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下了車子的時候,就看到有位姑娘在自己家的泳池裡游來游去的,至於旁邊的一個大老爺們曲固則自動的被方逸乎略了。再說了一個穿着泳褲的大老爺們有什麼好看的,還是姑娘養眼一點兒嘛。
走到了泳池的旁邊,方逸站着對着裡面正在遊着的鄭苑說道:“不好意思,我今天突然有點兒事情沒能去機場接你!”。
“沒事!”鄭苑也看到了方逸,向着方逸的這側遊了過來,到了距方逸邊緣兩三米的地方蹬着腿兩手在身邊也同時划着水保持着身體的浮力:“我現在玩的挺開心的”。
說完打量了一下方逸張口說道:“你是乎比以前更高了一點兒,這是吃了什麼?準備以後不畫畫了改打籃球!”。
“這你都能發現?眼睛可夠尖的啊”方逸蹲了下來望着水中的鄭苑笑着說道:“你也沒多大的變化,還是這麼年青漂亮”。完全沒有想過鄭苑就是順口這麼一說,呆在水裡的鄭苑哪裡能看出方逸長高一兩公分的。
“老了幾歲!”鄭苑打趣的對着方逸說道:“身高到是也長了,就是這胸圍沒什麼變化還是太平公主!”。
“哈哈哈!”方逸聽了笑了笑,本來幾年沒見方逸還覺得有了點兒隔閡,不過鄭苑這一句打趣自己的話,立刻讓方逸覺得鄭苑還是那樣,不是!比以前更加的開朗一些了,要是在國內的時候。鄭苑可不一定可以用自己身材上的特點來開玩笑。
“還行!”方逸望了水中的鄭苑藏於水線以下的胸口一眼:“再說了這東西太大也是個累贅!”。
兩個聊天的功夫,曲固早己經穿着泳褲跑到了樓頂沿着最頂上的池子水滑梯滑了下來。身體積聚了十幾米高的動能,加上下面的滑道出口略上翹,整個人滑出出口的時候被拋起了快兩三米高,然後啪的一些落進了下面的泳池裡。
方逸看着水珠過來,閃都沒來的急,直接淋了個落湯雞:“你小子就不能看着點,非要從這個道里滑下來?淋了我一身!都快要當爸爸了穩重一點兒”。
曲固摸了一把腦門頭髮上的水:“你也換了衣服下來玩玩”。本來穩重的曲固現在是玩在太開心了,自然要求方逸一起下來。
“你家裡弄這麼多泳池幹什麼?樓頂居然還要弄一個?只是爲了從上面滑下來”鄭苑望着方逸問道:“這是不是有點兒太奢侈了”。
“樓上的那個池子最重要的原因之一是隔熱。懷亞特當初設計的時候就是這樣想的”方逸解釋了一下:“而且你沒發現在上面的池子裡有點兒感覺像是在透明杯子裡遊?樓上樓下風景不一樣嘛,夏天隔熱,春秋天的時候放掉水就可以開個頂樓派對,一處多用!”。
“腐敗啊!”鄭苑聽了晃動着兩個胳膊輕輕的掃起了一串水珠落到了方逸的身上:“打土豪分田地!”。
方逸看着自己的衣服,這也差不多了,直接轉身把外衣和褲子脫掉,穿個大褲叉站在泳池邊上活動了兩下。然後退了兩三步一個助跑就啪了一聲落入泳池裡。
三個二十多歲的朋友越玩越高興,大家都甩掉了平時的樣子,活像是三個孩子在泳池裡打起了水仗,或者是跑到了樓底沿着水滑道滑下來。拋開了腦子裡所有的念頭,就是單純的一個放開了玩。
等着過了快一下小時,三個人這才玩的有點兒前精疲力竭。躺在陽傘下躺椅上一邊喝着耶達送過來的飲料一邊交談着。
“真是舒服”曲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雙手抱在腦後望着不遠外的山峰,愜意的說道。
不光是曲固有這樣的感覺,鄭苑和方逸也有同樣的感受,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着一定的壓力。曲固和鄭苑來自於生活,而方逸來自於現在對於古典主義新的追求。像是孩童時期的那種單純的快樂。做爲一個成年人很多都己經忘卻了那種感覺,那種完全放開了身體與心靈,清空了腦袋之後純粹玩的樂趣,雖說身體很累但是心靈上卻是完全的放鬆了下來。
“要是覺得我這裡不錯,有時間就多來玩玩”方逸也四仰八叉的躺在椅子上,望着陽傘外的純淨而湛藍的天空對着兩人說道:“你和蘇萌帶着孩子一起來,我這裡現在還能騎馬,到了秋天的時候聽說還能打打什麼野鹿什麼的。鄭苑你要是有興趣也可以一起來,帶上男朋友也行,我這裡包吃包住!”。
“沒男朋友”鄭苑說道。
方逸這邊聽了轉頭對着鄭苑問道:“沒有去什麼心理輔導一下?”。
鄭苑看着方逸笑了笑:“這東西沒多大的用處,去過幾次我感覺沒什麼效果。對了,魏進他們什麼時候來,小敏這次是不是和張旭一起過來?”。鄭苑連忙轉移了話題,朋友們都知道鄭苑的心裡潔癖,不過鄭苑並不想太多提這個。
