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孤兒,父母早喪。自八歲流落到大王村之後,就在大王村安了家。若論誰最親,那無疑就是對我幫助至深的秦寡婦。
秦寡婦。真名叫做秦玉蓮,二十二歲的時候就守了寡。丈夫在山西採煤礦時被砸死,很是悽慘。不過可惜的是成了寡婦的秦玉蓮,不僅沒有獲得村裡人的憐憫,反而因爲自身的美貌。引得他們的男人魂不守舍,成了廣大婦女的眼中釘肉中刺,到處在背後說秦玉蓮的壞話,說秦玉蓮跟這個男人陪睡給那個男人當小三,雖然都是無稽之談。但是架不住這幫長舌婦的渲染,久而久之原本號稱白蓮花的秦玉蓮就成爲了似乎人人都可以上的淫蕩婦!並且還鼓搗我說,叫我離她遠遠的,秦玉蓮不是個東西云云!
對此,我憤怒的把說秦玉蓮壞話的人都罵了一頓,秦玉蓮雖然名聲不好,可她對我一點不差,我小的時候,沒飯吃,都是秦玉蓮接濟的我,不然我可能早就餓死在某個冬天了,再則秦玉蓮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比她們更清楚。
我很憤怒她們這麼欺負秦玉蓮,一直想要保護這個對我有恩的可憐女人,天幸的是,我真有這個能耐。
我的力氣天生就比別人大,十三歲的時候就堪比一個十八九歲的大小夥子,從這以後,誰再敢欺負秦玉蓮,我一把鐵鍬輪圓就是幹,幾年間,我蔣執在村裡也是一號人物。當然,我也沒少捱打,頭破血流的時候多了去,而每回都是秦玉蓮又是心疼又是感動的給我上藥。
從此以後,我就成爲了村民們口中的秦寡婦的忠實走狗,以及一號面首,都說我和秦玉蓮半夜裡是睡一張牀的,搞到了一起,對此我憤怒的要將他們再揍一遍,秦玉蓮攔住了我,毫不在意的道:“做面首就做面首,大不了姐養你一輩子!”
秦玉蓮的話讓我很感動,但是我自然不能真就什麼一輩子賴着秦寡婦,十歲起我就幫秦玉蓮幹活,十三歲起就賺錢,如今十八歲了,已然有個進錢的小行當,那就是做豆腐!如今我已經將我的豆腐行當做到了鎮裡,往各家飯店送豆腐,一個月下來也可以賺不少。
不過,競爭是難免的,鎮裡有個劉老四,老是跟我搶生意,讓我惱怒的很!尤其是今天,我的生意被劉老四頂了一些,悶悶不樂的從鎮裡返回,一路上尋思怎麼把生意搶回來。
回到村裡之後,我放下車就去找秦玉蓮吃飯,這麼多年來我吃飯都是在秦玉蓮家吃的,都成習慣了,不過睡覺不是了,以前小的時候還能夠在秦玉蓮家睡,可是十歲以後,秦玉蓮就不讓了,讓我一度悵然許久。
很快,我就到了秦玉蓮家門口,但是令我奇怪的是,今天秦玉蓮家門是關着的,我納悶難道是出去了嗎?我有點詫異,以往可沒有這種情況發生。
不過,下一刻,就在我納悶秦玉蓮是不是在家的時候,只聽見秦玉蓮家裡面突然傳出秦玉蓮尖銳的怒罵的聲音,而且帶有慌張慌亂之意,“李大牛,你放開我,你想幹什麼?我喊人了!”
而這時,一道顯得十分得意與囂狂的男子之聲,同時響起。
“寶貝,你這麼激動幹啥?難道你就不想要個男人嗎?我幫你搞不比你自己摳強嗎,你就從了我吧,我每天想你想的都快發瘋了!”
“滾開,畜牲,你放開我……!”
