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海站在神域邊上,在他的身後就是一個巨大的營地,不過相對來說,這個營地的條件要好了不少,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剛剛建起來的小鎮,而不像是一個營地,這個小鎮的中間全都是土房,一排一排的,看起來十分的整齊。
在小鎮的後面,就是一個營地,那裡是一個真正的營地,是軍營,在小鎮的中間,有一間神廟,看樣子也是剛剛建起來的,這是給那些山民準備的,那些山民其實無所謂信仰,只要你能保護他們,那麼他們就信仰你,這在仙界這裡也是正常事兒,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就在這是,一個人影從神域外面飛了進來,落到了溫文海的身邊,衝着溫文海行了一禮道:“長老,已經到了,離我們只有十里了。”溫文海點了點頭,那人就退到了一旁,溫文海現在正在這裡等着朱一珍他們,他們早就派出了偵察兵,去偵察朱一珍他們的動靜,所以早就知道朱一珍他們快要到了,他這纔在這裡了等着。
果然,只用了不到半個時辰,溫文海就看到外面有大隊的人馬往這裡趕來,說是大隊的人馬,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千多騎兵,護送着一些平民往這裡來罷,平民的數量真的很多,足有近十萬人。
那些人到了神域外面一里左右的地方就停了下來,隨後一輛馬車直向神域這裡駛來,不一會兒馬上就進了神域,隨後馬車停了下來,馬車門打開,朱一珍從馬車裡走了出來,他一出亞,就衝碰着溫文海一抱拳道:“溫宗主,我們又見面了,一珍有禮了。”
溫文海連忙笑着抱拳道:“朱司長太客氣了,這一次朱司長不辭辛苦的把山民給我們送來,文海感激不進,快,裡面請,剩下的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就可以了。”朱一珍也沒有推辭,而是擺了擺手,叫把跟着他馬車進入到神域裡的一個人叫到了身邊吩咐了幾句,就跟着溫文海往後面的營地裡走去。
血殺宗和朱一珍帶來的人,就開始組織那些人進入到神域裡,神域裡已經給他們準備好了房間,他們都可以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休息,這些事情血殺宗的弟子幹過不是一次兩次了,還是十分有經驗的,所以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他們做的甚至比三山城的那些人做的還要好,這讓三山城的人都有些吃驚。
溫文海和朱一珍這個時候,卻是來到小鎮中間的神廟那裡,朱一珍停下了腳步,對溫文海道:“溫宗主,按仙界這裡的規矩,到了對方的神廟,是要進裡面去上柱香的,溫宗主你看可否?”
溫文海當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他馬上就領着朱一珍進入到了神廟裡,一進入到神廟裡,朱一珍就看着神像愣了一下,在他想來,這神廟裡的神像應該是溫文海的纔對,爲什麼現在這神廟裡的神像並不是溫文海的?而是一個他不認識的人的?
溫文海沒有管朱一珍,而是走到了一旁,從旁邊的香筒裡,取出了三根香點上,然後把香交到了朱一珍的手裡,隨後對朱一珍開口道:“朱司長,這神像是我血殺宗的創派始祖的神像,也是我血殺宗一直供奉的存在,請。”
朱一珍一聽溫文海這麼說,馬上就點了點頭,他到是知道這種情況,事實上在仙界這裡,有一些宗門的情況也跟這個差不多,他們供奉的是宗門的先祖,而這個宗門的先祖會留下一些法器,這些法器會被宗門裡的一些人所掌握着,所以宗門也可以受到信仰之力的保護。
當然,在仙界這裡,也有另一種情況,那就是家廟,所謂的家廟,就是一個家族,在慢慢的壯大之後,他們會在家族裡建一座家廟,這家廟裡供的就是家族裡的先人,有一些家族裡,甚至可以用家廟供養陰神。
陰神其實就家族裡的長輩,在去世之後,馬上就被供奉到了家廟裡,受了家族的香火,因爲受了家族的香火,他的陰魂就不會消散了,而是會慢慢的壯大,最後變成一尊陰神,這陰神受的香火越是多,實力就越是強悍,而且他們可能還會慢慢的覺醒生前的記憶,在加上受的是家族的香火,所以他只會保護家族,不過想要供奉出陰神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般的情況下,能供奉出陰神的家族,在仙武界這裡,全都是數得着的家族,有一些家族,甚至可以控制一座城,甚至幾座城,實力強悍無比。
