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孝德拿着一份聖旨,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就讓人把陳喜旺給叫了過來,等到陳喜旺到了他的房間,給他行過禮之後,魏孝德就拿出那份聖旨,給了陳喜旺道:“喜旺,這是給血殺宗的聖旨,讓他們持聖旨接管青鱗山防線,聖旨上已經說了,他們的防區有多大,你給他們送過去,同時也把童橫帶過去,讓童橫帶一百東衛過去,他們以後就是青鱗山防線那裡了監軍了,我已經跟童橫說了,他到了血殺宗那裡該如何做,你就不用管了。”
陳喜旺應了一聲,隨後他開口道:“師父,現在血殺宗的大軍,已經到了青鱗山防線外圍了,正在一片樹林裡休整,弟子要過去,怕是也得飛着過去了,這需要幾天的時間。”
魏孝德沉聲道:“青鱗山防線那裡有傳送陣,你直接就坐着傳送陣,進入到青鱗山防線那裡,青鱗山防線那裡的人,要是問你們去幹什麼,你就跟他們說,你們是去那裡辦事兒,借用一下他們那裡的傳送陣,去吧。”
陳喜旺應了於聲,衝着魏孝德行了一禮,隨後退出了書房,魏孝德看着陳喜旺的背影,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終於,他們的計劃要開始了,終於,他們的手裡要有軍權了,他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陳喜旺離開了魏孝德的房間,直接就從天上的仙宮裡下來,到了地面上的仙宮裡,然後就直接找到了童橫。童橫也是一個內官,但是他這個內官卻是與衆不內,他雖然是一個內官,但是他卻長着鬍子,他的鬍子可不是假的,而是真正的鬍子,一個內官長鬍子,你敢信?他就真的長着鬍子。
而且童橫是內官之中,少有的體修之人,他的體修之術十分的厲害,但是他的體修之術,與一般的體修之術又有些不一樣,他的體修之術,是以防禦爲主,他自身的防禦力十分的驚人,而他的體修之術,名爲枯榮不死身。
這個枯榮不死身,在防禦上有兩個特點,一,防禦力強悍,二,恢復力驚人,他的防禦力強悍,在敵人攻擊他的時候,他可以讓自己的皮膚,變得如老樹皮一樣堅韌,但是如果有人給攻破他的防禦,他的身體又會有十分強悍的恢復能力,所以才叫枯榮不死身。
童橫雖然實力不錯,但是比起陳喜旺還差了點兒,而且他也不是魏孝德的弟子,所以他在東衛裡的地位,比起陳喜旺,那可是差了不少的,而跟着童橫的,全都是東衛的人,東衛的人並不全是內官,這些人有一些只是毛神之中修爲高的,因爲種種的機緣,而加入到了東衛之中,還有一些是一些宗門裡的叛徒,所以他們是僧道佛全有。
童橫早就在等着陳喜旺,一看到陳喜旺來了,他馬上迎了上去,衝着陳喜旺行禮道:“參見公公。”童橫雖然也是一個內官,但是他的地位可沒有陳喜旺高,所以他就必須要管陳喜旺叫公公,這也算是一種尊稱,在官裡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叫公公的。
陳喜旺點了點頭,看着童橫道:“童橫,你們要做什麼,我想你們都應該清楚了吧?”
童橫連忙道:“是,已經全都清楚了,請公公放心。”
陳喜旺點了點頭,接着開口道:“好,你們清楚就好,記住了,到了血殺宗那裡,跟着血殺宗順利的接手青鱗山防線,然後好好的觀察血殺宗一段時間,不要插手他們的軍務,但是也不能讓他們亂來,等到完全的穩定了下來,在慢慢的控制他們。”
童橫應了一聲,陳喜旺沉聲道:“好,走吧。”童橫他們都應了一聲,隨後隨着陳喜旺往外走去,不一會兒就到了傳送陣那裡,陳喜旺讓傳送陣那裡的人,把其中的一個傳送陣的座標改一下,改成了青鱗山防線好裡的座標,隨後他們這才上了傳送陣,下一刻傳送陣上白光一閃,陳喜旺他們就消失了。
等到陳喜旺他們又能看到四周的情況時,他就注意到,他們是在一座軍營之中,而傳送陣的四周,有很多的士後正圍在那裡,其中一個領頭的士兵,看着陳喜旺他們,大聲道:“你們是什麼人?”
陳喜旺看了那個士兵一眼,接着他拿出了一塊腰塊道:“東衛辦事,借用一下你們的傳送陣,去跟劉將軍說一下。”
那個人一聽陳喜旺是東衛的人,他們的臉色不由得一變,隨後他們馬上就應了一聲,接着一個人馬上就去向劉向榮彙報,而其它的士兵,雖然還圍在那裡,但是一個個卻都顯得十分的小心。
不一會兒劉向榮就親自的來到了傳送陣這裡,一到了傳送陣這裡,他馬上就衝着陳喜旺行了一禮道:“參見公公,公公來青鱗山防線這裡,可是有什麼事兒?”
