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這個男人,不然也不會在最燦爛的花季爲他生孩子。
但畢竟年齡差的太多,他又有那麼多女人,她可以爲他守着,但她不敢保證,他去世之後還會一直守着。
畢竟她也是正常女人,有着正常女人的一切需要。
葉雨澤昏迷的時候,她感覺天都塌了,那一刻她都不知道自己以後的路該怎麼走?
直到凱琳娜拍着她的肩膀說:“他是能陪我們走一段的人,但不是一輩子,別太傷心。”
凱琳娜比她小,但是卻比她成熟,就這一句話,就讓她心情徹底變了。
於是她試着跟她們去逛街,去吃一些喜歡的東西,慢慢也就放鬆了。
人就是這樣,如果生活方面沒有壓力,感情的事情,很容易就會想通的,特別是到了一定的年齡。
葉雨澤的女人都不缺錢,他也不會讓她們缺錢,這反而讓她們對他也不會太依賴。
特別是國外那幾個,人家本身就生活優渥,跟葉雨澤在一起,純粹是因爲感情。
但是和一個擁有衆多女人的男人去談感情,這事兒本來就很可笑。
這跟富豪養女人還不一樣,人家女人最起碼在經濟上依賴,而葉雨澤的女人,在經濟上依賴他的只有麗麗。
到如今麗麗也不依賴了,雖然這一切都是葉雨澤給的,但何嘗沒有自己的努力?
韓曉靜則是另一種類型了,因爲她的年齡。
這輩子她只愛過葉雨澤一個男人,而且也只會有這一個,所以她的感情很純粹。
她和葉雨澤也有個孩子,只是這孩子卻不跟她叫媽。
不過到了現在她不後悔,只是跟葉雨澤保持了適當的距離。
倒不是感情淡了,而是年齡還有孩子,她不想這個孩子知道實情。到時候傷害的可是一幫人。
麗麗的京城飯做的不錯,其實京城也沒啥特色,就是一個“地道”
炸醬麪,包餃子。葉雨澤也喜歡這一口。
葉茂和金瓶被禁止回家了,葉雨澤可不想讓葉茂的女朋友看見他這不檢點的事情。
麗麗上次在軍墾城的表現他自然知道,所以這次見面很平淡。
很多事其實沒必要談的太透,有一個態度就行了。
以後就是這種相處模式了,有機會見面就見,沒機會就各忙各的,倒是葉語跟葉雨澤很親,見了面就賴在他身上不肯下來。
這次梅花和玉娥她們在的時候,麗麗也沒讓她露面,人家也沒問。看來以後也就不用露面了。
這一轉眼,葉語也七歲了,委屈的看着葉雨澤問道:
“爸爸,你都多久沒來看我了,我都快把你忘了!”
葉雨澤親親她的小臉:“瞎說,爸爸還能用來忘啊?”
葉語嘆口氣:“總見不到,都快想不起你長啥樣了,可不就是忘嗎?”
葉雨澤抱起女兒:“要不跟我走吧,到哪我都帶着你。”
葉語剛想答應,但是扭頭看了一眼麗麗,低下頭小聲道:
“那媽媽沒人陪多孤單?要不爸爸你還是別走了,咱們一家人在一起好不好?”
葉雨澤無語,他不知道怎麼接這個話,有點扎心。
他這輩子有過這麼多女人,這麼多孩子,怎麼可能做得到一家人在一起?
除非去非洲或者一些法律允許的國家,才能實現這個願望。
不過一幫女人在一起,他可不敢保證不打架。
他的這些女人,哪有一個白給的?哪個拿出去都是女強人,咋可能甘於人下?
