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如歌驚慌的甩開夏乘風,怒吼:“夏乘風,你這個瘋子,他都已經虛弱成那樣了,你竟然還踹他,你是不是非得要親眼看着他死才甘心?”
吼完,念如歌彎腰就要去扶夏流年,夏乘風卻比她更快的伸手將她拽入了懷裡,禁錮的她無法動彈。
“放開我!”念如歌嘶吼出聲,雙手用力的推拒着夏乘風,不斷的廝打着他。
然而她的拳腳打在他身上也不過是毛毛雨罷了,反而她越打,他越興奮。
看着地上痛到顫抖的夏流年,再看着懷裡哭的嘶啞的念如歌,他嘴角的笑意卻愈發肆虐。
“你放心,他還死不了,這不過是我身爲兄長對他的一點兒教育罷了,也該讓他好好明白要和兄嫂保持距離的道理了!”
說完,夏乘風眸色凌厲的看向一旁的僕人:“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把人給扶起來!畢竟是我的大喜之日,若是死了人倒確實不好看!”
念如歌聽着他的話簡直氣的發抖,可雙肩卻被夏乘風死死的扣住。
兩個僕人得了令立馬上前去扶夏流年,然而他們卻像是沒看到夏流年流血的雙肩一樣,一左一右皆是按住那潺潺流血的傷口去扶人,念如歌看着下夏流年痛的直咬牙更加的憤怒,夏流年是一個多能忍痛的人念如歌再清楚不過,平常的傷口他從來都不在意,就算扭傷了腳也連眉頭都不蹙一樣,能讓他痛到全身發抖,可想而知現在的他有多痛。
而那兩個僕人偏偏還故意去按他的傷口,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你們兩個長的眼睛是拿來擺設的嗎?沒看到他的傷口還在流血嗎?你們這是在扶人還是在謀殺?”念如歌沒辦法掙脫夏乘風卻還是憤怒的怒斥着那兩個僕人。
然而話音纔剛落,肩膀卻傳來疼痛,夏乘風用力的捏住她的雙肩,疼到她臉色發白,他卻笑的一臉溫柔:“今天是我們的大喜之日,你卻這麼關心我的弟弟,我就算再大度也是會生氣的!你該知道我若是生氣了,那麼在場的人只怕都不會好過了!”
說完,捏住念如歌雙肩的手更加用力。
“嘶……”念如歌熬不住深吸了一口涼氣。
夏流年聽到動靜卻立馬擡頭,當他看到念如歌被捏到發紅的肩膀時,眸中怒意大盛,瞪着夏乘風:“把你的髒手拿開,有什麼就衝我來,別傷她!”
夏乘風卻是揚脣冷笑:“嘖,你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想着英雄救美呢?我的好弟弟,我真不知道我是該誇你癡情呢還是罵你笨了!既然你這麼想被虐待,作爲兄長,我也只好成全你了!”
擡腳,夏乘風便狠狠的踢上夏流年的右肩,那裡的槍傷還在流血,加上剛剛僕人的觸碰,現在又被夏乘風這麼一踢,傷口更加的糜爛,鮮血流得便更猛了。
然而儘管如此,夏流年卻還是咬緊了牙關,始終不叫一聲痛,就是如此才更讓念如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