“來吧,你會很爽的……!”李大牛淫蕩的大笑起來。
“我草,李大牛,我草你姥姥!”我一聽就明白髮生什麼事了,大吼一聲,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李大牛是大王村村長,一直就覬覦秦玉蓮美色,這會,只見李大牛正在淫笑着撕扯着秦玉蓮的衣服,眼看着秦玉蓮的衣服快要都被扒光了,人也被李大牛壓在身下,露出白嫩的肌膚來。
見得此景,我火氣蹭蹭的就往上冒,一聲怒吼,李大牛猛地已經,李大牛也是沒想到我今天回來這麼早,往常我回來的可比這晚多了,見我衝了過來,霎時間李大牛嚇得蹭一下子從秦玉蓮身上下去,順着窗戶就跑,我憤怒的抄起屋裡一個花盆,當一下的就撇了過去,本是想要狠狠的砸爛李大牛腦袋的,不過沒砸到李大牛的腦袋,但是卻砸到了他屁股,使得李大牛整個人從窗戶一下子就栽了下去來了一個悽慘的狗啃泥李大牛慘哼不已。
“蔣執,你小子等着,不用你橫,我找個比你還橫的人治你!”李大牛氣急敗壞的指着我就開罵,像是要把我弄死一般。
可是我也不是好惹的,當即回罵。
“臥槽尼瑪的,小爺我打死你個王八蛋……!”一邊說着,我一邊趕忙就要去追,但是這會秦玉蓮喊住了我,“小執,算了,別追了!”
“姐……!”
“別追了!”秦玉蓮再度道,見狀,我不由恨恨的看了一眼,跑遠的李大牛,眼中寒光閃爍,“等着!遲早收拾你!”
“姐,你沒事吧!”
我一臉擔心的看着秦玉蓮,憑秦玉蓮對我的恩惠,我就算是管她叫聲媽也不算過分,但是秦玉蓮不許我叫媽,小媽都不行,只能夠叫姐。
秦玉蓮緩緩搖了搖頭,嘴脣輕咬着,緩緩整理着凌亂的衣衫,我回來的早,所以李大牛並沒有得逞。
“姐,我去揍他,讓他以後不敢欺負你!”我看不得秦玉蓮受委屈的模樣,這會惡狠狠的道。
“別,小執,你已經成年了,不能什麼事都用拳頭來解決,得罪了李大牛的話,咱們姐倆都不會好過的!”
“我不怕,大不了咱們搬到鎮上去住,這兩年我也賺了些錢,就算不在村裡住,也沒事!”
再度搖了搖頭,秦玉蓮堅定的很,“我哪也不去,這輩子就是死也死在這裡!”
我一陣沉默,因爲我知道,秦玉蓮這是又在思念她丈夫了,而我沒來由的心中一陣不舒服,彷彿心愛的玩具被人給奪走了一般似的。
我一直都沒敢對秦玉蓮說,我做春夢的對象,都是她,這讓我感到很難爲情,我不知道我是青春期的緣故,還是我真的對秦玉蓮,這個對我有大恩的女人有非分之想。
想到這裡,我不由偷眼看向了秦玉蓮
,雖然秦寡婦今年已經三十二歲了,但是歲月彷彿並沒有在秦玉蓮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如今秦寡婦看起來,年輕的很,至多也就二十六七歲的樣子,身上更是透露出一股成熟的風韻來,讓我偷偷的心跳。
而這會,我更是想到了剛剛看到秦玉蓮
的衣衫不整的情形,看向秦玉蓮的眼神也越發的古怪了起來,秦寡婦,感受到了我的眼神,莫名的一陣臉紅,神色似乎有些複雜之意。
片刻後,秦玉蓮突然悠悠的道:“小執,你是不是也像村裡的男人一樣,想要上我?”
秦玉蓮的話,問的我直接蒙了,我呆愣了起來,在看到秦玉蓮那似是有些薄怒的神情之後,我突然耳根子發熱,臉像發燒似的,“姐,你說哪裡的話,我哪是那樣的人!你看你……?”
秦玉蓮的話,令我手足無措起來,我一時間再多的心眼都彷彿成了漿糊,而秦玉蓮看我這言不由衷,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突然笑了起來,笑的很美麗,我一下子看的都癡了。
“呆子,你還看?”秦玉蓮臉蛋紅的嬌媚,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如帶桃花,刺激的我心猛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