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驚歎一邊的紅衣女子的野蠻霸道,雖說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但這些古老的世族子弟骨子裡都是極度迂腐保守的,在他們眼裡女子還是溫柔善良最爲妥帖,像紅衣女子這樣生猛的只會讓人看了膽戰心驚敬而遠之。
因爲臺上的藍家和高家的戰鬥,所以即使兩家之中都有憐香惜玉的人卻也只能在心裡暗想不方便出口偏幫。反倒是婁家和顧家弟子沒有這麼多的忌諱。這不就有一個偷着酸腐之氣的婁家弟子忍不住出口道:
“這五號擂臺上的紅衣女子好生沒道理,那白衣姑娘都已經這般摸樣了,你爲何還要咄咄相逼,豈不是欺人太甚!”
幾個男子聽他一說也紛紛應和起來,說來說去也就那幾個詞,大抵就是說紅衣女子行爲粗魯,心腸歹毒之類。
臺上的藍詩蕊一聽有人幫她,更加覺得自己時運不濟,萬分委屈起來,眼角眉梢間都是可憐之色,看的拿婁家弟子心口一緊,心疼不已,卻見那紅衣女子半分沒理會他的言辭,反而刀勢越砍越生猛,頓時火氣就上來了大喝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怎麼聽不進道理,你這般欺負一個弱質女流算是怎麼一回事!”
原本聽那男子理直氣壯的說紅衣女子咄咄逼人欺人太甚,林子就嗤之以鼻,這本來就是擂臺比賽,勝者爲王敗者爲寇,你實力不夠就認輸好了,大更或者可以不參加比賽,既然站在上面接受別人的挑戰就要做好心理準備,那來這麼多憐香惜玉,公子佳人的迂腐之話。但因事不關己,林子也不想理會,畢竟她可和那高家女子不熟。
可這次聽到那男子居然說出對方惡毒。不講道理時,還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最要命的是還可以就將不要臉說的那麼正義凌然,也算一門絕技了。
“你聽聽他這話說的,比鬥實力高就變成了惡毒女人,實力低難道都是善良好人?還說人家不講道理,明明是他自己無端端的去怒罵一個姑娘家,人家沒搭理他是人家家教好。怎麼到他這裡反成了別人的錯?最可笑的是竟然還說出怎麼可以欺負一個弱質女流這種話來,搞的人家高家姑娘是個男人一般,兩個女子的對決。實力都是中期,最爲正常合理不過,怎麼就成了某些人眼裡的恃強凌弱了?”
林子覺得好笑低聲與玉蘭金兒她們說道,惹的她們三人紛紛往那婁家男子投去詭異的眼神,彷彿是在看一隻犯花癡的蠢豬。不過四人均是不能明目張膽的斥責那個男子的。畢竟她們可都姓藍,即便是林子也是代表藍家的,偏幫高家弟子哪怕是站在公平公正的角度也是會被人說閒話的。
好在臺上的紅衣女子也不是心智不堅之輩,一點都不去理會婁家男子的冷嘲熱諷瘋,自是自顧自的揮動着大刀,她的刀法原本就偏剛勁生猛。速度卻不算快,這也就是藍詩蕊等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過的原因。
而如今眼看着就要將藍詩蕊逼入絕境之時,紅衣女子的速度卻突然加快。像是將全身內裡都爆發出來一般,幾乎是瞬移的來到藍詩蕊前面,手中的大刀隨意一揮攔着了藍詩蕊的去路,擡腳就往藍詩蕊腹中踹去。此時的藍詩蕊早已被耗的精疲力盡那裡還能有還手之力,一聲驚呼就被踹出擂臺數尺之遠。
這一變故實在太過突然。饒是那幾個想英雄救美的男子也沒有反應過來,仍是無人上去接應。讓美人活生生的摔了個狗吃屎。
那臺上那個守擂成功的女子更是冷眼往向下方一衆驚慌失措的男人,冷笑到:“一幫無膽匪類,只會做口舌之辯,若真能耐,上來與老孃一戰,老孃打的你滿地找牙!”
轟~!臺下頓時炸開了鍋,誰也沒想到臺上那女子被人責罵非但沒改正還出言挑釁!
率先出言指責的那個書生模樣的婁家男子更是漲紅了臉:“你...你....粗陋醜婦!”
話罷也不管其他人的嬉笑,邊去一邊扶起哭泣不宜的藍詩蕊小聲安慰,卻哪知藍詩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緊抓這婁家男的衣袖哭泣的更加厲害了,一邊哭一邊到:“這位婁家師兄謝謝你,是...是我自己實力不濟...我活該如此...這是這位姐姐未免也欺人太甚,傷我如此也罷,怎可辱罵與你!”梨花帶雨的模樣哭得婁家男的心都要碎了,當即就信誓旦旦的道:“你且放心,我等下必然上臺與你報仇!讓你惡婆娘嚐嚐被人羞辱的滋味!”
