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皇妃娘娘很有可能在那下面,但是,你們就這樣下去的危險性想必你們比我清楚。”劉軒轅看着欣欣,道。
欣欣聽此,樂呵呵的笑着,道:“沒事啊!用繩子綁着我,然後你們拉着,這樣我就不會掉下去了。”
“你想的倒是簡單,下面深不見底,若是繩子突然斷了,那可怎麼是好?”劉軒轅立馬反駁道。
欣欣故作生氣的說道:“你是嫌我胖咯!我哪裡有那麼重!”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很危險。”
“你還不就是說我很胖,繩子承擔不起。”
白巖看着兩人鬥嘴,“噗嗤”一聲,笑了,道:“好了,不見得要欣欣下去的。”
“不行!”欣欣與劉軒轅同時叫出了聲。
欣欣與劉軒轅對望一眼,眼裡滿是驚訝。
白巖聽此,道:“劉兄,我覺得我比欣欣更適合下去。”
劉軒轅搖搖頭,道:“於私來說,我的確不想讓欣欣冒這個險。但是,白兄,男人的體重總是會比女人的重,你若下去,危險性會翻一倍。”
欣欣立馬點頭,道:“是啊,所以還是我下去吧。”
“先不管誰下去,我想,我們目前要做的事情應該是將安全措施做好,把能想到的意外全都要考慮進去。”劉軒轅皺着眉頭,腦子飛速的轉着。
“劉兄說的是。”白巖點了點頭,“那我們應該怎麼做?”
劉軒轅想了想,道:“我們多做點繩子綁在身上,這樣,就算一條繩子斷了,還有剩下的幾條。”
“哇塞!這個主意好!劉軒轅,腦子挺聰明的嘛!”欣欣大笑起來。
白巖也不斷的點頭:“的確,這個方法不錯。”
“好是好,但是還是有萬一,所以,我們選的布料一定要好,然後,我們可以用鐵爪連着,畢竟鐵爪會比布料牢靠。”劉軒轅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立馬得到了兩人的贊同。
這天,劉軒轅在家裡想着還需要準備什麼東西。欣欣與白巖去了一趟勢力之內的***“尋覓樓”。
來到尋覓樓,白巖與欣欣直接的走了進去,找到了那裡的***。***一臉的疲憊之色,白巖知道,她爲了主子的事情也是操心不少。
“白巖,有消息了嗎?”***定離見到白巖,眼前一亮,立馬奔了過去。
白巖搖搖頭,嘆了一口氣。
見此,定離也黯淡了眼眸。欣欣見此,立馬安慰道:“雖然說沒有找到主子,但是我們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想着主子應該在那。”
定離擡頭,此時她才注意到欣欣,疑惑的問道:“這位是?”
白巖正想介紹,欣欣立馬道:“我是欣欣,是黃牌級的。一直在京城,我也是聽說主子出事了才趕過來的。”
定離友好的朝欣欣笑了笑,道:“是啊。主子出事也是我沒有想到的。只希望主子沒事。我叫定離。”
“會沒事的,主子的本事那麼大,心底那麼好。肯定會沒事的。”欣欣堅定的說道。
定離笑了,道:“對了,你剛纔說有了辦法。是什麼辦法?”
欣欣頓了頓,道:“其實,也只是猜測而已,哪裡都沒有主子的人影,我想,主子有可能是掉進了那湖水之中,所以,我想下去一探究竟。”
定離愣了愣,道:“可是,下面的危險不是你我能估計的。”
“我知道,但是也不能說因爲怕危險,而放棄了這一條線索。”欣欣堅定的看着定離說道。
定離震撼了,好久才點頭:“話是如此,但是,也得想一個萬全之策。”
“我知道。”欣欣笑了。
看着欣欣的表情,定離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道:“欣欣,你不會是想下去吧?”
欣欣點頭:“有什麼不可以嗎?”
