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福相卻是唯一一個神情不動的人,他只是轉頭看了盤山君一眼,隨後開口道:“說下去。”一聽他這麼說,衆人這纔回過神來,隨後他們都有些不解的看着福相,難道說盤山君還沒有說完嗎?不應該啊,他說把戰場放到地面上,應該就已經完了纔對啊,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意思,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盤山君一驚,隨後他馬上就躬身道:“是,大相,陛下,臣的意思是,雖然說我們要把戰場放到地面上,但是卻要保證我們的浮空島,一直飛在一上,這一點兒就需要請夜叉神大人幫助了,請夜叉神幫忙,讓我們的浮空島可以飛在天上,這對於我們來說,卻是最好的結果,不知可不可行?”
獅心皇他們一聽盤山君這麼說,都不由得兩眼一亮,如果真的像盤山君所說的那樣,他們把戰場放到地面上,就是使用禁空法陣,但是他們的浮空島還是可以飛起來,那對於他們來說,絕對是一個在好也沒有的的結果了,那他們在與血殺宗的戰鬥之中,一定會大戰上風的,甚至可以說,能立於不敗之地。
獅心皇兩眼精光閃閃的看着盤山君,接着沉聲道:“夜叉神大人,真的能幫我們嗎?要知道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兒,而且就算是我們的浮空島,可以飛在天上,但是我們卻還是沒有太好的辦法攻擊血殺宗,畢竟浮空島就算是在天空中,也沒有太多的手段可以對血殺宗進行攻擊啊,這好像用處也並不是很大吧?”
衆人一聽獅心皇這麼說,卻全都是一愣,隨後他們這才明白,是啊,要是浮空島可以飛在天上,那好像也沒有太大的用處吧?浮空島缺少對地面攻擊的手段,要是從浮空島上直接就放人下來,對血殺宗進行攻擊的話,那用處也並不是很大,因爲有禁空法陣的存在,那些浮空島上下來的人,可能會直接就會掉到地面上摔死,那也起不了什麼做用。
盤山君沉聲道:“缺下不必擔心,如果浮空島真的能在天上飛,那我們攻擊血殺宗的手段還是有很多的,最簡單的一個就是,直接撞擊血殺宗的基地護罩,把他們的基地護罩給毀掉,我就不相信,到那個時候,血殺宗還會不緊張。”
獅心皇一愣,隨後他馬上就反應了過來,確實是如此,如果他們真的能把血殺宗基地的護罩給毀了,那麼確實是會給血殺宗帶來不小的麻煩,到那個時候,血殺宗的人,怕是也沒有心思進攻他們了,而且他們到那個時候,也可以有無數的手段可以對付血殺宗。
一想到這裡,獅心皇不由得點了點頭,接着他沉聲道:“要想請夜叉神大人幫忙,必須要有五位皇者一起上書才行,光我一個人說是沒有什麼用的,我等到其它幾位皇者到來,我跟他們商量一下之後,才能決定,不過這個辦法到是不錯,我看還是可行的,我會盡量的說服其它幾個人。”
盤山君應了一聲,隨後退了回去,而福相這時卻開口道:“其它幾國的援軍,在有三天就會到了,我們也必須要做一些準備,這幾天不能讓血殺宗在進攻我們了,你們都回去,好發了的整軍,防止血殺宗的進攻,去吧。”那些人全都應了一聲,隨後轉身走了。
等到了那些人離開之後,福相這才轉頭對獅心皇道:“陛下,我覺得盤山君的話十分的有道理,把戰場放到地面上,對於我們來說,利大於弊,我們應該儘可能的促成這件事情,不過對於浮空島的事情,我到是有不同的看法。”
說到這裡福相停了一下,他接着開口道:“盤山君的辦法很好,但是他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浮空島是沒有自己的動力的,浮空島想要前進,就必須要用八腳牛來拉,但是如果真的用禁空法陣的話,那八腳牛肯定也會被禁止飛行,那樣的話,八腳牛就沒有辦法接着浮空島前進了,所以他的這種方法,可以說是行不通的。”
獅心皇一愣,隨後卻是臉色大變,確實是像福相所說的,浮空島沒有自己的動力,就算是不怕禁空法陣,但是在沒有八腳牛拉的情況下,也只能是浮在空中,動一下都不可能,就更不要說攻擊敵人了,這確實是不可行的。
福相看着獅心皇,沉聲道:“陛下,老臣覺得盤山君的這個主意是不錯,但是他說的,把浮空島留在天上,確實不是一個太好的辦法,雖然這樣可以直接的攻擊血殺宗的基地護罩,但是血殺宗也不可能一點兒辦法也沒有,陛下不要忘了,血殺宗那裡可是有自己的法則的,我們就算是把整個夜叉界,全都變成了禁空的,但是在血殺宗那裡卻是沒有任何用的,在血殺宗的基地裡,依然是不禁空的,到那個時候,我們的浮空島,將會失去任何的優勢,那就不好了,所以老臣認爲,盤山君的這種方法,還並不是很好。”
獅心皇看着福相道:“大相說這種方法並不是很好,那也就是說,這種方法其實還是可行的,只不過你認爲關於浮空島的處理上,並不是很好,那大相你認爲,浮空島應該怎麼處理纔好嗎?可有什麼主意嗎?”
