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頭都是老朋友,
他們喝酒聊天,
說着心裡話。
對面叫行善的老頭,
他有一輛馬車,
他經常給監獄送飯,
知道監獄的犯人越來越多,
這些都是鬼子們的暴行,
他們把反對他們的人都抓進了監獄,
所以監獄的人越來越多。
他的話讓蔣做金心裡一沉,
可是還沒有辦法,
他只得抽菸鬥。
老善頭接着講,
我現在看到那麼多年輕人被關進監獄裡,
我心裡就難受,
但是我還沒有辦法。
這時候門外走進來一個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揹着一個大包,
他就是蔣如虎。
他揹着大包走進來講,
行善大叔,
你在這裡爸爸。
他爸爸嗯了一聲,
他走過來跟行善大叔握了握手,
他父親問,
我跟你大叔喝點酒,
你到這裡幹什麼?
蔣如虎回答,
我準備借行善大叔的大車,
把醫院裡的箱子運走。
他這是在編一個合理的理由,
目的是借行善大叔的馬車,
他老爸還沒有說話,
行善大叔在旁邊講,
借馬車行啊,
你過來吧。
他跟着行善大叔走了過去,
院子旁邊有一匹白馬,
這匹白馬正在吃草,
行善大叔一邊兒解繩子,
一邊對他講,
這匹馬非常聽話,
車在那邊,你去套車吧,
用我幫你套車嗎?
蔣如虎接過繩子,
他回答,
我自己會套。
看來他們的關係非常好,
否則行善大叔是不會把馬車借給他的,
那匹白馬確實非常聽話,
蔣如虎拽着繩子,
用手拍着它的脖子,
把它拽走了,
拽出了院子大門,
行善大叔在旁邊跟着。
蔣如虎把一張報紙掏了出來對他講,
這是我在街上撿到的廣告,
給你看看吧。
行善大叔接過了這張報紙,
他回答,
原來是你撿的廣告紙啊,
那我回去看看,
我看看哪裡賣減價食品,
我就喜歡買減價食品,
太貴的食品我們也買不起。
蔣如虎說了一聲再見,
然後走了出去關上了院子門,
大叔拿着一張報紙,
一邊看着一邊講,
現在的報紙廣告可多了,
我就喜歡看報紙的廣告,全是免費的,
如果是收費的我纔不看呢,
其實我也不認識字,
我就是看看上面的畫,
畫得漂亮就行。
行善大叔也叼着一個菸斗,
但是他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
於是他把報紙拿了過來。
他對蔣做金講,
蔣統領你過來看看吧,
聽說你還當過督軍,
還跟吳佩服他們打過仗,
你一定有文化,
不像我是個大老粗,不認識字。
蔣做金把報紙拿了過來,
他仔細的看着,
一邊看一邊講,
我當督軍是什麼時候?
那時候袁世凱還活着,
張大帥還活着,
現在他們都死翹翹了,
這片土地也變成了東洋人的,
這真是滄海桑田哪。
蔣做金仔細看了看報紙回答,
這不是廣告,
這是一張報紙,
都是一些外國消息,
蘇軍和日軍在邊境發生了衝突,
蘇軍把日軍打的大敗,
你這張報紙是從哪撿來的?
行善大叔回答,
你兒子給我的,
他說從街上撿來的廣告,
可能就是他們發行的報紙吧。
蔣做金看了看報紙,
知道蔣如虎在從事一項秘密的工作,
這個工作非常危險,
如果被鬼子發現,
就可能被關進監獄,
但是危險的工作也要去做,
畢竟要趕走鬼子,
你不趕他們不會走的。
蔣做金看着報紙講,
蔣如虎還是一個孩子,
我是看着他長大的,
如今他長大成人,
沒有像他大哥那樣,
整天醉生夢死的,
而是爲了祖國的獨立自由而努力奮鬥,
雖然危險,
但是非常光榮,
比他醉生夢死的大哥強多了。
行善大叔高興的講,
是啊,還是你二兒子和三兒子有出息,
他們是爲祖國而戰的戰士,
而你的大兒子人生觀就有問題,
這樣的人估計沒什麼大出息,
不走歪路就不錯了,
我們這些老傢伙將來都要走,
這個世界都要留給年輕人,
但是還是給你的二兒子和三兒子好,
他們纔是好兒子。
講完他還哈哈大笑起來,
只是蔣做金擔憂的看着報紙,
害怕他的兒子們出事兒。
蔣如虎把車套好,
шшш_ttKan_c ○
趕着馬車在海邊走,
他準備好了,準備晚上行動,
這個大馬車很簡單,
就是前面有一匹高頭大馬,
後面是一個四個輪的平板車,
把繩子套在馬上,
就成了一輛能拉貨物的馬車,
蔣如虎站在馬車上,
他趕着馬車在海邊上走,
走到了晚上,
這是他們約會的時間。
蔣如虎拽着繩子,
那匹馬往前走着,
走進了一個小樹林兒,
這個小樹林里正有人等着他,
小樹林裡突然走出一個人,
正是他哥哥蔣如龍。
蔣如虎在車上問,
二哥是你嗎?
