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教練糾結着是加還是不加,該怎麼回答纔不會惹來麻煩的時候,莊劍的電話響了。
“莊先生,您先接電話。”趙教練鬆了口氣。
加重容易,取下兩邊的卡扣就行,可是萬一出現扭傷就麻煩了,別看客人現在沒事,輕鬆的就舉起和他一樣多的重量。
趙教練入行多年,見多識廣,有人力量超羣,只是久了沒有鍛鍊,或者是猛然爆發,肌肉容易出現拉傷,當時看不出來,要到了第二天才會反映出來。
只是,這傢伙又有些不像,讓趙教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怎麼回答都有錯,還好,電話解救了一切。
“劍哥,你怎麼不在家?”劉靜怡站在莊劍門口不滿的喊道。
“我在外面,健身房,等等,我馬上回來。”
莊劍急忙解釋着,衝着趙教練點點頭,捂着話筒道了聲謝,大步的往外面走去。
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拿到了臨時出入證而且還沒花錢,又在教練的指導下學會了如何使用器械,可以說已經超額完成了任務。
昨天才嚐到滋味,年輕人哪裡還肯繼續鍛鍊下去,瞬間腦海裡就出現了劉靜怡那紅撲撲的小圓臉蛋,嘴角露出奇怪的笑容,在兩位前臺美女的嬌聲歡送中,飛快的衝進了電梯裡。
站在樓下,沒等幾分鐘,劉靜怡就走了過來,氣鼓鼓的瞪着他。
“你又沒說回過來。”莊劍一臉委屈的看着她。
“哼,好好地怎麼就跑來健身了?”劉靜怡狐疑的問道,“以前可沒有聽說過你有這個愛好。”
莊劍急忙將根叔的理論說了,“這次比賽勉強才贏,要想省賽奪冠,這是最後的辦法了。”
劉靜怡想了想,“好吧,原諒你了。”
本來就只是小女孩撒嬌,有了臺階當然就順勢下來了,劉靜怡可不是什麼刁蠻任性的小公舉,打量了健身後的莊劍幾眼,有伸着頭,小狗一樣的在他身上嗅了嗅,笑眯眯的挽住他的手,搖晃着問道,“劍哥,我們今天去哪裡玩?”
“回家好了。”
莊劍差點就喊了出來。
話到嘴邊,機靈的反應過來,急忙改口說道,“逛街,看電影,你想去哪裡我們就去哪裡。”
“這還差不多。”劉靜怡笑眯眯的,啪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個,“獎勵你的。”
昨天晚上做了更加羞羞的事情,人一下子就放開了許多,大街上也敢公開用親親做表揚了。
手牽着手,十指相扣,也不坐地鐵打車,就這樣滿街隨意的亂走。
熱戀的人就是這樣簡單,什麼都不要都能滿足。
“可惜了,纔得到一半的獎金。”劉靜怡想起昨天的事情,嘟起小嘴。
莊劍笑着伸手去捏她崛起的小嘴,“贏了就不錯了,再往後面還要難,你沒看見昨天的那些選手個個都比我寬,我想啊,到了省賽能夠打進決賽裡就很不錯了。”
劉靜怡眼珠亂轉,摸出手機看了看,突然興奮地喊道,“不急,我有辦法了,袁青青,她那裡一定能夠找到那些選手的資料。”
“找到又能怎樣?”莊劍不解的說道。
“如果差得太遠我們就不比了。”劉靜怡摟着莊劍的胳膊說道,“要是差不多的話,這些天你抓緊了鍛鍊,爭取我們奪冠。”
昨天看到莊劍肚子鼓鼓,她好幾次都想跳起來喊退賽了,不過還好,最後得到了冠軍,此時,劉靜怡有些擔心,可想着獎金,又有些捨不得,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先看看情況再說,如果可以,當然還是搏一把了。
莊劍瞅瞅她沒有說話,心裡奇怪,怎麼她就有了袁青青的微信,說起來,自己先認識的,好像都沒有加過。
也許不是繁華路段,今天的街頭看不到什麼沒腿的自強不息,兩人走着走着,不知不覺的就到了中午。
咕咕。
莊劍捂着肚子,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旁邊幾個妹妹聽到了聲音的來源地,抿着嘴笑着走過。
“看什麼?沒看過人肚子餓嗎?”劉靜怡哼哼地說着。
挽着莊劍的胳膊,左右看了看,扯着他就走,“那邊,我要吃披薩。”
周圍最近的店就是披薩店了,莊劍感激的握了握她的小手,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
“歡迎光臨。”
兩人坐下,劉靜怡隨手翻了翻菜單,手指在上面劃過,飛快的點着食物。
服務員瞪大眼睛,記錄後,再三確認不需要打包,一步三回頭的走到收銀臺前,交上單據,看着兩人,小聲的跟收銀員說着。
披薩一份接着一份的上桌,莊劍早就餓了,哪裡管周圍有沒有人看,一口一塊都不用嚼,飛快的就嚥了下去。
“哇,這個人好厲害哦。”
“天啊,我沒有在做夢吧?快點掐我一下。”
披薩店裡的客人都停了下來,就連後廚都跑了出來,瞪着眼睛看着莊劍旁邊不斷增高的空盤子,兩個服務員不停地上前,轉眼功夫就上了五六份十二寸的披薩。
“你是莊劍?”
正吃着,突然桌子旁邊跳出一個女孩,酒紅色的波浪秀髮在腦袋旁晃來晃去,驚喜的看着他。
莊劍張着嘴,披薩停在嘴邊,疑惑的望過去,“抱歉,我好像不認識你。”
“啊,啊,真的是你。”
女孩尖叫着,有些慌亂緊張的抓住莊劍的手,“我在昨天晚上的電視裡見到你的,大胃王的冠軍,啊,沒想到看到真人了。”
“哎呀,都有粉絲了。”劉靜怡酸酸的看着抓在一起的手。
“不好意思,能夠給我籤個名嗎?”女孩激動地問道。
莊劍急忙拿過紙巾擦着手,“可以,當然可以了。”
第一次遇到粉絲,還是個年輕漂亮的妹妹,頓時有些小激動,連旁邊劉靜怡酸酸的樣子都沒有留意。
“服務員,借我紙筆用一用。”女孩嬌聲喊着。
“抱歉,筆有,不過紙的話,就只有點餐用的單據了。”服務員拿着走過來。
女孩接過來,皺着眉頭,“哎呀,那怎麼辦?這樣簽名的話怎麼收藏?”
站在面前,胸膛正好面對着莊劍的雙眼,看着那白色的T恤,莊劍嘴脣動了動,好想大聲的說,“難道不是簽在胸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