“你會水嗎?”定離問。
欣欣點頭:“當然。”
定離還想說什麼,白巖打斷了她,道:“欣欣已經決定了,無論我們怎麼說她都不會動搖的。現在我們能做的便是想盡一切辦法,將危險降低到最小。”
“你們想到了什麼?”定離嘆了一口氣,問道。
欣欣將昨天三人商量好的說了出來,然後道:“白巖說你這裡有最好的布料,所以我們纔來的。”
定離點頭:“是的,姑娘們穿的衣服都是用上好的絲線所造的,它不像一般的絲線,輕輕一拉就破了。除非你用剪刀剪,不然,是不會撕裂的。”定離緩緩說道。
欣欣立馬笑了起來:“這樣就好了。”
白巖也點了點頭。“既然如此,越多越好。”
定離微微蹙眉,道:“這種絲線並不多,每年也才十幾匹,若是全部用來,我看也不夠。”
“那就讓那些姑娘把衣服全都捐出來吧。”欣欣微微皺眉,道。
“也只好如此了。”定離咬了咬嘴脣,道,“我這就去跟他們說,你們等等。”
“嗯。”欣欣點頭。
定離轉身離開了。欣欣見此,坐了下來。白巖看着欣欣,道:“我發現了一個事情。”
“什麼事情?”欣欣好奇的問道。
“我覺得雖然你很擔心主子,但是很樂觀,什麼都往好的一方面想。”白巖微微勾起嘴角,笑道。
欣欣笑了,道:“那不然我們應該怎麼想呢?總不能總想着主子已經不在了吧?而且,整日沉浸在憂傷當中是根本就想不出辦法,理不出頭緒的,所以,還是樂觀一點好,這樣,辦法也多。”
聽着欣欣的話,白巖笑了。
這時候,兩人聽到了姑娘們怨聲載道的聲音。白巖冷哼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欣欣見此,道:“也不能怪他們,畢竟哪個女孩子不喜歡衣服。突然讓他們將所有的衣服交出來,也是不捨的。”
“又不是不會給她們做了,只是換一種布料罷了,差不到哪裡去的。”白巖微微說道。
欣欣笑了:“也罷,管這麼多幹什麼,有布料就行。”
很快,定離就抱了一大堆衣服走了過來。欣欣見此,立馬接了過來,道:“定離,還有嗎?”
定離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點了點頭:“還有許多。”
欣欣道:“我幫你,我跟你一起去。”定離笑了,與欣欣一起走了出去。白巖也想幫忙的,但是想到自己的男人身份,還是算了。若是被那些女子圍住了,可沒辦法脫身了。
定離與欣欣分開着守着衣服。
欣欣收了一大堆衣服擺在門口,擦了擦頭上的汗珠,敲了敲最後一個房門。
“誰啊!”裡面傳來了不耐煩的女聲。
欣欣一愣,道:“我是奉定媽媽的命令來收衣服的。”
“沒有!”裡面的女子立馬反駁道。本來就沒有幾件衣服,居然還讓她們把衣服全部交出來,也不說是什麼事!讓她這個堂堂的花魁怎麼受得了!
身邊的小丫鬟見此,抿了抿嘴,道:“牡丹姐,這樣不好吧。若是被定媽媽知道了,少不了又要訓斥你了。”
“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一個媽媽嗎?這個***若不是我撐着,怎麼會如此輝煌!”牡丹氣憤的將手裡的胭脂一扔。“噌”的站了起來,喝道,“哼,我就不相信媽媽她會趕我走!”
小丫鬟聽此,只好站在一邊,不再說話。
門外的欣欣將裡面的的對話聽得是一清二楚,不禁皺了皺眉頭,繼續敲門,道:“姑娘,開門。我是來拿衣服的。”
“你聽不懂人話啊!說了沒有!”牡丹聽到敲門聲,更加氣惱了。
欣欣心裡也冒起了火,道:“你若是不開,我便直接衝進去了!”
“你敢!”牡丹聽此,叉着腰,看着門口,似乎只要是欣欣一衝進去,她便撲上去。
欣欣也不再多說,立馬一腳踹開了門。
牡丹一驚,顯然,她沒有想到欣欣真的會踹門進來。不禁愣了。小丫頭見此,立馬走了過來,道:“姑娘,我們家姑娘是真的沒有衣服了。”
欣欣冷笑,道:“怎麼會沒有?她身爲花魁衣服應該更多才是。怎麼,別人就能把衣服拿出來,她就不能了?”
“這...”小丫鬟看着欣欣,又遲疑的看了一眼牡丹。
牡丹這才反應過來,道:“你是什麼人?你難道不知道我的房間連定媽媽都不能闖進來嗎?”
欣欣一笑,道:“我已經敲了很多次門了,既然你不開,那我也只有闖進來了。”
“你倒是好大的膽子!”牡丹冷眼看着欣欣。
欣欣走到裡面的,漫不經心的說道:“我什麼都不大,就是膽子大。”
牡丹聽此,惡狠狠的看着欣欣。
欣欣走到衣櫃前,拉開,被裡面各式各樣的衣服吸引了眼球:“這就是你所說的沒有衣服?”
牡丹見此,也不慌,道:“這都是我的衣服,憑什麼拿出去?”
“你的姐妹們都拿出來了,你爲什麼不拿?再說,又不是不會給你們新衣服了?還有,這些衣服都是定媽媽做的。你有什麼資格說?”欣欣這下氣得啊!想不到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沒有臉的人!