二哥走過來講,
是我,說話聲音不要這麼大,
我們要秘密行動,
不過這次行動,你不要參加,
你回去吧。
蔣如虎很想參加這次行動,
但是他二哥不同意,
他二哥講,
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剩下的是我們的任務,
你馬上回去吧,
你已經做得不錯了,
你又當醫生又當發行員,
你把工作都搶去了,
我們幹什麼呢?
你回去吧,
有工作大家聯合做嘛,
不能讓你一個人做。
蔣如虎這天忙的很,
他確實做了很多工作,
一些任務不需要他,
這些任務才危險,
蔣如虎還年輕,
以後他會有更危險的工作,
蔣如虎跳下車,
蔣如龍跳上車,
他們交換了崗位,
蔣如龍拽着繩子,
他把馬車趕走了。
那時候的馬車還挺原始,
連大車軲轆都是木頭做的,
那時候雖然有汽車,但是車輛很少,
人們普遍用的還是大馬車。
他弟弟有點不甘心,
也想跟着去,
但是他二哥不同意,
他只能看着二哥趕着馬車,
向前面走去。
馬車趕進了黑衚衕,
由於是晚上,
而且沒有路燈,
只有月亮的光,
還有屋子裡的光,
給前面的道路帶來一點點光明,
馬車向前面走去,
馬車走過一個小衚衕,
小衚衕裡走出幾個人,
這幾個人都是他們的同志,
他們一起跟着馬車向前走去,
其中還有一個女同志,
這個女同志穿着裙子,
她也跟在馬車的後面,
馬車過來的時候,
前面大門旁還有一個同志加入,
看來他們這次行動,
參加的同志很多,
這些同志們跟着這輛大馬車,
向前面慢慢走去,
還有兩個同志非常小心,
他們小心翼翼的貼着牆邊走,
他們都是搞秘密工作的,
不小心不行啊。
這時候情況出現了,
有三個東洋兵,穿着軍衣,戴着軍帽,
後面揹着大槍,
他們在前面巡邏,
前面的街道很寬,
街道上還有路燈,
看來這條街道是主幹道,
還有鬼子兵巡邏。
那個同事看見了鬼子兵,
他急忙躲在牆後面,
三個鬼子兵從對面走了過去,
並沒有發現他們,
三個鬼子兵邁着悠閒的步伐,
他們穿着大皮靴子,
走到了街對面,
然後拐向了另一個衚衕,
他們走了以後,
那個躲在牆後面的同志,
他馬上走了出來,
他走過了馬路,
走向了對面的白房子,
白房子牆面反着白光,
旁邊有路燈,
只是晚上十二點多鐘,
馬路上並沒有人,
這個同志馬上走了過去,
後面的幾個同志也走了過去,
那個女同志有點像孫東方,
她也參加了這次行動,
她在後面跟着,
跟着前面的同志,
這時候有兩個同志來到白牆邊兒,
一個同志踩在另一個同志的肩膀上,
他爬上了牆頭了,
牆頭上有很多玻璃碴子,
他用一個鉗子,
把這些玻璃碴子都掰折,
把這些玻璃碴子都處理掉,
他立刻爬上牆頭,
然後從牆頭爬了下來,
另一個同志也爬上了牆頭,
也從牆上爬了下來,
後面又有兩個同志爬了進來,
一共是四個同志,
他們四個爬了過來,
他們看到前面的房子,
原來是個印刷廠,
裡面有很多印刷機,
他們只想偷一臺印刷機,
一樓窗戶裡亮着燈光,
他們悄悄的走着,
裡面有一個警衛,正在趴在桌子上睡覺,
不知道他們如何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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