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加入,不過,我想說,你打算讓我做什麼呢,整天跟你們種田嗎?”
張曉藝問道。
她一個柔弱女子,拿着四千塊工資,乾點粗活,貌似效率比不上人家的一半,拿這錢有愧。
“當下正好有一個合適的位置,那就是財務加文員,幫我處理新加入人的合同,還有每天收支等等信息,能做到嗎?”
陳一鳴道。
“能呀,就這麼簡單嗎?”
張曉藝沒想到,陳一鳴竟然還能安排這樣的工作。
“當然,平時你有時間,也跟我們下地、上山去走走,勞動一下,免得把身子坐壞了,不過你放心,不會讓你做苦工,你隨時可以休息,或者回家。”
陳一鳴道。
“這麼好的工作?怎麼有種被包養的感覺啊。”
張曉藝挑了挑眉頭。
“你想得美,我們這可不養懶人,跟我做事,也要勤奮,每天都要把該做的事情做完,要是能做到,下午過來報到吧。”
陳一鳴道。
“好的。”
張曉藝想到,以後就能天天跟陳一鳴在一起了,倒是有些興奮,而且還能拿工資,這工作她十分滿意。
“行了,我得去上班了,都快十點了,等會被張淼給開了。”陳一鳴道。
“少來,以你的能力,他現在得供着你吧。”
張曉藝知道,現在大坑村衛生站火起來,全靠陳一鳴,如果沒有陳一鳴在,張淼估計都沒生意。
陳一鳴沒有耽擱,直接騎車離開,來到了大坑村衛生站。
今天看病的人並不多,陳一鳴進去之後,張淼在幫一個人看病,等候區還有三個,他直接招了招手,道:“後面的人,過來這邊看。”
“陳醫生來了。”
一對老夫妻急忙湊了過去,顯然很興奮。
陳一鳴撓了撓頭,這對老夫妻舉動有點過了,讓張淼看見的話多不爽啊,就好像一直都在等他陳一鳴來纔看病似的。
陳一鳴其實猜對了,這對老夫子早就來了,但就是不看,有那麼十幾分鍾空檔期,張淼就發現了,但沒有說穿。
他現在跟陳一鳴是合作伙伴了,哪裡會吃醋,而且他也承認了陳一鳴的厲害,沒有什麼好羞澀的。
“兩位老人家,說說吧,哪裡不舒服呢?”
陳一鳴問道。
“我們是鎮北百花村的,我叫楊福奇,老伴黃氏,昨天下午從我們的花園裡回來之後,一直頭暈腦脹,伴有噁心,貌似還有點發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聽聞這裡有個醫生是中醫高手,我倆年老了,想吃點中藥,不想吃西藥折騰,便過來看你了,那個中醫是你吧?”
楊福奇問道。
“嗯,正是我,我叫陳一鳴,大坑村的村民。”
陳一鳴道。
對於兩位老人的描述,他想到了一種情況,那就是三花病毒2.0,但爲了不讓他們產生恐懼,陳一鳴保持淡定,笑道:“兩位前輩,先把個脈哈。”
“嗯,夫人先。”
楊福奇給黃氏使了個眼神,黃氏伸出了手去。
陳一鳴不耽擱,直接捏着黃氏的脈門,然後運行了心法,很快就有了答案。
結果真的是三花病毒2.0。
因爲之前陳一鳴觸碰過這類病毒,並且對它有了定義,所以這次測試結果,直接出來就是三花病毒2.0,說明他的方法是有記憶能力的。
“老人家,你們先夾住體溫計測試一下,三分鐘左右吧,看看有沒有發燒。”
陳一鳴沒有說出真相,因爲說了之後,到時候出手治療,很容易就會被傳開,一發不可收拾。
大家都知道他會治,下一次再有,估計就會跑過來,他可沒那空閒,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何必找罪受。
但眼前這兩人是老人,看上去都有七十歲左右的了,如果不及時治療,以他們的身體素質,很可能一發病就身亡,畢竟死亡率很高。
“好的。”
兩人各自接過一根體溫計,然後測了起來。
陳一鳴趁機問道:“兩位老人家,你們還記得,昨天出了去花園之外還去了哪裡嗎?比如鎮中心公園之類的。”
“沒有呀,我們都半個月不出去鎮上了,一直都在花園裡種花、種菜,過着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日子呢。”
老奶奶文縐縐地說了一句,臉上帶着絲絲的笑容。
“好吧。”
陳一鳴肯定是相信老人說的話,這麼說來,如果確定真的是三花病毒2.0的話,連百花村都開始有了。
而且,貌似都跟花有關,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這些花粉中帶着病毒呢。
如果說人爲的,那些人,是不是專門找一些有花的地方下毒,但這樣的話,貌似工作量很大,而且用處也不明顯啊。
因爲只有人進入了花賁中,然後吸入了這花粉,纔會出現這樣的效果。
這種事倍功半的事情,應該沒人去做。
難道,真是自然界的災難?
