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幾天身體有些不太舒服,所以……”絕所變化的指揮官撓了撓頭,乾笑了幾聲沒有繼續往下說,但意思卻很明顯了。
他之所以會沉默寡言,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因爲時間太過倉促,他沒有從那個,被自己弄死的倒黴鬼指揮官身上,得到太多的個人情報。
隨意張口,只怕會露出破綻,遭來懷疑。
爲了掌控足夠多的情報,實時瞭解霧隱在那個小女孩身上的部署,他很有必要維持住這個霧隱指揮官的身份。
這也是他一定要殺掉那名指揮官,頂替其位置的原因。
他要在霧隱的計劃之中,加入他自己的計劃。
“既然不舒服,那就趕緊找醫療忍者看看啊!”一名指揮官關切地向其說道。
“沒事!”
他擺了擺手,笑道:“他們已經給我拿了一些藥,說過兩天就可以痊癒了!”
爲了避免露出破綻,他不想再讓兩人繼續談論自己,當即轉移話題道:“回收三尾也是整個戰略計劃的重要一環,你們認爲派什麼人去執行這個任務比較恰當?”
聞言,其餘兩名指揮官立時陷入沉思。
良久,一人開口道:“讓青小隊去吧!”
“青的白眼不僅可以遠程觀測三尾的動向,還能提前發現敵蹤,無論是伺機入場回收三尾,還是帶着三尾撤退,都十分便捷。”
“讓他們去,成功率無疑是最高的!”
“附議!”
另一人聽了當即表示贊同。
“那釋放三尾又該讓誰去呢?引動封印的鑰匙,可是重中之重,萬萬不可有失!”絕再次問道。
第一名指揮官提議道:“從暗部中挑幾個好手一同前去吧!讓他們保護封印鑰匙,一旦發現那個小女孩進入木葉村,就即刻釋放出三尾!”
“不如讓我去挑選人手如何?”他提議道。
“你?”
另一名指揮官看了他一眼,稍稍想了一下,點頭道:“也行!”
“不過,你可別挑錯人了!”
“封印鑰匙一旦落入木葉手中,那可就麻煩了!”
“行,我知道了!”黑白變化的指揮官點了點頭,又問道:“鑰匙呢?”
“在我這兒!”
第一名指揮官應了一聲,而後從兜裡摸出一枚卷軸,徑直拋了過去。
他輕輕接住,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隨即,第一名指揮官接着說道:“我已經讓下面的人,把抓到那個小女孩的消息放出去了,還透露出我們要將她送往霧隱村做一項可怕試驗的情報。”
“想來,木葉那邊已經知道了!”
“下午,我們就找幾支實力稀鬆的隊伍,押送她回霧隱村,相信木葉一定會來救她。”
說着,他的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之色,看了絕所變化的同伴一眼,繼續道:“屆時,你讓攜帶鑰匙的暗部跟在暗處,等到木葉的人將她救出,就展開追擊。”
“我們前線這邊也調一部分部隊也配合,將他們通往木葉營地的路全部封死,只給他們留下通往木葉村的路。”
“再將他們徹底驅進木葉村中!”
“大事可成!”
絕點了點頭,鼓掌道:“不錯,不錯!這計劃不錯!”
“我這就去下面安排保護鑰匙的人手!”
說罷,他拿着卷軸興高采烈地出了指揮大帳。
看着他消失在帳門口,一名指揮官皺眉望向同伴,疑惑道:“你有沒有感覺,他這幾天有些不對勁?”
另一人想了一下,渾不在意道:“他不是說了,身體有些不舒服麼?你太多疑了!”
那人輕嘆了一聲,搖頭道:“希望是我多疑了吧!”
隨即,兩人又派人將青叫到了指揮大帳,將‘琥珀淨瓶’和回收三尾的任務交代了下去。
“青隊長,尾獸事關重大,請你務必將它成功收回!”一名指揮官再次向眼罩青年叮囑道。
“一定不辱使命!”青一臉鄭重地接過‘琥珀淨瓶’,聲音堅定無比。
能被賦予這麼重要的任務,這既是壓力,也是榮耀,更是上面對他們小隊的能力肯定。
另一邊,絕在挑選了十名暗部好手以後,又從中挑出一名總隊長來,將其帶入了一間無人的帳篷之中。
他低聲對其囑咐道:“等會兒,我們會派人押送一個木葉小鬼回霧隱村,而你們就悄悄尾隨在他們的身後。”
“等到木葉的人將那個小鬼救下,你們就展開追殺。”
聞言,那名霧隱暗部驚道:“爲什麼不在他們出手的時候讓我們攔截?”
絕變化的指揮官嘿嘿笑道:“因爲讓他們把人成功劫走,就是我們計劃的一環!所以你們只許追,不許殺!”
“只追不殺?”那人頓時愣了一下。
就在這失神的瞬間,他頓覺胸口傳來一陣刺痛,低頭一看,卻是被一隻苦無插進了胸膛。
“你……”
他擡起頭來,望向指揮官剛想說什麼,卻被對方捏着脖子提了起來,根本沒機會了。
卻見對方森然笑道:“不過,我覺得還是我親自走一趟比較保險!”
“畢竟,這一出漂亮的大戲,可是我專心爲某人準備的呢?”
“至於你們霧隱戰略計劃,那可不關我的事!”
話音未落,他便見着眼前的指揮官,變成了另一副半黑半白的怪人模樣。
事已至此,他哪裡還不明白,霧隱的指揮部遭到了不知名對手的侵入。
可惜,他知道得太晚了,根本沒有將這個消息傳出去的機會。
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他便察覺自己的脖子沒了力氣,頭顱無奈地耷拉下去,意識漸漸模糊。
“我們不扮霧隱指揮官的遊戲玩兒了麼?”絕身上的那張白臉詫異道。
這幾天,呆在霧隱的營地之中,一直‘好吃好喝’地玩着,他有些不捨了。
雖說戰事狀態,吃的也不是什麼美味佳餚,但怎麼也好過躺在那個幽暗的地窟裡睡覺。
“一切準備就緒,好戲應該開場了!那個,可比扮指揮官好玩兒多了!”黑臉意味深長地說道,而後慢慢結印,藉助從剛剛那名暗部身上汲取的查克拉,變化成了對方的模樣。
再輕輕一跺腳,地上涌出數條巨大的木根,將那人的屍體拖進了地底,破碎的地面再次恢復原樣。
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般。
除了他腳邊的幾滴血,什麼也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