牡丹聽此,惱怒道:“給我的就是我的!我說不給就是不給!”說着,猛的將衣櫃的門一關。
欣欣只感覺面上一陣風吹過,然後,便看到牡丹用身子抵在了衣櫃上。
“你蠻不講理!”欣欣吼道。
“我就蠻不講理你!我告訴你!我可是這裡的花魁!連丁媽媽也得給我幾分面子!你哪裡來的,哪裡滾出去!”牡丹大聲吼道。
定離將自己收來的衣服放到了白巖所在的房間後,便想着來幫欣欣的忙。卻在門口聽到了牡丹的話。
此時的她,怒火也被挑了起來。走進來,看着牡丹說:“既然如此,來拿你滾出尋覓樓!”
牡丹一愣,看着定離,立馬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媽媽。”
欣欣走了過去,道:“定離,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尋覓樓裡爲何會有如此蠻橫不講理的人?”
定離無奈一笑,道:“我也是發現了不久,但是想着客觀喜歡我這才留着她,卻沒想到她是變本加厲了。”
牡丹一聽,便知道欣欣與定離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
定離看向牡丹,冷冷的說道:“你走吧,我們這小廟裡容不下你這尊大佛。”說着,對着旁邊的小丫鬟道,“紅兒,將衣服全抱着,跟我出去。”
牡丹聽此,立馬急了,道:“媽媽,不是,你不能這樣對我啊!衣服我給你,我不要了!”
小丫鬟抱着所有的衣服跟在欣欣後面。牡丹也跑了出來,但是定離並不理。
“媽媽,我可是這***裡的花魁,若是我走了,就沒有花魁了!”牡丹大聲說道,引來了無數女子圍觀。
定離停下腳步,道:“荷花,從此,你就是我尋覓樓的花魁。”說着,頭也不回的走了。牡丹頓時無力的靠在了牆上。
欣欣看到那被稱作荷花的女子,與牡丹一個是嬌豔一個是純淨。荷花此時也高興起來。
牡丹看着興奮的荷花,心裡百般不是滋味,這荷花,與她是不相上下,若不是自己既賣身又賣藝,而荷花只賣藝不賣身,這花魁是容不得自己做的。
想到此,牡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辦法了。只好默默的收拾東西離開了。
荷花見此,走了過去,將自己的銀子遞給了牡丹,道:“姐妹一場,你日後出去了,要錢的地方多了,你拿着吧。”
牡丹惡狠狠的看着荷花,道:“你不要假惺惺的呢!我知道你心裡在嘲笑我!你巴不得我走!滾開!”說着,一把將荷花的手打開,走了出去。
欣欣見此,皺了皺眉頭,走到荷花面前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荷花一愣,看向欣欣,笑了:“我還以爲你是她,我記得這樣的話,她也說過。”
“嗯?”欣欣疑惑的看着荷花。
“她說,她叫鍾離溪澈。”荷花笑道。
欣欣愣了,許久纔回神,道:“她也說過嗎?也應該,這句話,本就是她所教。”
“你也見過她嗎?我只見過她一面,她好漂亮!”荷花想起了那日見到鍾離溪澈的時候。她還清楚的記得,自己出去買東西,看到路邊的乞丐,頓時心生憐憫,便給了那乞丐一文錢,可是那乞丐見自己是一個弱女子便將自己的錢包搶去了。還好遇到了她,將自己的錢包搶了回來。還跟她說了那樣一句話。便離開了。
欣欣點頭,不再多說,轉身離去了。若是荷花知道她心裡所崇敬的那個人已經喜愛歐式了,不知道她會做何感想。
欣欣來到房間,見定離與白巖正用剪刀將衣服剪開,立馬過去幫忙。
“欣欣,你怎麼纔過來?”定離看着欣欣,問道。
“嗯,跟荷花聊了幾句。”欣欣笑着說道,“想不到她也見過主子。”
定離一愣,笑了,道:“嗯,荷花是個好女孩,我一直都不想讓她做花魁,怕她因此而失了身。”
“嗯?荷花沒有***嗎?”欣欣疑惑的問道。
定離點頭:“是啊,荷花是賣藝不賣身的。”
欣欣這才恍然大悟:“我說她身上的氣質怎麼會如此純淨,原來是這樣。”
“是啊,有時候,我總覺得荷花身上的氣質與主子的氣質幾乎一樣,都是如此的純淨、高貴。但是荷花沒有主子的那種氣勢。”定離緩緩說掉。手裡卻不停着。
欣欣笑了,道:“嗯,的確是這樣,荷花給我的感覺很舒服。”
“好了,你們兩個,還有閒情討論這個,你們看看這一大堆衣服的。哎...”白巖嘆了一口氣,看着身後的衣服,無奈的搖了搖頭。
欣欣見此,笑道:“你趕緊的去通知我們其他的兄弟姐妹吧,讓他們過來幫忙。”
白巖想了想,道:“我們這裡只有我與定離兩人,其他的最近的好像就是明冬與暗風了。可是他們兩個剛大婚,這樣不好吧?”
