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與墨提斯並沒有對自己現在的處境有所怨言,一是兩人確實在大界沒有絲毫的地位,如果不是宙斯,她們也許會死在試練星。
這二嘛~她們其實心裡也很愧疚,畢竟綠了人家不是?雖然是被強迫的,但終究是給對方戴了兩頂綠帽子。
她們在宙斯府上很安份,甚至從來不主動跟那兩個大界的女人去搶宙斯的寵愛,只是默默的修煉。
那兩個女人對她們這樣的土著很是看不起,要不是看在宙斯的面上,早就把她們趕出了宙斯府。
而這次雖然帶她們兩個來,也不過是宙斯還念夫妻之情罷了。
宙斯也很清楚赫拉與墨提斯的處境,但自己的新老婆背後是兩個家族,如果沒有對方的家族,自己還不知道混成什麼鬼樣子,所以,只能盡努力給兩位下界的夫人提供一個安靜的修煉環境。
赫拉與墨提斯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那個她們心中的夢魘,那個無恥的龍渣。
對方不僅修煉到了化道後期,更是成爲了天道學院的天才學生。再加上知道了對方的身份,竟然是四大聖獸聖龍一族的!
這,簡直人比人氣死人!而且,兩人還比龍小白早飛昇了百年。
“咦?赫拉,墨提斯,你們兩個怎麼了?是不是被那個龍渣嚇到了?”宙斯看出了兩位妻子的不自然,很疑惑的問道。
赫拉與墨提斯臉色瞬間變白,對視一眼,都從各自的眼神中看到了驚恐。
現在的宙斯可是宇宙期的強者!而兩人不過纔剛剛化道。再加上從飛昇之後在宙斯府低人一定,要不是有宙斯庇護,早就被哪兩個可惡的女人趕出了宙斯府,甚至暗中下了毒手!
如果要是讓宙斯知道自己兩姐妹已經將對方綠了,可以想想她們接下來的命運會有多麼的悲催。
有時候她們還暗自後悔,早知道在下界做個萬人之上的神母了,總比飛上來整天提心吊膽的好。尤其是看到宙斯被哪兩個大界的女人霸佔,二人只能默默的修煉,用修煉來趕走心中的寂寞。
“親~親愛的宙斯,沒什麼。只是覺得那個龍渣收購別人的屍體很無恥。”赫拉強行鎮定的說道。
“宙斯,我想出去透透氣好嗎?有點悶。”墨提斯瞥了一眼赫拉,然後對着宙斯說道。
“哦?那讓赫拉陪你去吧。”宙斯點了點頭。
赫拉瞬間站起身來,也不招呼墨提斯,轉身向外面走去。
墨提斯對着宙斯艱難的一笑,然後緊隨其後。
宙斯看着自己兩個老婆奇怪的樣子,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總是感覺哪裡不對。
“宙斯,你在想什麼?難道在關心她倆爲什麼不高興?”宙斯懷中的一名銀髮女子問道,俏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哼!我看是吃醋了吧?”另一名紅髮女子冷哼道。
“咯咯咯~也是哦~親愛的宙斯在那兩個女人飛昇後一直被咱們兩個霸佔着,估計她們兩個已經寂寞難耐了。”銀髮女子調笑道。
宙斯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把兩名女子緊緊的摟在懷中,苦笑道:“你們兩個,怎麼就這麼容不下她們?”
“親愛的宙斯,我們兩姐妹分享你就夠了,不想讓你在別的女人身上分心。還有宙斯,我們兩個的身份你不是不知道,她們配跟我們分享嗎?”銀髮女子神色略帶鄙夷。
宙斯那淡藍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無奈與不甘,畢竟赫拉與墨提斯在下界跟了自己多年。尤其是赫拉,更是給自己生了很多孩子。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感情有些淡了,但親情還是有的。
而現在的倆個老婆,當然也是看上了自己的英俊,而自己也想利用對方背後的家族,說白了,屬於利益的婚姻。
不過,明知道是利益的婚姻,自己也要高高興興的去接受。自己雖然已經是宇宙期,甚至擁有自己的產業。但面對大界的家族,哪怕是一般的小家族,自己也不過是蜉蝣撼樹罷了。
……
“天啊!妹妹!我們怎麼辦?那龍渣來了!他竟然來到了西皇!我們怎辦?怎麼辦啊?”
赫拉緊緊的拉着墨提斯的胳膊,一臉的慌亂與害怕。
這是比賽的外圍區域,兩人躲在一個角落裡,各自抒發這內心的恐懼。
“姐姐,淡定一些,淡定一些。”
墨提斯緊緊的攥在赫拉冰冷的小手,心裡面同樣害怕異常。
“淡定?怎麼淡定?哪兩個可惡的女人,無時無刻不想着把咱們趕出宙斯府!這要是讓宙斯知道了,咱們兩個被趕走就是幸運了,搞不好會……”
赫拉說到這,打了個冷顫。百年的接觸她已經看出,現在的宙斯再也不是下面時候的宙斯。
對方變得隱忍、毒辣、看似外表風度翩翩一副紳士的模樣,可是卻擁有着一顆冷酷的心。
當然,在飛昇大界後,只有這種秉性才能生存下去,並且打出自己的一片天。
“姐姐,你太過擔心了。那龍渣現在是天道學院的學生,是聖龍一族的子弟,是天驕之子。咱們就在下面看着,等大賽結束後就離開,這麼多人,他是不會注意到咱們的。”墨提斯安慰道。
“什麼?你還要看?不行!要我說咱們應該馬上離開。”赫拉快速的搖着頭。
“姐姐,你傻了不是?宙斯已經懷疑咱們爲什麼這般樣子了。如果現在離開,定會引起他的疑心。姐姐,聽我的,裝作什麼也沒發生過,安心看我比賽,我陪着你。”
墨提斯緊緊的攥着赫拉的手,安慰着對方,同樣也是在爲自己打氣。
赫拉扭頭看了一眼大陣的入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知道自己亂了方寸。
“唉!希望他打完比賽就離開,不要再打擾咱們的生活。”
“走吧姐姐,儘量平靜一些,別引起宙斯的懷疑。”
墨提斯排着赫拉的手背,然後拉着對方進入到了法陣裡面。
宙斯看二女歸來,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心中更是疑惑了。剛纔兩人的表現的很是害怕與慌亂,也不知道是在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