福相沉聲道:“是,老臣認爲,我們應該讓浮空島落下來,但是並不完全的落到地面上,離地面最好還有一段距離,這樣八腳牛,可以接着浮空島前進,而同時,浮空島因爲離地面還有一段距離,不會影響浮空島的速度,同時浮空島還可以前衝,攻擊敵人,這應該是一個好的選擇,還請陛下決斷。”
獅心皇想了想,最後點了點頭道:“不錯,要是這樣的話,確實是可行,好,我知道了,等到其它幾皇來的時候,我會跟他們商量的,這件事情光是我一個人說是沒有什麼用的,還要看他們所有的人。”
福相應了一聲,隨後開口道:“陛下在那幾皇的援軍剛來的時候,就跟他們說,怕是不會有什麼效果的,雖然說他們都知道血殺宗的情況,但是在沒有與血殺宗真正對戰的情況下,他們怕是也不會真正的相信您的話的,所以就算是陛下你說了,他們怕是也不會同意,只有他們在血殺宗的手裡,真正的吃了虧,他們纔會想到陛下您說的話。”
獅心皇輕嘆了口氣道:“不管他們是怎麼想的,我卻都必須要這麼做,這一次的事情,真的已經不是關係到我們獅心國的事情了,是關係到整個夜叉一族,如果說之前我還沒有這樣的想法的話,那現在我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了,血殺宗的戰鬥力,確實是太過於可怕了。”
福相點了點頭,說實話,血殺宗的戰鬥力,也確實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現在也真的是沒有了那麼多的心思,但是有一些話,他卻還是必須要跟獅心皇說的,就像這一次的提醒一樣,他是獅心皇的大相,這些話,他必須要說。
獅心皇看着福相,隨後開口道:“好了,大相,你也回去休息一下吧,在那些人的援軍到來之前,我是不會在進攻血殺宗了,至於說盤山君的這個主意,我也會找一個合適的機會,跟那些人說的,你就不用擔心了。”
福相點了點頭,隨後衝着獅心皇行了一禮,這才轉身離開了,他在獅心國這裡的地位十分的高,獅心皇對他一直都十分的客氣,所以他纔會如此的跟獅心皇說話,獅心皇也不會怪罪於他,因爲獅心皇十分的清楚,福相對他是絕對忠心的。
三天的時間,對於獅心皇他們來說,真的不算什麼,轉眼就過去了,這三天的時間,獅心國的大軍,一直都在注意着血殺宗的動靜,讓他們感到意外的是,血殺宗竟然還進行了一段時間的休整,並沒有進攻的意思,這讓獅心皇感到十分的意外,同時也感到十分的高興,他還真的怕血殺宗的人,挾大勝之餘威,直接就攻過來,要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可就真的麻煩了,他們根本就擋不住血殺宗的進攻。
好在血殺宗並沒有進攻,這讓獅心皇十分的高興,血殺宗多休息一整,就多給他們一天的時間,他扒不得血殺宗多休整幾天呢,這樣他們就安全了。雖然獅心皇嘴上說,這一次的事情,關係到整個夜叉族,他必須要盡全力,但是讓他現在就跟血殺宗拼命,把最後一個人都拼進去,他還真的是做不到,也不樂意,因爲畢竟現在其它幾國等於是沒有什麼損失,不患寡而患不均,這是所有人的心理,我在這裡爲了整個夜叉一族拼命,你們卻什麼事兒都沒有,那有這樣的好事兒啊,我又不是光爲了我自己,我也是爲了你們,你們也必須要過來一起拼命,不然的話我是不會幹的。現在的獅心皇就是這樣的心理。
事實上,正常人的心理全都是這樣的,真正的有高尚情懷的人,並不是很多,所以獅心皇會這麼想,也是正常的,這也是他爲什麼要保存實力的原因,但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他們纔不可能是血殺宗的對手,相比起血殺宗來,他們就是一盤散沙。
血殺宗從上到下,就只有一個聲音,那就是趙海的聲音,趙海的意志,就是血殺宗的意志,沒有人會有任何的意見,所以血殺宗可以做到統一指揮,給任何人分配任務,都不會有人反對,那怕是十分兇險的任務,而夜叉界是絕對做不到這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