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爲米糧的平價剛剛恢復了平靜的京師,因此又變得熱鬧了起來。神仙居中,幾女也受到了感染,齊來問正在這裡練字的楊晨東到底外面是什麼情況,爲何馬上就要大戰了,做爲指揮者卻還能如此的淡定呢?
練字這個東西,楊晨東是不知不覺間迷上的。
上一世四處去完成任務,當真是刀裡來火裡去,哪能靜下心來寫字呢?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時間和機會,當然要好好的下一番工夫,至少以後給誰題個字,面上不要太難看纔是。
“六郎,六郎...”神仙居內院的書房外傳來了一陣鶯鶯燕燕的聲音,正舉筆練字的楊晨東即是一聲輕嘆。他知道今天想要練字的想法是泡湯了。這他纔不過四個女人而已,就這般的熱鬧了,真不知道以後有了其它女子的加入會是個什麼樣子。
此刻,楊晨東·突然有些懷念在建寧府楊家老宅,那個時候當真是自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沒有人過問的。
心中還在懷念着以前的日子時,胡嫣四女跑了進來,一看到還在握筆的楊晨東,馬上就圍了上來,一時間是你一言我一語的問個不停。
誰說的什麼,楊晨東已經無法辯認了,但大概的情況他還是摸清了,那就是四女都想知道明天一戰是否能夠戰勝瓦剌騎兵,那可是連敗英宗和石亨都督的鐵騎呀,她們都在爲楊晨東擔心。
“好了,好了,夫君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這樣吧,明天你們都化妝一番,隨着六郎一起上戰場即是,如何?”楊晨東·突然提高了聲調,說出了令四女震驚的一句話。
自古男兒征戰沙場,女子持家於內似乎都是鐵律了。除了有限的如花木蘭,楊家女將之外,似乎便很少有女子可以上戰場的時候。但是偏偏楊晨東提出了這個要求,怎不惹得幾女驚愕呢?
“六...六郎,你沒事吧,我們也可以上戰場嗎?”胡嫣一臉的不可置信,同時也是一臉的紅撲撲,顯然這個提議觸動了她的神經,讓她開始心之神往。
“當然可以,你們的衣服我已經準備好了,是從僱傭軍那裡借來的,就在你們的房間中放着,取來穿上看合不合適再說。”楊晨東眸若清泉一般,臉上帶着十足的愛意。
四女聽聞,當下不在理會楊晨東,各自轉身向着房間中走去。只是沒一會的工夫,四位身穿着迷彩服的女孩就回到了楊晨東的面前。
同樣是迷彩服,量身打造的型號穿在四女身上,頓時將其婀娜的身姿給突顯了出來,竟然顯的是那般的有氣質,那般的與衆不同。
胡嫣三女互相打量着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只有巧音這個知情者一直在微笑着,她知道這衣服根本就不是借來的,而是早就安排赤嵌城製衣廠,根據幾女身材做好的吧。
當時男尊女卑的思想非常的嚴重,便是少數幾個疼愛妻子的男人也會被別人稱之爲河東獅吼,使得這些男子有時候也不得不顧忌其它人的看法而做一些傷害到女性的事情。
只有楊晨東,是真的寵愛自己的女人,做起事情來完全不顧忌別人的看法和想法。幾女滿意這一身軍服的同時,更加滿意着楊晨東對她們的態度,這纔是讓她們心喜之處。
看着四女慢慢從興奮中淡定了下來,楊晨東微笑而道:“這衣服可不是白給你們穿的,可是有任務的。”
“啊!還有任務?什麼任務?”胡嫣四女一聽還有任務在身,呼吸都變得急促了很多,甚至心中還在猜想着,不會是六郎真的讓她們上戰場吧?可手無縛雞之力的她們又能做一些什麼呢?
