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了,看來你還不是太笨,記住這一點,與姓何的做生意一定要小心了”。葛錦山說道。
“師父,那我該怎麼辦,他是要賴賬嗎?都做了抵押了的”。萬有才說道。
“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筆生意看你怎麼做了,搞不好要賠的很慘,當然了,換個角度思考,也可能是你的機會,你還不能回去,你可以找人看着他,跑不了人就沒事了”。葛錦山說道。
萬有才心急如焚,那可是自己第一筆放貸生意,要是這筆生意砸了,那對自己的影響太大了,而且這錢還不是自己的,是嶽桂蘭的呀。
如果這筆錢跑了,那以後嶽桂蘭還敢借給自己錢嗎?
“那,師父,我打個電話安排一下”。萬有才說道。
“嗯,去吧,我話還沒說完呢,待會再進來說”。葛錦山說道。
萬有才以爲陳一手早就走了呢,沒想到一開門,陳一手就在走廊裡抽菸呢,見萬有纔出來,馬上問道:“怎麼樣?”
但是萬有才擺擺手,指了指手機,示意自己要打電話。
“喂,猴子,你在忙什麼呢?”
“我在鋼材公司呢,怎麼了,才哥?”猴子問道。
“你召集姜曉輝和黎濤去你那裡,你知道何忠奎的公司和住處吧,派人給我盯着他,那筆借款可能有問題,何忠奎有可能會跑……”
萬有纔在門外吩咐這些事,而在屋裡,郎文潔和葛錦山也在說事,說的是萬有才的事。
“師父,你真要我跟着他去白山啊,我去了能幹什麼呀?”郎文潔說道。
“你能做的事很多,首要的一個任務就是看着萬有才,他的命太好,我相信咱們這一行早晚還會有人會找到他,這種疊命人,我從來沒見過,天師門記載過一個人,是個疊命人,但是各家門派的強奪,最後成了各家門派的敵人,我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就是這個意思”。葛錦山說道。
“真的會有人看上他,我看不會吧,我還是願意跟着師父到處跑,不願意守在一個地方不動彈”。郎文潔說道。
“行了,你十八歲了,成年了,我答應過你父親,只把你帶到成年,你去白山待一段時間,如果你想回家了,我再派其他人去跟着萬有才,你還不信我的眼光,我告訴你,萬有纔將來是要大富大貴的,你現在跟着他,可以佔得先機”。葛錦山說道。
“可是這個人太粗魯了,我不喜歡”。朗文潔說道。
“他粗魯,你要想辦法改造他,和他待的時間長了,你就會發現,其實他還是有些可愛的地方,沒有我們的幫助,他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但是有了我們的幫助,我們就可以互利互惠,我們利用他賺取更多的財富,他也會成爲富甲一方的豪富,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葛錦山說道。
“你不是說他好-色嗎?還想跟着小陳師弟學房中術,噁心死了,這事他也能想的出來”。郎文潔說道。
“依照他原來的命數,命裡無桃花,所以,都到了這個年紀了,居然還沒結婚,但是自從有了疊命之後,他的桃花開始旺了起來,這都是那個姓何的命疊加到了他的身上,他也是身不由己,而且他自己並不知道這些,這既是命格的神奇之處,小潔,你跟我十多年了,從小我把你帶出來,把你當親閨女養的,我也不捨得你離開我,但是,萬有纔是我能幫你找到的最好歸宿了”。葛錦山說道。
郎文潔撅着嘴,不吱聲了。
此時萬有纔回來了,看到郎文潔不高興的樣子,問葛錦山道:“師父,誰得罪師姐了,怎麼這樣,嘴撅的能拴驢了”。
“別理她,你過來,我和你說說房中術的事”。葛錦山說道。
“哎哎,這個我願意聽,師姐,你不迴避一下嗎?”萬有才問道。
郎文潔白了他一眼,沒吱聲,居然也沒有迴避。
“其實男女之間那點事沒什麼好說的,但是在我們道
家來說,卻有極大的意義,因爲只要是運用得當,不但是使夫妻感情愉悅,還可以延年益壽,長生不老是不可能的,歷史記載皇帝御一千兩百女而飛昇,這不大可能,但是也從另外的角度反映一件事,就是,如果你懂得房中術,是可以提高人的活力的……”葛錦山在講,萬有才聽的津津有味,而他還時不時瞟一眼郎文潔,看的郎文潔直噁心。
“其實,這些事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食色性也,而且在易經中也記載,孤陰不生,孤陽不長,和諧的男女生活是十分重要的,這個時候就誕生了房中術……”葛錦山講的很認真,萬有才聽的也很認真。
因爲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人把男女之間那點事講的這麼透徹,這麼耐人尋味呢。
“房中之事,能生人,能煞人,譬如水火,知用之者,可以養生,不能用之者,立可死矣,知道這話的意思嗎?”葛錦山問道。
萬有才搖搖頭,說道;“不懂,什麼意思?”
“小潔,你來給他解釋”。說完,葛錦山起身去洗手間了,可能是因爲喝水喝多了。
在葛錦山走後,萬有纔看向郎文潔,問道:“師姐,這是啥意思,給解釋一下唄?”
“你的皮癢了是吧,再問你懂不懂時,不許說不懂,聽到沒?”郎文潔說道。
“這不大好吧,這不是糊弄師父嗎,不懂就是不懂,不能不懂裝懂嘛”。萬有才說道。
郎文潔看看他,說道:“你可真夠無恥的,比陳一手還無恥,跟他沒學好嗎,還跑來找師父學這東西,我告訴你,這些都是師父衆多本事中最不重要的一個了,你幹麼非得學這個,你跟着師父學學看相不好嗎,將來做生意爲人處世也可以給自己提個醒”。
“什麼意思?”萬有才一愣,問道。
“笨蛋,我的意思是你趁着師父在這裡,學學相術,你要學的那玩意可以去找我……找陳一手啊”。郎文潔一着急,把實話說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