爲了自己的晚年幸福,還是老實點吧,這樣挺好,以後收起自己的嫉妒心就行了。
韓曉靜的性格一直是那麼放蕩不羈,像個男人,她和葉雨澤的關係,與其說是情人,還不如說兄弟來的貼切。
雖然也有身體上的接觸,但吸引對方的卻絕不是這個,而是一方有難,另一方奮不顧身的營救。
這樣的事情他們經歷過幾次,當然是葉雨澤付出的多一些,因爲他畢竟是男人。
所以,無論葉雨澤有多少女人,韓曉靜都不會吃醋,只要在我想你的時候,你屬於我就好了。
而且她的事業心很重,也沒有那麼多時間情情愛愛的,麻煩。
麗麗是個很溫柔的女人,她的溫柔不是傳統女人的那種賢惠,而是水,那種你無論怎麼蹂躪,她都是水的感覺。
這種女人對於男人的吸引是致命的,但她也不會爲任何人改變自己。
我就是水,不會結冰,更不會變成蒸汽揮發。
葉雨澤最喜歡的是跟她親熱的時候,和水親熱,懂得都懂,一個男人最極致的享受。
又和兩個女人纏綿了幾天,葉雨澤去了尼泊爾,他要在那裡享受生活。
魏玉祥和楊革勇都沒有走,他們在這裡都有家,只有葉雨澤沒有。
幾個人都勸葉雨澤收一個,葉雨澤拒絕了,哪怕有兄弟們帶來的女人極盡誘惑,葉雨澤都堅定如山。
楊革勇笑他病了一場就要潛心向佛了。
葉雨澤笑笑,也不解釋。
人這一生,都會經歷很多事兒,每一件大事兒,都會讓你的心境有一些變化。
他現在並不是對女人失望,而是更加理解女人了。
你男人可以去爲所欲爲,女人爲啥不行?他的女人都是因爲愛情,沒有一個對他有經濟上的依賴。
既然是這樣,他就更沒有背叛的理由,因爲人家不欠你什麼?還都給你生了娃。
到了現在,他經常在一起的人,其實只有玉娥和凱琳娜,就連凱麗,也只是抽空見他一面。
二紅和噠莎一年都見不了一次,安吉拉和伊凡娜更是幾年都見不到一次。
說句不好聽的,人家有沒有男朋友,自己都說不清楚。
和她們的關係,就是孩子,可是等孩子畢業後,也就回國跟母親團聚了,根本沒有指望他。
就連凱琳娜的兩個孩子葉紅和葉白,列夫在俄羅斯也有偌大的家業需要他們繼承。
別說紅白電視機,就是那幾個油田,兩個孩子就得躋身俄羅斯富豪榜。
想想這些事兒,葉雨澤不平衡的心又開始平和了。
有愛的時候就在一起,沒愛走開就是了,人家經濟上不依賴他,又沒有要求陪伴,他有什麼資格要求人傢什麼?
想通了這些事兒,葉雨澤心結也就解開了,都是獨立的人,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兒,幹嘛去要求別人?聚散都是緣,隨意就好了。
二紅兩個人明明說好了來陪自己,結果一看尼泊爾這環境,又把他扔下去幹活兒。
這個國家雖然小,雖然窮,治安卻非常好,這樣的地方怎麼能放棄?
而且,這裡跟阿三國是近鄰,二紅目前正在跟那邊接洽,已經初步達成了意向,等尼泊爾這邊完成佈局,就可以過去了。
三個大男人都不停的感慨,這麼下去,哪裡都有她們的人了,畢竟小超市分佈的那麼密集,這不等於佔領嗎?
要知道,阿三可是個人口大國,他們在這裡建立的工廠,如今一大半產品都賣到那邊去了。
楊革勇想了一下:“要不咱們也過去看看吧?”
魏玉祥跟了一句:“那邊有咱們的鋼廠。”
葉雨澤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傢伙也早就把工廠開的到處都是了。
三個人都是說動就動的性子,魏玉祥有那邊的簽證,隨時可以去,帶幾個人也沒啥問題。
於是,三個人決定開車過去,給陳天驕打電話問要不要一起?
那貨支支吾吾的說,措姆不讓過去,被他們嘲笑了一番,也就罷了。
一路開車過去,路實在太難走了,這個國家整個都在喜馬拉雅山脈,路也實在難修。
好歹三個人車技都不錯,開起來沒啥問題,中間還遇到兩次塌方,可能路政人員早就習慣了搶修的也很快,等了時間不長也就通過了。
這一路走過來也是一言難盡,儘管華夏已經幫助他們修建了很多道路,但是顯然,他們在維護方面做的並不好。
因爲沒辦法做飯,這一路他們只好吃餐廳,不過這個問題倒也不大,基本上走到哪裡都有中餐館。
雖然價格高一些,但衛生條件還是不錯的,至於這邊的特色飲食,幾個人是不敢嘗試的。
還真不是他們膽小,吃了拉肚子那是切身體會,飲食習慣頂多是愛吃不愛吃,但是吃了拉肚子那就成問題了。
爲了保險,他們還特地囤積了一堆方便麪在車上,這東西好吃不好吃放一邊,最起碼不會鬧肚子。
一路晃晃悠悠,速度是別想快,這裡的公路主打一個顛簸,一百公里的路程,讓你開四五個小時,是很正常的事兒。
好不容易開到了口岸,三個人的耐心也基本到了盡頭,入關之後,情況總算得到了改善。
阿三的道路雖然比不上華夏,但最起碼能夠暢通了,氣溫也變得明顯溼潤起來,最起碼敢開窗戶了。
一山之隔,這裡就屬於臨海國家,印度洋的暖溼氣流讓這裡的空氣明顯好了許多。
這邊的小吃也不少,但三個人是不敢嘗試的,畢竟還在趕路,所以儘量找高檔的餐廳吃飯,這是沒有錯的。
問了一下二紅,她們在新德里,幾個人也就準備去那邊。
其實這一路走過來,要不是環境明顯好了許多,葉雨澤還以爲自己還在尼泊爾,因爲長相和語言都沒啥區別。
倒是飲食,這邊明顯豐富了一些,看見乾淨的攤子,他們也試着品嚐一下。
有些感真不錯,有的就一言難盡了,比如水果用瑪莎拉蒂拌,還加上辣椒,就問你服不服?
