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心皇聽了福相的話,沉吟了一下,接着開口道:“我們堂堂正正的與他們交戰,就會是他們的對手了嗎?難道我們不能用詛咒之術來對付他們嗎?”獅心皇也是會用詛咒之術的,而且會的詛咒之術還很多,所以他也想到了這一點。
“不可,陛下。”盤山君馬上在一次出列道:“陛下,用詛咒之術,對於血殺宗是行不通的,陛下也應該知道,我們夜叉一族身體裡,全都有一個神咒,這個神咒會在斷後的時候,發揮重要的做用,而這種神咒,是刻在我們夜叉一族的夜叉齒上的,之前血殺宗的異形一族,吃下了夜叉齒進化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知道,他們中了神咒,甚至還控制了一個異形,從他那裡知道了異形一族這個名字,但是那隻異形馬上就死去了,我們本來是想,不在使用這種神咒了,在我們與幫人交戰的最重要時刻,在拿出來使用,但是這一次大戰時,臣注意了一下,那些異形身上的神咒,全都消失不見了,也就是說,敵人已經破去了神咒。”
“還有,臣在與夜叉一族交戰的時候,也用詛咒之術對付過血殺宗的人,臣的詛咒之術,是通過聲音發出去的,敵人應該是不可能發現纔對,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臣剛一發出詛咒之術,他們馬上就發現了,而且直接就告訴臣,臣的詛咒對於他們是沒有任何用的,陛下,臣懷疑血殺宗,可能有某種能發現詛咒,並且剋制詛咒的方法,如果陛下想要靠詛咒之術來對付敵人的話,很有可能會吃虧的。”
獅心皇一聽盤山君這麼說,他的臉色變得更加的凝重了,他看着盤山君道:“你說的可是真的?敵人竟然連詛咒之術都能破掉?”他是真的有些不太相信盤山君,敵人竟然真的連詛咒之術都能破掉?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在他看來,詛咒之術一直都是夜叉一族最強的攻擊手段,而且還是神賜的一種手段,難道這神賜的手段,還不能對付血殺宗嗎?
盤山君看着獅心皇,神情之間有些遲疑,看起來欲言又止,獅心皇不由得一皺眉頭道:“怎麼?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跟我說的嗎?”獅心皇有些不高興了,在他看來,盤山君現在已經是他的手下了,那怎麼還能有事瞞着他呢?所以他的語氣不由得有些重了。
盤山君馬上就衝着獅心皇行了一禮道:“陛下,臣在與血殺宗的人對戰之時,聽到血殺宗的人說過一些話,當時臣是不相信的,臣覺得他們是在胡說,所以不知道這些話是不是應該告訴陛下。”
獅心皇沉聲道:“講,有什麼不能講的。”獅心皇還真的是想要聽聽,血殺宗的人到底說了什麼,竟然讓盤山君都不相信,但是他覺得,有的時候越是看起來讓人沒有辦法相信的話,就越有可能是真的,他就越是想要聽聽。
盤山君應了一聲,隨後開口道:“是,陛下,血殺宗那不死軍團的指揮官,名叫古遠征,他與臣說過一段話,他說他們是從一個,與我們夜叉界差不多的界面來的,在那個界面裡,他們也遇到了敵人,也征服了那裡,而我們夜叉一族,其實根本就是被人制做出來的,是爲了守護這個界面,是爲了考驗他們用的,但是後來,我們被影族的法則之力給污染了,纔會變成現的的樣子,纔會有了我們夜叉一族。”
譁~,盤山君的話,引起了一片大譁,大殿裡所有的人全都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這話就等於是說,所有夜叉一族的人,不過就是別人製做出來的罷了,並不是一個真天上的種族,這讓他們如何能接受得了,要知道,他們可是一個種族啊,有自己文明的種族啊,這話就等於是把他們整個種族,全盤都給否定了,他們如何能接受得了。
“肅靜!”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的傳來,大殿裡的人爲之一靜,因爲他們都聽出來了,發了這個聲音的正是福相,福相在獅心皇手下,那可真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的威望十分的高,就算是獅心皇都給會他幾份面子,所以他這一嗓子,直接就把所有人都給震住了。
福相轉頭看了那些人一眼,沉聲道:“這不過就是敵人的攻心之計罷了,有什麼好緊張的,這血殺宗的人,不只是戰鬥力強悍,而且還十分的善於攻心之計,這一點兒也不奇怪,所以他們的話,完全可以無視。”大殿裡的人全都應了一聲,同時心裡也是長出了口氣,不管福相說的是不是真的,他們都選擇相信福相,因爲如果他們不相信福相,就要相信血殺宗的話,而血殺宗的話,是絕對不能相信的。