陳喜旺沉聲道:“劉將軍,我們是有事兒要辦,借用一下你們的傳送陣,如果劉將軍方便的話,那我們現在就要離開了,你看可好?”
劉向榮連忙道:“不敢,不敢,公公請。”陳喜旺點了點頭,下一刻他直接就衝着童橫他們道:“我們走。”說完他們就直接飛了起來,直向軍營外面飛去。
劉向榮看着陳喜旺他們飛走,卻是長出了口氣,說實話,他可不敢惹東衛的人,東衛的人可沒有一個好惹的,要是他真的得罪了東衛的人,那可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現在東衛的人離開,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陳喜旺他們從劉向榮的軍營裡飛出去之後,陳喜旺馬上就放出了一個通信玉劍,那個通信玉劍直向遠處飛去,不一會兒就見遠處飛來了一隊人馬,這隊人的人數並不是很多,只有百多人,但是他們的速度卻是十分的快,轉眼之間就到了陳喜旺的跟前,這一隊人,全都穿着盔甲,手裡拿着武器,看起來像戰士,而且他們的盔甲竟然還是帶着面甲的,現在面甲也沒有掀起,一個人站在那裡,顯得是殺氣騰騰。
領頭的一個人,衝着陳喜旺行了一禮道:“參見陳公公,公公請隨我來。”陳喜旺點了點頭,隨後領着童橫他們,跟着那隊人往前飛去,而童橫他們一直在觀察那一隊人,那一隊戰士的實力好像都很是不錯,實力強悍,而且身上的殺氣十分的濃郁,一看就是久經沙場之輩,而像這樣的人,可沒有一個好相與的。
不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一片樹林裡,一行人進了樹林之後,他們這才發現這片樹林裡有很多的人在,這些人全都穿着盔甲,一看就是戰士,不過他們都十分的安靜,而在樹林的中間,有一個不大的空地,一行人就站在那裡等着他們。
等到陳喜旺他們從天空中落到了樹林中間的空地上,趙海看了一眼童橫他們,接着微微一笑道:“他們就是派來的監軍?”
陳喜旺應了一聲道:“是,而且全都沒有命牌,這個我察過來了,在仙庭這裡,用命牌的人十分的少。”陳喜旺答到,而他的回答,卻是讓童橫他們全都是一愣,隨後童橫他們的臉色全都是一變。
命牌這種東西,在仙界這裡也是有的,一些宗門裡的人喜歡用這東西,不過用的並不是很多,一般都是宗門裡的重要人物纔會用,而仙庭這裡,用命牌的就十分的少了。
雖然少,但是並不代表童橫他們不知道命牌是幹什麼用的,所以他們一聽陳喜旺這麼說,全都愣住了,他們馬上就想到,事情好像是有些不對勁,這不對勁的地方有兩點,一,趙海對陳喜旺的態度,趙海對陳喜旺的態度,實在是太隨意了,好像是對待下屬的態度一樣,而陳喜旺對待趙海的態度,也太過於恭敬了,好像對待自己的上司一樣,這太不對勁了。
第二就是,他們竟然提到了命牌,命牌是幹什麼用的,他們十分的清楚,陳喜旺特意的強調,他們這些人都沒有命牌,這就十分的古怪了。
趙海點了點頭,看了童橫他們一眼,接着開口道:“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一是投降我們血殺宗,讓我們在你們的身上,種上禁制,以後你們就是血殺宗的人了,二,我殺了你們,你們選擇吧。”
童橫他們一聽趙海這麼說,他都是一愣,隨後他們的臉色全都是一變,他們一個個都死死的盯着趙海,而童橫卻是看着陳喜旺,他發現陳喜旺一臉平靜的坐在那裡,這讓童橫的臉色不由得更加的難看,他大聲道:“陳喜旺,你敢背叛魏公公,背叛仙庭,你不想活了嗎?”說完他又轉頭看着趙海道:“你敢動我們,仙庭馬上就會派大軍來滅了你們。”
趙海看着童橫的樣子,不由得微微一笑道:“仙庭不會知道的,不信你看他。”說完趙海指了指陳喜旺,陳喜旺看着童橫,下一刻他身上的血肉,全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個骷髏站在那裡。
童橫一看到這種情況,當時就傻眼了,他並不是沒見識的傻瓜,一看到這種情況,他馬上就明白,陳喜旺早就死了,現在這個陳喜旺,不過就是一個殭屍罷了,他不理解什麼叫死靈一族,在他看來,陳喜旺就是一具殭屍。
趙海接着開口道:“你選吧,如果你們不投降,那麼你們也只能變得跟他一樣,如果你們投降,那我們只需要在你們的身上種上禁制就可以了,不用想着報信,或是以爲在這裡大戰,會驚動青鱗山的人,沒有用的,這樹林裡,早就被我們佈置好了法陣,就算是我們在這裡打翻了天,外面也不可能會有人知道,所以你們選吧,我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了,當時陳喜旺就選擇了死亡,如果你們也想要選這個,我也不會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