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制情緒自控,誰能無情,控制何其難。
君瀾沉聲道:“剛入聖淵六十年時,琴依前輩說曦兒受傷了,和這有關?”
瓊宇更加不解道:“當時我也在極寒之地,與琴依前輩有一面之緣,要是真的受傷,怎麼不通知大家,再說聖淵怎麼可能受傷?”
君瀾擔憂道:“難道天罰後,神魂離體太久?”
道樞苦笑:“你們沒發現麼,曦兒自那以後,就很少回信了麼?”話落擺擺手:“預備吧!不久會見到的,到時看情況吧!”
這時有侍衛報,精靈國神官求見到,衆人不解,稍後就見神官慕白獨自一人前來,還是老樣子,輕輕冷冷,雖然東離曦被強制留在聖淵,並不是精靈國的國主與神官慕白主使,但是衆人也多少牽怒與他。
見他到來並沒有熱情歡迎,反而都表現平平,慕白也不覺得拘謹,坦然對着道樞見禮:“見過道樞神君,見過君瀾神君!”話落,立當中,神情不卑不亢。
道樞看着眼前出色的年輕神官慕白:“快要澤賢大比了,你怎麼有時間來這兒?有何事?”
慕白道:“我先行一步,大隊子弟都在後面,我此次前來,是代表精靈國前來,希望與碧海之巔一同出發前往擇賢大比。”
君瀾嘴角微勾:“碧海之巔相來不與任何門派牽扯。”變相的回絕。
慕白早想過君瀾會拒絕,但是沒想到,會不加思索的直接拒絕,一時間氣氛尷尬,但是明顯慕白就是要跟隨一同前往。
瓊宇見此玩味道:“慕白,說實話吧,或許我們就同意了呢!”手中的摺扇,在他手中輕轉,似笑而非的看着慕白。
慕白本就不善於周旋,同時也覺得沒什麼值得隱瞞,便如實相告:“這是琴依前輩的意思,她就在後面的隊伍中。”說完一頓:“也是我自己的意思。”
君瀾眉輕挑,雙眸微斂:“理由?”
慕白坦率道:“跟着你們,就能見到小主。”
君瀾瞬間放出殺氣,質問道:“她沒回聖淵?”
慕白瞬間感到來自君瀾,已經超出神階巔峰實力的威壓。
慕白額角有汗滴落,但並未退縮:“是,沒回聖淵,留書十日歸,但至今未歸。”
衆人一聽,則開始擔心東離曦。
這是時一陣威壓拂過,打散了君瀾的威壓,慕白才得以呼吸。
就見一美貌女子突然出現在殿中,此女子冰藍色的秀髮,貼身藍色抹胸長裙,膚白賽雪,與之不相襯的是,她肩上扛着魂幡。
君瀾見此人起身恭敬道:“歡迎四師傅。”
道樞皺眉看着眼前的琴依,兩百萬年前,就已經名動天下的奇女子,那時自己與陀魔還是默默無聞小輩。
道樞起身,要向琴依扣手,就見琴依立馬閃身,驚呼:“你要幹什麼?”魂幡隨着她閃動而搖晃。
看着道樞吐槽道:“要受了你一禮,小崽子說不定會把我毒死的。”
然後看了看殿中的衆人,又看向君瀾:“徒女婿,我們要和你們一同前往神族,參加擇賢大比。”
道樞沉聲問道:“理由?”
琴依滿不在乎的模樣道:“小崽嫌棄我,自己跑了,跟着你們她跑不遠。”
衆人聽後齊齊站起,瞬間祭出自己的法器,瞬間整個大殿殺氣橫生。瓊宇冷笑:“前輩,雖然我們未必是你的對手,但是,再想把她藏起來,也不會是那麼容易的事!”
琴依這個氣:“你們這幫小輩,懂不懂得尊老愛幼麼,都把殺氣收了,收了!要傷到我了幡了,該死的!這是小崽子特意幫我弄得!”邊說邊護着魂幡,魂幡感知到殺氣,預知危險,開始微微震動,似乎要掙脫束縛。
琴依迅速展開領域,護着魂幡,眼睛死盯着魂幡。
道樞示意衆人收勢,看着琴依的反應,皺眉沉思。
就在這時,見道樞久未歸的無道,正巧進來,殿中劍拔弩張的氣氛,看向殿中間的藍衣女子,藍衣女子張開領域還未撤去,正專注盯着手中的魂幡,顯得十分緊張,無道 細看魂幡時,神色激動,上前對着魂幡,怒罵道:“死丫頭,有能奈別回來,看到你,把你屁股打開花!”隨着無道的恐嚇,魂幡,再次震動,虛晃一下,接着瞬間虛化消失。
琴依看着魂幡在眼前消失,愣住了,眨巴眨巴眼睛,確定真的消失,不見了。“啊!啊!啊!消失了!”尖叫聲,差點震的衆人聽感失靈。
衝上前,一把捉着無道的衣襟:“你把它嚇跑了,還我,還我!”杏眼圓睜,兩條眉毛都皺在一起揪着無道,讓他賠魂幡。
突然轉變的畫風,衆人不解,無道冷哼:“本來就不是你的,自己尋它主人去了!”說着拂開琴依。
琴依依舊怒瞪無道:“我不管,小崽子說了,要是魂幡跑了,讓我自己去找,她跑不快,追不上,不負責找!”一副無道不賠誓不罷休的架勢。
無道忍不住問道:“曦兒,這麼跟你說的?”
琴依急得直撓頭:“小崽子說,魂幡怕驚嚇,得護着,遇到危險也怕,小心伺候,要是嚇跑,很難再尋回來!”再次上前捉住無道的外袍:“我不管,魂幡剛跑,你一定能追上,你嚇跑的,你負責追回來。”
道樞上前解救無道的袍袖,表情嚴肅道:“你要傷了他,我敢保證,沒人會幫你找魂幡!”琴依見此氣的直瞪眼睛,又無可奈何。
君瀾和瓊宇對視一眼,瓊宇上前:“前輩,找魂幡可以,但是您得保證,不會再讓她和您回聖淵。”
琴依看眼前一雙桃花眼的瓊宇,吐槽道:“你以爲我那能困住她?要是強行困住她,能把我的窩炸了。”一副往事不碪回首的模樣。
衆人聽後覺得這事東離曦能幹的出來,是她的作風。
道樞突然問:“曦兒的反噬痊癒了?”
琴依無意識拜拜手:“早好了,就睡了十多年。”突然意識說漏了嘴,瞪向道樞:“你這個道士,說什麼呢!她好好的。”而後心虛的不再看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