獅心皇轉頭看了福相一眼,他的眼中滿是感激之色,說實話他之前也被盤山君的話給驚到了,還好福相反應了過來,要是福相反應不過來的話,那可就真的麻煩,這對於他們士氣的打擊,會是無比巨大的。
福相看了獅心皇一眼,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他接着開口道:“血殺宗的情況,你們大家也應該都知道了,他們應該就是傳說之中的修士,而對於他們來說,我們就是外族人,對於外族人,他們從來都是不會客氣的,而修士這個族羣,他們十分的古怪,在與人發生爭鬥的時候,他們總是會習慣性的,把自己擺在一個正義的位置上,這好像是他們的習慣一樣,他們一直都是習慣把自己擺在正義的位置上,好像這樣他們在去攻打別人,就會更容易取得勝利一樣,而我們夜叉一族,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外族人,是他們一定要對付的種族,所以他們一定會對付我們,一定會把自己擺在正義的位置上。”
說到這裡福相停了一下,接着開口道:“如何把自己擺在正義的位置上呢?我們夜叉一族,又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兒,所以他們纔會說,我們夜叉一族不過就是被製做出來的種族,還是被污染了的種族,我們夜叉一族沒有幹過壞事兒,爲什麼說我們是被污染的種族?我們夜叉一族要是真的是被製做出來的,爲什麼會有自己的文明?這一切都說不過去,這一切也不過就是他們說的,而他們是我們的敵人,他們的話,如何能相信?”
福相看着大殿裡的所有人,接着開口道:“就算我們真的是被製做出來的種族,但是我們已經有了自己的文明,我們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難道我們就應該被消滅掉嗎?你們會同意嗎?你們不會同意,我也不會同意,你們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大殿裡落針可聞,他們都被福相的話給驚到了,隨後他們也明白了過來,對啊,就算是我們是被製做出來的種族,那別人要殺我們,我們也不能伸着脖子等着別人來殺吧?不管是什麼人,想要殺我們,都必須要付出代價。
獅心皇沉聲道:“福相說的對,我們夜叉一族,本身就是一個種族,任何人想要對付我們,都必須要付出代價,這個血殺宗,實力強悍,確實不是我們一家所能對付的,那我們就必須要,做好長期做戰的準備,傳令下去吧,在血殺宗四周的所有城市,從現在開始,全都進入到戰略狀態,所有的禁空法陣,全都打開,我們要讓每一座城市,都變成一個釘子,你們必須要把這些釘子一個個的全都給拔掉,才能繼續前進,這樣就會給我們爭取到更多的時間,同時也要跟那些城裡的人說好了,不管血殺宗進攻那一方,其它城裡的人,必須前來支援,要把每一戰,當成是最後一戰來打,明白了嗎?”
衆人齊聲應是,他們現在就是在步步設卡,步步攔截,步步的消耗血殺宗的力量,也在延緩着他們進步的時間,而這一段時間,足可以讓夜叉界,把所有的力量,全都給集中起來了,獅心皇相信,他的神令,其它的人不可能無視的。
福相也開口道:“從現在開始,把所有胖牛,轉移到後方,進行統一管理,除留下夠我們吃的之外,其它的,全都製做成法器,以後我們與血殺宗戰鬥的時候,少不了這些法器,我們要把全族的人,全都給武裝起來。”
獅心皇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們要把全族的人,全都給武裝起來,我們要讓血殺宗的人知道,我們夜叉一族,並不是那麼好征服的,他們想要征服我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獅心皇現在也想明白了,盤山君都說了,血殺宗的人說了,他們是被製做出來的,並不是一個真正的種族,這句話除了是在打擊他們士氣這外,也透露出了另一層意思,那就是血殺宗是不會對他們客氣的,他們也不要在想着,與血殺宗和平共處了,根本就沒有那種可能,還是打吧,只有打過了,纔會讓對方知道夜叉一族的厲害。
衆人全都應了一聲,就連盤山君的兩眼都透出了無盡的戰意,他們也明白了獅心皇的意思,他們與血殺宗,只能有一個活下去,他們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要消滅血殺宗,這已經沒有第二種選擇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傳令兵跑進了大殿,進入到大殿之中後,他馬上就衝着獅心皇跪下道:“陛下,門外有天鷹皇的使者求見,說是爲了神令的事情,請問陛下該如何處置?”說完就跪在那裡不在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