四女那充滿着懷疑的目光看向自己,楊晨東呵呵一笑道:“想什麼呢?我怎麼捨得讓你們去與敵人拼殺。你們的任務就是記錄下戰場上最精彩的一幕,回頭把它編演成節目,演給更多的百姓去看,把六郎我的光輝形像完全傳播出去。”
楊晨東很臭屁的說着,當下胡嫣四女是哈哈大笑着。但在笑過之後,又深感着欣慰,即然六郎敢讓她們去戰場上走一圈,那足以說明對這一戰,是充滿着信心的。
這其實才是楊晨東要帶幾女上戰場上的真實原因。話說就是想編排節目的話,以後完全可以從參戰的士兵口中瞭解,但他並沒有那樣去做,反而是要帶着她們一起,便是要通過這一戰告訴幾女,戰場上並非是想像的那麼兇險,至少有他楊晨東在的戰場上,還是可以很放鬆的。有了明天一戰的事例之後,以後楊晨東在出去領兵作戰的時候,幾女在家時就不必那麼擔心和害怕了。
四女興高采烈的離開了,看那樣子,分明是要穿着這新軍服在楊家莊裡走上一圈,給所有人看看,去收穫一些羨慕妒忌的目光。楊晨東留在了書房之中,正與虎芒和楊三爲明天一戰商議着什麼。
“楊三,明天一戰你們安全局可是準備好了?”望向着這位安全局的實際領導者,楊晨東語氣中帶着一絲的關心和心慰。
“少爺請放心,都已經準備好了,保證不會讓無關人等靠近城門。”楊三恭敬而自信的回答着。
“很好,這一仗要打出神秘感來,你們都記住了,做爲對手,越是對你手段瞭解的少,自然就越是會害怕你,我們要做的就是最大程度的形成和保持這種神秘感,讓對手摸不到頭緒來。”對着楊三說完這些之後,又對虎芒說道:“告訴管家楊能,讓他留意一下楊家莊的安全情況,想必有些人打聽不到僱傭軍的事情,就會把主意打到楊家莊上來的。這幾天少爺我要對付瓦剌軍,沒有時間理會莊中的事情,就留下刀嘯的警衛二隊,保護莊子的安全。”
“是的,少爺,一會我就去通知刀嘯隊長,只是想來不讓他參戰,而是留在莊中一定會不高興的。”虎芒呵呵的笑笑。有了大戰但不能參加,想必刀嘯一定會感覺到非常的委屈。想當初土木堡一役的時候他們就沒有去,而是留了下來,如今還要被留下來,要是能高興纔是怪事。
對此楊晨東笑了笑,“告訴刀嘯,任務分工不同,但都是一樣的重要,讓他戒驕戒燥,以後少爺做的事情很多,不愁他們沒有上戰場的機會。”
楊晨東正在安排着明天一戰之事,且是信心滿滿,這可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真正首戰,當然要精彩的亮相了。
相比之下,還有一支軍隊同樣信心滿滿的正向着京師而來,他們就是瓦剌的一萬先鋒騎兵。
土木堡之戰大勝,殺了不知道多少的明朝官員,若非是楊晨東插手的話,怕就是連明皇朱祁鎮也要因此或亡或俘了。這一仗也讓瓦剌的胃口變大了起來。
尤其是喜寧投敵之後,說出了很多大明的事情,便是連朝堂與皇宮內的秘聞都講了不少。
按照喜寧的說法,大明文武非一家,很是敵對,經常行互相碾壓之事,就像是土木堡一戰,就是文官集團針對武官集團的一次陰謀,爲的就是重創其身。
這一戰像是張輔這般的武將頭頭不正是死於戰場之上嗎?
可實際上,文武對立和不相容是不假,但土木堡一戰中,武將死的是不少,文臣又好到哪裡去了嗎?還是那句話,若非是楊晨東出手的話,至少兩位尚書是要死在戰場之上的。拿着這麼重的本錢去設計,似乎怎麼看也是不值得的。
對這個問題,喜寧已經在腦海中想過了很多遍。他幾乎想過了所有的朝臣,確認能帶兵的武將還是有的,但真正可統領一方兵馬的帥氣卻是怎麼樣也想不出來。“將軍,土木堡一戰,大明的武官集團死傷殆盡,已經沒有誰可以抗衡我們瓦剌大軍了。在加上英宗去了南京重建朝廷,被一分爲二的大明更加沒有什麼可怕的。”
“哦?哈哈哈,那豈不是說,大明京師垂手可得,那裡的財富和女人都將屬於我們瓦剌的嗎?哈哈哈。”賽刊王仰天狂笑着,心中想着美女入懷,美味入口,金銀成堆的樣子。
對於賽刊王想的只是財富和女人,喜寧在一旁於心中很是看不起。一個貪婪心太重的人是成不了什麼大事的。“將軍,現在大明軍隊空虛,軍事實力孱弱,此刻應該做的是領軍殺進京師,隨後一路向南,直到佔領整個大明江山纔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