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念如歌附和自己的話,說他剛剛是在開玩笑。
君爵溫和的看着念如歌,也開口道:“念小姐有什麼話但說無妨,如果真是有人刻意爲難了你,君某一定幫你主持公道!皇家娛樂城絕不允許霸凌事件!”
君爵的意思很明顯,只要念如歌說是裴興刻意爲難自己的,那他絕對會出面幫念如歌出氣。
裴興聽着君爵的話,整個人越發的緊張,誠惶誠恐的看着念如歌,生怕她開口說了對自己不利的話。
念如歌看着裴興那已經快哭了的臉色,知道他是真的很怕君爵,再想起之前君爵一聲令下就讓那麼多的應侍自斷小指。
裴興固然討厭,卻也罪不至死,反正他也只是口頭上嘲諷了自己幾句罷了。
這樣想來,念如歌便點了點頭:“多謝爵爺主持公道,不過,如裴先生所說,我們只是開玩笑。”
裴興頓時鬆了一口氣,臉上也立馬賠笑道:“對對對,開玩笑,開玩笑。”
然而離他近的人卻都看到了他額頭上不滿的虛汗。
君爵聽着念如歌的話,卻只是淡笑着點頭:“原來如此。”
念如歌對着君爵揚脣一笑,就在裴興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她卻又再次看向裴興說:“不過,玩笑歸玩笑,裴先生想看我登臺唱歌是真的吧?”
裴興看着念如歌,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麼問,一時怔愣不知道如何回答,念如歌卻已經不給他機會回答,直接說道:“既然來了這裡,不賭一局也是遺憾!裴先生既然想看我登臺唱歌,那你敢和我賭一局嗎?”
裴興眉角一挑,還以爲念如歌要說什麼呢,原來竟然要跟自己賭一局,他笑道:“有什麼不敢的,不過你想和我賭也得有籌碼才行!這裡的桌球賭局,最低一局也是要一千萬的籌碼!你賭的起嗎?”
“她的賭資我出了!”樑千夜突然開口,態度囂張的看着裴興,輕笑道:“裴家少爺該不會以爲我也賭不起吧!”
裴興怔愣的看着樑千夜,怎麼都沒想到他會橫插一刀,他看着樑千夜小心翼翼的問:“樑少想要賭的話,多的是人願意陪你賭,何必要幫一個陌生人強出頭?”
樑千夜也是白了裴興一眼:“誰TM跟你說我是在幫一個陌生人?”
裴興蹙着眉頭,被樑千夜當衆這樣吼,完全就是在打他的臉,然而他只能忍,他本來就惹不起樑千夜,再加上樑千夜身邊還有一個君爵,看兩人熟稔的模樣肯定關係匪淺,此時此刻,他再怎麼生氣也只能忍,還得陪着笑臉道:“不是陌生人,那是……?”
“發小!”樑千夜撇了裴興一眼,轉身便沿着旋轉樓梯下來了。
然而衆人卻因爲他這一句‘發小’而詫異。
裴興更是沒想到,念如歌竟然是樑千夜的發小,能稱得上發小的那都是關係極好的,也難怪樑千夜要突然出現爲念如歌出頭了。
而裴興此時卻在心底裡暗暗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