藍詩蕊一聽這笨蛋肯提自己報仇,頓時心下大喜,一把將婁家男子拉的更緊些,就差將身體靠進婁家男懷裡了。
那婁家男一看美人投懷送抱,頓時心花怒放,連最後一點正常思維的腦子都沒了,更沒有看見藍詩蕊那雙看似無辜的眼裡閃過一絲惡毒的眼神,真希望將那個高家的惡婆娘千刀萬剮才方解心頭只恨。
這湘真唱着兩情愜意,那邊卻實在打的歡實,人羣中是不是的爆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呼喊聲。原來是九號臺的顧卿珏早已將一個上來挑戰的高階弟子給打了下去,出手快很準,連一點餘地都沒給對方留。
擂臺下方的衆多弟子,一個個被刺激的亢奮無比,興奮的大吼大叫。他們當中許多人嫉妒羨慕交加,恨不得跳上臺去挑戰,將那威風凜凜的顧家青年趕下擂臺,讓自己也好在總兄弟面前上大展雄風一次。
可誰不知道顧家弟子最是不好惹的,更何況眼前這個弟子已經是高階頂峰的存在,都說顧家人實力強悍,同階裡基本無對手可言。剛剛被打下去的那人不就是最好證明,同時高階弟子,卻過不了人家三招,只怕臺上這個叫做顧卿珏少年根本就沒有用出真正的實力來。
這樣一來衆人就更加不敢輕舉妄動了,以免挑擂不成,反而受重傷,弄的個顏面無存。想了想去在等其他擂臺有人下來,在伺機上去大戰一把最好不過。
當然也有對自己實力頗爲自信的高階弟子在等待有人挑戰九號臺,他們暗暗想着,最好等顧卿被衆多對手消耗去大量體力是內力時,然後自己再上去臨門一腳,這樣面子例子不都兩全了。
無奈大多數人都是這麼想,竟然在也沒一個人去挑戰九號臺,九號臺頓時如二、三、七號臺一般被空了下來。
等五分鐘過去,那受了美人蠱惑的婁家男子果真跳上了五號臺,義氣凜然的道“惡婦!休得囂張!待與我好好將你教訓一番!”
那男子講完這番話,自我感覺極其良好,挺直了身板,正準備聽到衆人的誇獎,卻哪知看到那紅衣女子不削的翻了翻白眼,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到:“白癡!”
頓時臺下那些準備看好戲的人爆發出一片鬨笑之聲,紛紛嘲笑起婁家男人,那婁家男本就是迂腐之人,哪裡受的住這般被人嗤笑,頓時臉張的通紅,抽出懷中長劍就要往紅衣女子刺去。
卻哪想臺下的突然傳來一聲清麗的女聲,嬉笑到:“不會又是婁家的那個氣勢二路狗屁劍法吧,上次誣賴藍家,這次可別誣賴了高家!”
婁家男聽到聲音身形一頓,那劍還沒出手反倒是怒火攻心的往臺下看去,想找到說話的人,可無奈臺下黑壓壓的一片,光憑聲音哪裡知道誰是誰。
而衆人聞言本就樂,在看婁家男氣急敗壞的模樣笑聲更大了,特別是藍家和高家的弟子一個個幾欲鼓掌叫好!五號臺的聲勢一下子超過了其他擂臺。
人的心態就是這樣,在好看的比賽都比不上八卦娛樂來的給力,現在的情況就好比大部分觀衆看f1一樣。最主要的不是看誰跑多快,跑幾圈,而是看它有沒有翻車,每次賽車比賽過程中,一旦有車翻車或者相撞,觀衆席就會自發自己的響起高揚的尖叫聲掌聲!
“你這丫頭膽子怎麼這麼大,也不怕他們找你麻煩!”藍玉珊有些苦笑不得的斥責藍玉冰。
“我纔不怕呢,我個子小,他們看不到我,再說看到了又怎麼樣,擂臺下嚴謹比鬥,他一大男人還打我不成?”藍玉冰一點不在意的嬉笑到,十分自動剛剛自己的發言,這下婁家的臉可真丟大發了!
“我看玉冰喊的好!”藍金兒的性格本就算比較大方活潑的自然偏向藍玉冰些,“那藍詩蕊也真是的,明知道我們藍家與婁家不對盤,居然還做出這般毫無廉恥的模樣去央求一個姓婁的,真是把我們藍家的臉面都丟盡了!”
“金兒姐姐說的是!藍詩蕊最是不要好,不過在場的藍家弟子這麼多,她如今這般做派,誰都看在眼裡。回到藍家去怕也討不得好!”藍玉冰接口到。
“那可不一定,男人本就最會憐香惜玉,藍詩蕊這麼會惺惺作態,只怕到時候她在一哭一撒嬌,那些入武期的男子們早就被她紅的七暈八轉了,哪裡還記得這麼多。”藍金兒不以爲然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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