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族人一看到血殺宗的人竟然主動的向前進攻了,他們當然也不示弱,那領頭的影族將軍,一揮手,影族大軍也開始向前推進,雙方的大陣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很快的雙方的大陣就撞到了一起,血殺宗這面,那些大盾起到了巨大的做用,影族的長槍根本就拿那些大盾沒有辦法,而血殺宗的戰士,卻可以用長槍攻擊到他們,這讓影族人吃了一小的虧。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影族左翼,衝出了一隊騎兵,這一隊騎兵全都騎着黑色的高頭大馬,直向血殺宗的右慚衝了過去,這一隊騎兵出現的十分的突然,讓神域裡在看着雙方戰鬥的人都沒有想到。
朱一珍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馬上就對溫文海道:“宗主,危險。”朱一珍可是十分清楚的,騎兵的衝擊力可是十分強悍的,要是真的讓影族的騎兵,衝擊血殺宗的方陣,那血殺宗的步兵方陣,怕是就沒有辦法了擋住他們的攻擊了。
溫文海卻並不在意,而是沉聲道:“無防,看着就是。”朱一珍一看溫文海的樣子,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他轉頭衝着安宏陽擺了擺手,安宏陽點了點頭,他已經做好隨時衝出去支援的準備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就見影族的大軍這中,突然飛出無數的飛劍,這些飛劍直向那些騎兵攻了過去,那些騎兵被這飛劍一斬中,傷口上馬上就冒出了金色的光芒,隨後那金光就好像火一樣,直接就把騎兵給燒乾淨了。
這種情況,讓朱一珍他們都不由得大吃了一驚,他們都看着那些飛劍,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而溫文海卻沒有理會那些傢伙,而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些飛劍全都是血殺宗弟子的劍翅裡放出來的,而且飛劍上全都加持了佛力,所以纔會有這麼強的威力。
影族人的騎兵,就這樣被血殺宗方陣裡面的一陣劍雨,給直接斬殺乾淨了,那些影族將軍也看到了這種情況,他們的臉色都變得十分的難看,隨後就見那些影族將軍,突然從他們的車上,把他們的大旗給拔了出來,隨後他們的大旗一揮,下一刻影族的大軍開始慢慢的收縮,最後排出了方陣,而在影族的大軍上空,慢慢的出現了一團黑霧,最後這黑霧化成了一個高大的黑色人影,這個高大的黑色人影,手裡拿着大槍,兩眼眨着紅光的看着血殺宗大軍的方向。
一看到這種情況,朱一珍的臉色在一次一變,他知道這是影族的一招,而且是十分厲害的一招,這一招可以把影族大軍的力量,整合起來,集中到一起來使用,也就是說,影族大軍可以通過領軍將領手裡的大旗,把他們大軍的力量變成一個整體,變成一個人的力量,然後他們在指揮這種力量進行戰鬥,這股力量可是十分巨大的,仙庭的人與影族人交戰,有很多次吃虧都吃虧在這上面了。
但是這時,他們卻見到丁春明突然動了,就見丁春明突然飛了起來,隨後大喝道:“合。”隨着他的聲音,下面的血殺宗弟子,也全都大喝了一聲,隨後他們身上都冒出了一股氣勢,慢慢的這股氣勢,與丁春明身上的氣勢,合在了一起。
就在這個時候,丁春明突然大喝道:“戰!”隨着他的聲音,就見丁春明的頭頂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法相,他的法相十分的奇特,就是一個,拿着大錘的樣子,這個人十分的巨大,這人個出現之後,也是仰天長嘯,下一刻一股殺氣從這個人的身上冒了出來,天地之間好像都變成了血紅色,還有一股十分濃郁的血腥味四下的瀰漫。
那個影族大軍上空出現的高大人影,一看到丁春明的法相,也不由得一聲狂吼,下一刻就見那個人影猛的向前,隨後一槍向前刺去,而丁春明的法相也迎了上去,舉錘相迎,就聽到噹的一聲,下一刻那影族人影,身體猛的一震,隨後身形竟然直接化成了一團黑霧,他竟然被丁春明一錘給打散了。
而那個影族將軍的臉色也是一變,隨後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但是他並沒有倒下,隨後就見他兩旗一搖,隨後黑霧直接就把影族的大軍給罩住了,丁春明他們知道對方是想要跑,他一聲長嘯,下一刻一錘就打在了那黑霧之上。