幾分鐘後,陳一鳴突然說道:“好了,把體溫計給我一下,我幫你們看。”
“好的。”
老奶奶笑了笑,她這老花眼,肯定是看不出多少的。
陳一鳴拿起體溫計一看,兩人都是38度,屬於中燒,跟之前那三姐妹是一樣的。
應該是三花病毒2.0沒錯了。
“是不是發燒了?”
楊福奇問道。
“有點,不過不是很高,可能是因爲你們倆對花粉有點過敏的原因吧,或者說花粉裡有些小病毒什麼的。最近先別靠近他們。”
陳一鳴風輕雲淡道。
“那怎麼辦呀?我們花園裡這麼多花,如果不靠近,怎麼澆水?”
楊福奇問道。
“這樣,那我看能不能跟鎮醫院那邊說一下,讓專業人員幫忙查一下,還有,你們家附近還有沒有其他人有類似的花園的,我懷疑,這可能是季節性的病毒,去其他地方確認一下爲好。”
陳一鳴道。
“有啊,我們村叫百花村,村裡很多人有花園呢。要不然,怎麼叫百花村。”
楊福奇道。
“嗯,等會留個電話號碼,等我們過去了,聯繫你,你帶我們去一下別家的花園,查查有沒有類似的病毒,防止其他人也感染。”
陳一鳴道。
“好的。”
楊福奇點了點頭。
“行了,兩老過來我幫你倆鍼灸吧,這個只需鍼灸一次就好了,不是很嚴重的病毒。”
陳一鳴道。
“還真是中醫啊,鍼灸就能治病,給個贊。”
老奶奶黃氏笑道。
“呵呵,先別急着誇我,治好病再贊吧。”
陳一鳴道。
“陳醫生倒是謙虛,有些診所巴不得你誇他上天。”
老奶奶黃氏道。
“行吧,過去鍼灸。”
陳一鳴不多說,帶着兩位老人到了鍼灸處,因爲這一套鍼灸法非常簡單,只需在前面刺入六針,構成一個針陣即可。
所以,他讓兩人一起坐在牀上,給他們一塊兒鍼灸了。
而老奶奶黃氏也是一把年紀了,自然不會認爲陳一鳴是爲了佔她便宜,她也沒便宜給他佔了,倒是非常配合,脫下了上衣。
一套鍼灸下來,兩人的症狀的確消失了。
不過,由於是兩個人一起來,讓他的靈力和體力消耗了將近一半。
這個病比起以前的蜜蜂毒2.0還要厲害一些,只是週期比較詭異,初始階段會長一些,二十四個小時,症狀是中低燒,全身發軟,到了中期開始發高燒,脫水,嘔吐腹瀉,而到了後期,就直接出現急性白血病。
根據兩位老人的描述,他們是從昨天下午五六點感染上的,那治療及時,都是沒什麼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