欣欣想了想,道:“沒事的,你去通知他們吧。想必他們也着急的很,應該很樂意幫我們的。”
“嗯,我覺得欣欣說的是,你趕緊的去通知那兩個人吧。”定離附和道。白巖想了想,便去了。
煙火放了出去後。
明冬看見,立馬叫出了暗風:“有兄弟召喚了,我們趕緊的去吧。這應該是在烏林國的方向。”明冬緩緩說道。
“難道說,是有了主子的下落?”暗風立馬猜測道。
明冬也陷入了沉思,想了想,道:“不管是不是,我們看看就知道了。老是呆在這裡,我們的心也靜不下來,還不如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暗風點頭,道:“好,聽娘子的!”
明冬笑了,然後,嘆了一口氣,道:“只希望主子沒事。”
暗風點點頭,笑道:“不會有事的,主子的本事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不要亂想了,等我們到了烏林國自然會知道的。”
明冬點點頭,笑了,靠在了暗風的懷裡:“夫君,有你,真好。”
暗風緊緊的抱住了明冬。兩人的心裡都在想着鍾離溪澈的安危。
第二天,明冬與暗風兩人便騎馬朝烏林國奔去。幾乎是同一時刻,暗語也感到了。當他得知鍾離溪澈出事後,心裡那個痛啊!他就不應該自己先離開的!
白巖與暗風兩人知道暗語的心思,卻不知道怎麼安慰。還是欣欣開口道:“暗語,我知道你擔心主子,我們也擔心,但是光擔心是不行的。我們得想辦法將主子救回來。而不是在這裡傷心。”
暗語擡眸,道:“我知道,可是你們有想出救出主子的辦法嗎?”
衆人低下了頭,欣欣道:“現在有一個辦法。”說着,將方法說了出來。
明冬聽此,道:“雖然危險,但是不失爲一個好辦法,我下去。”
“冬兒,不可,還是我下去。”暗風立馬道。明冬可是他心愛的女子,他怎麼可能讓她下去,去冒這個險!
明冬搖搖頭,道:“不,還是我去吧。”
欣欣正想說什麼,劉軒轅走了出來,道:“你們不用爭了,我想了想,還是兩個人下去。畢竟有個照應,所以,就由我與欣欣下去。”
欣欣一愣,看到劉軒轅,想說什麼,但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衆人也愣了,最後,還是劉軒轅道:“好了,就這樣吧,現在我們抓緊時間來來將要做的事情做好。”
衆人不再說話,都跟着走進了酒吧的內院。
欣欣的心裡是複雜的,她知道,劉軒轅是爲了她。不然,他不會冒這個險的。抿了抿嘴,將腦子裡一些事情給弄了出去。一心一意的準備救鍾離溪澈。
衆人力量大,這句話一點也沒有說錯。幾人按照劉軒轅所說的開始動起了手。劉軒轅見此,道:“我去鐵匠鋪看看。”說着,便離開了。
欣欣想跟去的,但是還是沒有跟上,她怕她跟上去也沒有話要說。所以,還是選擇了留下。
劉軒轅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決心,在去鐵匠鋪之前,他寫了一封信交給了鏢局,讓他們幫忙帶回家,給他的孃親。自己所留下的財產足夠夠孃親花一輩子。
無論怎樣,他不會讓欣欣出事,這是他的底線。當見到欣欣的一一眼的時候,他便認定了她。
一天一夜,大家都沒有休息,只想着早點弄好早點將鍾離溪澈救出來。終於,衆人將繩子綁的牢牢的,而且十分的長,畢竟要保證這繩子能深入到湖水裡。
見所有的事情都弄好了,衆人這才舒了一口氣,回到了各自的房間,休息去了。白巖見此,吩咐小二做好飯送到各自的房間,然後也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欣欣在院子裡環顧了一週,嘆了一口氣,進了自己的房間。
劉軒轅看着自己找鐵匠所打的東西,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依着自己的所想,將這鐵爪改了一下,立馬,便比剛纔的好了許多。
放下這些東西,劉軒轅望向遠處,如果這一次能活着回來,他一定要向欣欣表明心意,若是不能,那麼他也會在天堂裡,爲欣欣祝福。
欣欣此時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想了想,還是起牀。有些事情,還是當面問清楚的好。
走了出去,來到劉軒轅的房門口,定了定心,敲門。
劉軒轅正準備睡覺的,聽到敲門聲,打開一看,詫異的叫了一聲:“欣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