“張旭兩口子都來不了,不過我讓他們把禮帶到就行了”方逸腦子裡沒想過多:“這小子給我送了個什麼石頭擺件,也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汪紅旗也沒空過來,要參加什麼評獎之類的不去不好,剩下的差不多就都全到了,人多了就委屈大家一下,兩個一個房間。當然了做爲女士有優待,你和趙捷一人一個房間”。
方逸的房子雖大,不過也不是旅館,來個八九個人現在一人一個房間還沒什麼,不過這十好幾口的,國內加上國外的真是住不下,只得讓有些人兩人一間。
三個人說着說着就開始回憶起了以前的事情,一直聊到了吃晚飯。晚飯主餐就是昨天殺的羊,反正是羊肉管飽。蔬菜隨意。
吃完了晚飯,鄭苑就把自己給方逸帶來的賀禮拿了出來:“我送的不是什麼值錢的。就是自己親手繡着玩的十字繡,繡的東西也有點兒俗氣,你別笑話”說完在方逸的面前展了開來。
方逸望着一米半長快一米高的十字繡,上面繡着三朵鮮豔的牡丹,還有兩行字,大的四個是花開富貴,旁邊的小字是鄭苑賀好友方逸新居之喜。雖說樣子什麼的是有點兒俗氣,不過就花的功夫來講。鄭苑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光這麼大幅面還有繡的細緻就讓方逸很喜歡了。
“真是太感謝了!等我裝到框子里正好掛在過道盡頭的牆上”方逸望着鄭苑說道:“我沒想到你還會繡這個?”。
“練琴休息的時候沒事就玩玩這個,算是打發時間的”看着方逸真的是很喜歡,鄭苑也很開心。
就價值本身來講,這個富貴牡丹十字繡並不太值什麼錢,其它人都是送的作品。今天曲固則是送的一幅一米八乘六十公分的《仕女遊湖賞荷圖》,論起價值來是不能相比。不過在方逸看來朋友的心意是一樣的無分貴賤。有些東西一用錢來衡量反而就不值錢了!
方逸伸出雙手從鄭苑的手中接過了這幅十字繡鄭重的說了一聲:“謝謝!”。
收起了鄭苑送來的禮物,三人坐了一會兒,方逸就帶着鄭苑和曲固去自己現在的畫室,看畫布上仍未完成的作品。
略帶着橢圓形的大畫室裡顯行非常的空曠,除了畫架和大大小小的畫板,就看不到什麼別的東西。與國內方逸畫室不同,這個畫室不光是更大,而且模特臺也擺在正中,因爲正中的畫室天頂開着天窗,白天的時候陽光可以透過玻璃落到模特臺上。
一個畫架上擺着方逸現在的線性主義作品。而旁邊的三個畫架上則是擺着方逸空閒時候的一些練習研究。
帶着曲固和鄭苑兩人走到了自己的畫架前面,方逸一邊看着一邊給兩個說着自己的想要表達的意思。然後請兩個說說自己的看法。
聊了十幾分鍾,曲固和鄭苑各自回房去休息,方逸則是呆在畫室裡繼續完成自己的作品。
早上從牀上爬了起來,雖說太陽還沒有冒頭不過天色己經是大亮,方逸洗漱了一番走到了樓下。
“先生!是現在吃點兒東西,還是等會兒”看到方逸下樓耶達就問道。
“他們還沒有起來?”。
“嗯!”
“那就等他們一起吧,我先去騎騎馬”方逸說完對着耶達點了下頭,向着馬廄走去。
到了馬廄門口,看到傑克己經把馬給方逸備好了,現在方逸常騎的是一匹名字叫溫順先生的騸馬。聽這名字就知道這匹馬的性情非常的好。說白了像是方逸這樣的新手也只能騎這樣的馬,能騎着馬小跑就不錯了,才學了這麼點的時間,談什麼駕馭真是有點兒太扯了。就算是這樣,傑克也不敢單獨放着方逸一個人獨騎,每次方逸騎的時候自己也要騎着馬跟着。
老牛仔傑克給幾匹馬都起了新的名字,唯獨沒有給那匹小馬起,因爲看起來它太有性格了,它的名字是方逸起的,很順口也很容易記,就是大紅棗的中文發音。
“BOSS!現在是不是覺得腿好了一點兒”傑克看到方逸走到了馬旁自己上了馬,也牽着自己的馬出來。
“沒事了!”方逸略微有點兒尷尬的說道,開始學騎馬的幾天,方逸的大腿內側就像是磨破了皮似的很難受,傑克說是剛騎而且姿勢不正確,建議方逸用一點兒保護,至於保護的用材有點兒讓方逸難以啓齒,等着朋友要來就扔到了一邊,好在現在己經姿勢正確了,無需這個東西了。
現在方逸的一天作息時間基本是起牀,吃點小東西墊墊肚子,然後騎半小時左右的馬,看興致延長或縮短,接下來是游泳,練練自己的小破拳。吃完真正的早飯後進入畫室一直呆到中午吃飯,然後休息一下再進畫室,最後是晚飯,飯後休息兩個小時左右騎騎馬鍛鍊一下再進畫室,這次一直呆六七個小時直到回房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