當然,血殺宗供的這個神像,就是趙海的像,半山腳上的那棵大樹神像,是不能讓朱一珍他們看到的,爲了掩人耳目,他們就在這小鎮上弄了這樣的一座神像,當然,這也是爲了安那些山民的心,在仙界這裡,那些山民要是生活在一個沒有神廟,沒有神像的地方,他們會十分的不習慣,他們會沒有安全感,特別是在影族出現之後,所以溫文海他們這才建了這座神廟。
給趙海的神像上過香之後,他們就來到了後面的軍營,到了軍營裡溫文海的書房坐下後,朱一珍就衝着溫文海一抱拳道:“這一次實是在我們有些對不住血殺宗,一次就送了過麼多的山民過來,但是實在是沒有辦法,三山城是一座小城,城裡的物資還是太少了,這些人要是全都留在城裡,用不了多長時間,城裡就會出現物資短缺的情況,所以只能把他們送到這裡來了,雖然血殺宗剛剛進入到仙界這裡,但是神域的面積卻是不小,他們在這裡還有機會可以找到一些吃的,只要挺過這一段時間,他們就可以自己生產糧食,而三山城那裡,神域所罩的範圍,都已經住滿了人,我們就算是想讓他們種地也沒辦法,所以也只能如此了,還請溫宗主見諒。”
朱一珍一直對溫文海都十分的客氣,他見到了血殺宗的神域之後,就知道血殺宗的實力不簡單,要是單論實力的話,血殺宗的實力,怕是不會比三山城差,所以他對溫文海一直都十分的客氣,跟溫文海說話,也儘可能用商量的語氣。
溫文海卻是一點兒也不在意,反到是哈哈大笑道:“朱司長說的那裡話來,這些山民能來,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現在我們血殺宗的神域之內,是有地無人,如果以後朱司長那裡還有山民的話,儘管送來就是,我們照單全收。”
朱一珍一聽溫文海這麼說,不由得衝着溫文海一抱拳,道了一聲謝,隨後他這纔拿出了一份由黃色的綢布捲成的卷軸,他把那捲軸送到了溫文海的面前,對溫文海道:“這是城隍大人爲溫宗主求來的官職,因爲溫宗主是從下界剛剛飛昇上來的,所以沒有辦法給溫宗主求到在大的官職,只能求來一個範謝將軍的職位,溫宗主從此以後就是三山城治下的血殺將軍了,溫宗主覺得如何?”
溫文海接過了卷軸展開看了一眼,隨後小心的收好,衝着朱一珍一抱拳道:“多謝朱司長,多謝城隍大人,能得這樣的官職,文海已經感激不盡了,以後三山城如果有什麼吩咐,只給通知文海就是。”
朱一珍點了點頭,隨後拿出了一個不大的陣盤,他不心的把這個陣盤交到了溫文海的手裡,對溫文海道:“溫將軍,這是一個小的傳送陣陣盤,以後三山城與血殺宗聯繫,就可以用他進行聯盟了,你只要把信寫好,然後放到陣盤上,在啓動陣盤就可以了,三山城那裡就會收到了信了,很是方便。”
溫文海小心的接過陣盤,看了又看,然後這才小心的放到了書案上,衝着朱一珍一抱拳道:“多謝朱司長,多謝城隍大人,以後我們雙方定要加強聯繫,如果有什麼事情,一定要馬上通知對方,以做防範。”
朱一珍點了點頭,溫文海這纔看着朱一珍接着開口道:“朱司長在這裡休息幾天在回去吧,我這一次準備派出一隻五百人的小隊,隨着朱司長去一趟三山城,不爲別的,只爲了看一看三山城的位置,這樣以後如果我們要是真的去三山城,也好知道,該如何走,你看如何?”這是溫文海早就想好的,他十分的清楚,如果到了這個時候,他在不派人去三山城那裡看看,反到會引起三山城的人懷疑,三山城那裡的人會想,你們到了這個時候,都沒有派人來三山城,是不是你們早就知道三山城的位置?是不是你們已經往三山城派人了,要是他們真的有這樣的懷疑,然後在嚴查的話,弄不好就會查到成萬春他們的頭上,溫文海是絕對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的,所以他直接就說,要派人去三山城那裡認認路。
朱一珍到是沒有想這麼多,溫文海的想法那也是人之常情,他當然不會反對,他馬上就開口道:“好,這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我們就不在這裡休息了,現在仙界這裡的情況,真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變化,這一次我們喝在只來了一千騎兵,但是這一千騎兵,卻是三山震裡的精銳白虎騎,他們離開,對於三山城的防禦,可是有着不小的影響,所以我們準備儘快的回去,如果溫宗主要派人跟我們一起回三山城,就請儘快的選人吧,我們要馬上就回去。”
溫文海點了點頭,接着沉聲道:“好,我馬上就安排,現在這種時候,還是萬事小心爲上,三山城絕對不容有失,如果三山城有失的話,那我們這裡也難以保全,所以三山城纔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