而且這一路走過來,他們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這邊貧富差距非常大,富人和窮人你都不用去分辨,一眼就能看的出來。
衆所周知,阿三國種族制度一直延續至今,種姓制度,又稱賤籍制度、印度卡斯特體系(印地語:,英語:Caste system in India)。
種姓制度源於印度教,又稱瓦爾納制度,是在後期吠陀時代形成的,具有3000多年曆史。
這一制度將人分爲4個等級,即婆羅門、剎帝利、吠舍、首陀羅。
一張根據《梨俱吠陀·原人歌》所繪的瓦爾那等級:
婆羅門是原人的嘴、剎帝利是原人的雙臂、吠舍是原人的大腿、首陀羅是原人的腳。至於賤民,則被排除在原人的身體之外。
它是古代世界最典型、最森嚴的等級制度,並且種姓制度下的各等級世代相襲。四個等級在地位、權利、職業、義務等方面有嚴格的規定。
第一等級婆羅門主要是僧侶貴族,擁有解釋宗教經典和祭神的特權以及享受奉獻的權利,主教育,受衆剎帝利,負責壟斷文化教育和報道農時季節以及宗教話語解釋權。
第二等級剎帝利軍事貴族和行政貴族,婆羅門思想的受衆,他們擁有徵收各種賦稅的特權,主政軍,負責守護婆羅門階層生生世世。
第三等級吠舍普通雅利安人,政治上沒有特權,必須以佈施和納稅的形式來供養前兩個等級,主商。
第四等級首陀羅絕大多數是被征服的土著居民,屬於非雅利安人,由伺候用餐、做飯的高級傭人和工匠組成,是人口最多的種姓。
被認爲低賤的職業。在種姓制度中,來自不同種姓的父母雙方所生下的後代被稱爲雜種姓。
除四大種姓外,還有大量的“第五種姓”,稱爲“不可接觸者”階層,又稱“賤民”或“達利特”,他們多從事最低賤的職業。
賤民在阿三不算人民,不入四大種姓之列。種姓世襲,不易更改。社會地位高低、經濟狀況好壞,大多與種姓有關。
因爲階級過大就會變成種姓,一旦種姓完成,低階層上升基本不可能。
儘管阿三獨立以來,已廢除種姓制度,但幾千年來種姓制度造成的種姓歧視在不少地區、尤其是農村仍相當嚴重。
在早已廢除種姓制度的情況下,種姓制度思想的殘留依然影響着他們,比如不敢對高種姓開槍。
首陀羅被吠舍歧視,“低種姓=低道德”會成爲普遍觀念。
首陀羅之所以窮是因爲他們懶,同情首陀羅以至義務幫助他們或結婚就是雜種姓或聖母,而婆羅門種姓以外的資產等於零。
首陀羅不管遭遇了什麼,高種姓會覺得是因爲懶,不能給福利養懶人。
天真的吠舍有時會認爲自己靠近高種姓會受到神的庇護很安全,然而婆羅門和剎帝利一紙文書就能把充滿優越感的高級吠舍直接打成首陀羅。
各種姓派生出許多副種姓(或稱亞種姓、次種姓),進而衍生出更多分支。一個底層不能互相支援扶持的社會是冷酷的。
絕大多數刑事案件,基本上都是底層人之間的自相殘殺,很少有底層人去偷去搶去故意傷害頂層階級的。
因爲那些頂層高種姓人活動的區域,底層低種姓人根本就不會去。高種姓人打民事官司,對方一般也是高種姓人。
也就是說,能跟底層人民發生矛盾,說明他們階層區別不大。
在吠舍眼裡首陀羅是底層人,在那些真正的頂層階級高種姓人眼裡,吠舍也是底層人,除非換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