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死了,無辜得要命
三個小傢伙沒有什麼興趣,沒有得到厲害的寶貝,都十分的失落,寶座的吸引力也沒有那麼大了。(。
“那你們的母親來了,一會兒一起吃飯。”老蛇王見他們興趣缺缺,無精打采的樣子,心裡有些着急了,不想就這樣放他們走。
果然,一聽到秦搖來了,三個小傢伙立即兩眼放光,一掃剛纔那頹廢失落的模樣,神采奕奕了。
“在哪裡?在哪裡?”三個小傢伙立即東張西望左顧右盼,這才幾天,他們就很是想念秦搖了。
正巧,墨璽風帶着秦搖進來了,兩個人並肩一起走着,男的俊美,女的神采,完全的吸引了衆人的眼球。
“媽咪。”三個小寶寶傻眼了,好像不認識秦搖似的,因爲從來沒有見過她這麼漂亮這麼耀眼。
這三天媽咪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若不是他們天性的血緣關係,他們還真的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因爲他們感受到了她身上的靈力波動,一點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寶寶。”秦搖本來懷着有些不安的心情,擔憂着三個小寶寶,現在當她看到坐在寶座上的小金黃,以及兩個滿臉皺着小臉的小黑黑和小綠綠,她提着的心終於完全的放了下來。
小黑黑和小綠綠彷彿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小嘴一撇,一頭就扎進了她的懷裡,兩顆小腦袋瓜子不停的蹭着她。
“媽咪。”兩個悶悶不樂的小聲音,包含着委屈。
“怎麼了?”這一下,輪到她奇怪了,她有眼睛,看得出來三個小寶寶並沒有受到什麼不公平的待遇,或者虐待,特別是當她看到一個穿着華麗的尊貴又威嚴的老人家正和藹可親的看着她,笑眯眯的,似乎非常的好相處。
小綠綠一聽她關心溺愛的語氣,哇的一下就哭出來了。
秦搖焦急了,剛纔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哭了。不過,她也知道這三個小寶寶應該不是肯吃虧的主,就算是別人欺負他們,他們也能欺負回去。
“寶寶,不要哭,告訴媽咪,發生什麼事了?”強忍着焦急,她好聲好氣的哄着寶寶,讓他不要再哭了,她都心疼死了。
“不許哭,快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你們是想要急死你們的媽咪嗎?”墨璽風看着只知道哭的小傢伙,眉頭皺得老高,他想不出來這三個小傢伙能在蛇宮裡父王這裡出什麼事,完全是不可能的,光看到那個滿眼都是錢錢錢的小寶寶坐在父王那個寶座上,就知道父王那個老傢伙有多疼愛多縱容這三個小傢伙了。
小綠綠被他這麼一吼,又見秦搖一臉的着急,便趕緊停住了哭泣,不過還是抽抽咽咽的道:“媽咪,寶寶,寶寶在寶庫裡拿到了,拿到了一口鍋,哇,好可憐啊。”
什麼?他說什麼?秦搖很用力的聽他說話,結果,依然還是沒有聽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只是隱約聽到什麼寶庫,拿到了什麼?拿到什麼東西?一口什麼?
墨璽風也沒有聽明白,但是他知道老蛇王允許三個小寶寶進寶庫裡挑選寶物,只是不知道他拿到的是什麼。
不管他拿到什麼,寶庫裡的都是好東西,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墨璽風沒有想通,看小綠綠的樣子,不僅是不滿意,好像還受了很大的委屈,不應該也不可能啊。墨璽風驚訝極了,心裡甚至非常想看看小傢伙到底拿到了什麼好東西啊。
“哈哈哈。”老蛇王聽了半天,樂得合攏嘴,因爲他知道小綠綠心裡委屈什麼,高興死他了。
小綠綠氣憤的扔了一個白眼給老蛇王,臉上依然委委屈屈,然後取出了那口讓他覺得無比丟臉的黑鍋。
秦搖一臉莫明其妙的看着他掏出一口黑鍋,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鍋,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倒是墨璽風,一看到他搖出的黑鍋,什麼都明白了,俊臉忍不住露出笑容,只是他沒有笑出聲音,而是淡淡的笑着。
“你拿鍋來幹什麼?又不是新的,誰給你的?還是你買的?上當了吧?怎麼不知道買口新鍋?”秦搖也是絕倒了,根本就沒把這口黑鍋往寶物上面想去,而是以爲他不知道打哪來的,若是買的那就虧大了,誰會買舊鍋不買新的。
不說還好,一說,小綠綠都給哭了,他當然知道不要舊鍋,可是這根本就由不得自己啊,這口黑鍋一直跟着他不放啊。
“媽咪,寶寶也不想要它啊,可是在寶庫裡,這鍋死跟着我不放,追了我兩天兩夜,不知道多少九條街了,簡直就是上天無門入地無門啊。現在,現在,還跟出來了,寶寶在寶庫裡除了這口黑鍋,啥也沒有得到。”小綠綠終於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把這口黑鍋的來歷說了,也不哭了,只是大眼睛還掛着兩泡淚水,小手裡上上下下的翻着那口黑鍋玩兒。
秦搖愣住了,眼睛落在他小手的黑鍋上,難怪了,她就說啊,寶寶們怎麼可能這麼傻?可是這口黑鍋是寶貝?打死她也不敢相信啊。
墨璽風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小傢伙手上的黑鍋,他好像記得這口黑鍋從他出生時起就一直在寶庫裡存在了,據說也不知道存在了多少萬年,好像還是他祖宗的祖宗的祖宗留在寶庫裡的東西。
“媽咪,小黑黑和小金黃的東西都比寶寶的好,寶寶的最差了。”小綠綠哭訴完了委屈,很自然的拿兄弟們的東西比較起來。
啊?那兩個小寶寶拿到的是什麼?比小綠綠的那口黑鍋要好,那他們的到底是什麼?秦搖的好奇心完全的被吊起來了。
小黑黑也沒有說什麼,而是舉起了自己的那頂破草帽,好平靜好平靜,舉給她看盯着。
草帽?秦搖差點驚掉了下巴,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到小黑黑的是草帽,還是破破爛爛的。
“小金黃,你的是什麼?”轉個頭,她不知道自己是期望還是好奇。
小金黃幾乎是顫抖的用小手指夾起了他那根大雪茄,眼睛可憐又無辜的眨吧眨吧着,訴說着自己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