口說了這句話。
一句話說完,他倒是沒有再接着言語,轉身便離開了。
熬藥的時候,佟掌櫃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正無聊着的李善長聽見門口的聲響擡起頭來看了一眼,這才發現是佟掌櫃來了。
因爲朱懷之前就和自己交代過,所以對於他的到來,李善長並沒有感覺到十分的驚訝。
但是一旁的徐達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所以十分的好奇。
“佟掌櫃,您怎麼來了?”
“朱大人呢?小的找朱大人有些事宜。”
本以爲他會直接回答自己的問題,但誰又能想得到,他竟然說了這句話。
無可奈何的徐達只能伸手指了指廚房的方向,佟掌櫃稍稍點頭,轉身走了進去。
“朱大人,這件事情已經解決好了。”
朱懷發呆之際,沒想到身後竟然傳來了這麼一句話。
冷不丁的一番話着實是把朱懷嚇了一跳,他定了定神,這才站起身來,看了幾眼身後的佟掌櫃。
“佟掌櫃,您是說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嗎?”
朱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這一切,索性直接開口說了這句話。
佟掌櫃一時間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再說些什麼好了,只能稍稍點頭。
“太好了,那一共是多少銀兩?我來給您。”
“少爺,銀兩的事情等着之後再說吧,您今天下午若是沒其他的事情的話就去看看店面如何。”
“有佟掌櫃辦事兒我還是比較放心的。究竟是多少錢,佟掌櫃您說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