就聽到砰的一聲,那黑霧直接就被打散了好大一片,隨後那片黑霧直接就化成了黑煙,直接就四外飄散了,更是更多的黑霧卻還是沒有什麼動靜,丁春明又是一錘打了下去,就聽到砰的一聲,那黑霧完全的消散了,影族人也不見了。
丁春明馬上就收回了錘,接着他長出了口氣,下一刻那法相慢慢的消失,丁春明也睜開了眼睛,隨後他看了一眼下面的血殺宗大軍,沉聲道:“回!”隨着聲音,血殺宗的大軍都齊齊的應了一聲,隨後大軍的氣勢也發生了變化,他們看起來不在像之前一樣,是一個整體了,隨後大軍就開始轉向,直接就退回到了神域之中。
朱一珍和安宏陽他們,都呆呆的看着這種變化,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血殺宗憑着一萬人,就可以打退影族五萬大軍,而且是正面擊退,硬碰硬,直接就把影族的大軍給擊退了,從他們對付影族大軍的情況來看,他們對付影族大軍,確實不是一次兩次了,十分的有經驗,不管影族如何的變陣,他們都有應對之法,這讓朱一珍對溫文海他們更加的重視了。
而溫文海這個時候也轉頭對朱一珍道:“朱司長,我們回去吧。”朱一珍自然是不會反對,他馬上就應了一聲,跟着溫文海他們又回到了大帳裡,這一次朱一珍可是沒有在表現出一點兒的高傲,相反的,他的神情之中帶着尊敬之意。
等到了大帳裡坐下之後,溫文海就看着朱一珍道:“朱司長,我們的意思,你也清楚了,你們的意思,我們也明白了,我們願意與三山城合作,畢竟我們有着共同的敵人,但是說實話,我們血殺宗,從下界開始,就一直都是一股勢力,是一個組織,我們在與敵人戰鬥的時候,有自己的方法,如果由別人來指揮我們,我們是沒有辦法發揮出我們真正的戰鬥力的,所以我還是希望,我們血殺宗能保持相對的獨立性,我們在這裡立下了神域,那自然就不會輕易的離開,三山城那裡的人可以送過來,如果我們能在這裡站住腳,甚至立下一座城寨的話,那我們與三山城之間,就真的可以互爲犄角之勢了,影族人在想要對付我們,當然也就更加的難了。”
朱一珍點了點頭,接着開口道:“不過這裡離三山城還是有些遠,要是真的發生了戰事,想互之間通信到也是一個問題,卻是不知道血殺宗是如何與人通信的?”朱一珍十分的清楚,溫文海他們所展示出來的實力,足可以讓他們跟自己談條件了。
好在他們的要求也並不過份,只是要求有相對的獨立性,這早就在他們的意料之中,所以到也不算什麼過份的事,所以朱一珍纔會如此說,他現在已經在楊着,雙方合作之後,具體要怎麼做了,所以纔會如此問。
溫文海一聽溫一珍這麼說,他馬上就開口道:“我們一般都是用玉劍傳書,速度快,不知道仙界這裡用什麼來傳信?”溫文海當然是不會告訴朱一珍,他們是用通信器了,因爲他們現在還不知道,仙界這裡到底是用什麼來通信的。
朱一珍沉聲道:“我們這裡是用小的傳送陣來通信的,傳送陣不知道宗主可聽說過?”很顯然朱一珍在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有一些得意的,畢竟在他看來,傳送陣已經是很高大上的東西了,所以纔會如此問。
溫文海一愣,隨後裝做有些不解的看着朱一珍道:“傳送陣是什麼?在下從未聽聞。”溫文海的樣子,讓常軍他們差一點兒都笑出怕來,一個個忍的都十分的辛苦,但是表面上卻又不能有任何的表情,甚至還在裝做一臉茫然的樣子,實在是辛苦。
朱一珍馬上就開口道:“傳磅陣是一種可以把人快速的從一個地方,送到另一個地方的法陣,這種法陣的速度十分的快,只一眨眼的時間,就可以把人送到另一個地方,十分的方便,不過這種法陣建造起來十分的困難所以一般都只是在城裡建造,但是小的傳送陣,製做起來相對要容易一些,這樣吧,爲了我們以爲聯繫方便,我看這樣吧,下一次我會派人把城裡的山民送過來,在送那些山民過來的時候,會給你們帶上一個小的傳送陣,這種小的傳送陣,雖然只能相互傳一個信,但是速度卻是最快的,宗主意下如何?”
溫文海馬上就開口道:“好,正該如此,如此那我們也就不在多留兩位了,兩位要是想在我們這裡多休息一段時間,那當然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如果兩位不想多留,那我也不會在多留兩位,畢竟現在我們雙方都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朱一珍點頭道:“正該如此,我們雙方要處理的事情確實是很多,以後希望我們雙方,可以更多的合作,畢竟我們共同的敵人就是影族人,如果不能把影族人給滅掉的話,我們雙方都不會有好日子過的。”朱一珍也知道,他們留在這裡太長時間沒有什麼意思,而且他看出來了,溫文海對他們其實還是有所防備的,也不可能讓他們留下來,所以他直接就說要離開,不過在離開之前,他卻是把這些話都說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