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圍觀的修者像是受了驚嚇的螞蜂窩,一下子炸了開來。
“不得不說,這羣新來的傢伙,運氣真夠好的,剛好碰上黃山炮這個滾刀肉。”
“黃山炮來了,不知道他與徐正超的衝突會不會成爲,引發徐家和杜家開戰的導火索?”
“徐杜兩家都已經磨刀霍霍了,這一戰早已註定,只是早晚罷了。不過,早點暴發也好,省得我們整天提心吊膽的生活在壓抑當中。”
“誰敢橫刀立馬,唯我黃山炮矣。黃山炮來了,事情便愈發的有趣了。”
黃山炮排開衆人,大步流星地朝着莫小川他們走過來,直接站在了莫小川等人前面,對上了徐正超。
莫小川看着黃山炮,淡淡地點了點頭。
“黃山炮,這裡沒你的事?你不要架這個樑子。”徐正超臉色陰晴不定,看着黃山炮,不耐煩地說道。
“天下人管天下事,怎麼能說與我沒有關係呢?老子就是看不慣你欺壓良善。難道你就不能爲徐家積點德。”黃山炮用手指頭捅了捅徐正超。
“黃山炮,你過份了,我們徐家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們杜家插手了,難道你想引發徐杜兩家火拼嗎?”徐正超一把打開了黃山煉的手,冷冷地說道。
“別他媽的以爲老子叫山炮,人就真的山炮。還徐杜兩家火拼,老子能代表杜家,你能代表徐家嗎?一個個沒有卵蛋的東西,就知道拿徐家的大帽子壓人。”
“老子就偏不信這個邪,這幾個人,老子保定了,如果你們徐家願意開戰,來,杜家奉陪。如果不敢,就趕緊滾你孃的蛋。”黃山炮大手一揮,豪情萬丈的說道。
“你,你,黃山炮,你走瞧。”徐正超指着黃山炮,一臉的忿恨。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他纔不過金仙中期中階,而黃山炮可是地地道道的金仙后期圓滿。在實力上,黃山炮吃得他死死的。
而且,黃山炮可是個山炮。到時候,真敢弄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黃山炮身後的杜家個個都是瘋子,而徐家不會因爲他而改變自己原有的計劃。
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徐正超還是懂得。
“站住。”莫小川淡淡地說道。
“我去,這傢伙不會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吧?”
“這傢伙這是要坑杜家的節奏嗎?”
“這年輕人也太不知趣了,真沒把自己當外人啊。”
正當衆人以爲,事情就這樣虎頭蛇尾結束的時候,莫小川的突然發聲,讓衆人又開始興致滿滿起來。
當然,斥責莫小川的聲音佔了大多數。
就連黃山炮都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頭。
“怎麼?小子,你還想把我留下來嗎?別以爲有黃山炮給你撐腰,你就可以肆無忌憚。老子不信黃山炮還能一直護你周全。”徐正超迴轉身,厲聲說道。
“本尊自出道以來,從來都沒有靠誰護佑過。只是,從你嘴裡聽說,徐家好像蠻牛逼似的,所以,很想見識見識。回去之後,告訴徐家,傷你的人,叫莫小川。”莫小川說完,不見任何動作,整個人已出現在徐正超面前,重重一掌轟擊在徐正超的丹田氣海之上。
徐正超被轟出數十米遠,一身修爲盡數化作烏有。
“噗”
驚怒交加,氣血攻心。徐正超一口淤血狂噴而出。
“小子,你,你,你敢廢了我的修爲。你,你,好狠毒手段。徐家不會放過你的,你一定會死,一定會不得好死。”徐正超怨毒地罵道。
“哼,今天廢你修爲,下次再見,便是你身死之日。別忘了,讓徐家來找我,我相信,以徐家的影響力,在凡山城,想找到我,應該不會太麻煩。”莫小川面無表情地說道。
“好小子,希望你一直都這麼有膽氣。”徐正超面目猙獰的看着莫小川,好像要把莫小川刻印在他的神魂裡一樣。
直到徐正超踉踉蹌蹌地跑遠,圍觀的人羣才清醒過來。
“蒼天啊,大地啊,誰能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徐正超竟然被一個九天玄仙的小傢伙給廢了。”
“膽大包天,膽大包天啊。這下,不但自己討不了好,還連累了杜家。真是豬隊友啊。”
“後面幾天,沒事少出門,省得被濺一身血。”
莫小川這一掌,無形中將徐家的臉打的啪啪響,這是一種死結,不可調和了。
圍觀的人,都匆匆忙忙的躲開了,生怕自己攤上什麼事情。
“這位道友,你莾撞了啊。”黃山炮也不僅搖了搖頭對莫小川說道。“徐正超雖然在徐家排不上名號,但他終歸姓徐,一筆寫不出兩個徐字的。”
“不要說徐正超是徐家正牌嫡系了,就算是徐家一個外姓護院,大庭廣衆之下,被廢了修爲,徐家也不會善罷干休,畢竟,這已經牽扯到徐家的臉面了。而,像這種大家族,最在乎的就是‘臉面’二字了。”
黃山炮對莫小川說道。
“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杜家就算是想維護你們,也有心無力。與徐家相比,杜家本來就處於弱勢。徐家和杜家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開戰,主要是徐家還有幾位重要人物沒有到位,否則,他們早就殺向杜家了。”
“爲今之計,只有你們儘快出城,一旦進入山林之地,便朝着密林深處逃跑。縱然徐家有半步太乙金仙強者,恐怕也不敢擅自追擊你們。你們且隨我來,走杜家守護的城門,剛纔外面就是凡山。能否逃脫此劫就看你們的運氣了。”
黃山炮急急說完,便要帶着莫小川等人出凡山城。
“哈哈……道友放心,莫某人既然敢如此做,自然有應付的把握。不會連累你們杜家的。”莫小川笑道。
“道友這是什麼話?我們杜家與徐家早晚會有一戰。雙方都已有所佈置。之所以,戰事未發,不過是時機還不到而已。我只是怕你們在凡山城,會有性命之憂。”黃山炮語氣有些不悅,他以爲莫小川如此說,是表明,杜家怕了徐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