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姆恭敬的行了個大禮後說道:“蛇無頭不行,人民軍有了您,大家能夠快速發展,能夠打勝仗;但我們索馬人呢?索馬人需要一個自己的國家,沒有國家的索馬地區,武裝割據,混戰不斷,如果我們索馬有了自己的國家,那麼,一切問題都能夠得到解決,所以,與其說人民軍何去何從,倒不如說是索馬何去何從?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但做起來卻很難,那就是成了一個國家。”
一石激起千層浪,全場所有人都議論紛紛起來,趙無極雖然有了心理準備,卻沒有想到居然是沙姆這個海盜出身的人提出來,不由對這個有着一半華夏國血統的傢伙另眼高看起來,能一針見血的看透事情的本質,可見是個有戰略眼光的人,平時肯定沒少思考這些問題。
趙無極見這個話題不可逆轉的被提出來了,乾脆不說話了,等着大家的決議,成立國家,所有人就都有了奔頭,有了方向,有了信念,反之,就和一夥勢力較大的海盜沒什麼區別。
足足等了十來分鐘,會場才安靜下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不過,誰也不在乎,這麼重大的事情當然不能兒戲。
“我先說幾句吧。”薩瑪這個老人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同意沙姆師長的提議,索馬人民太需要一個統一的國家了,只有國家統一,才能避免內戰,才能凝聚一起,才能共同抗敵,我們沒有理由阻止這個提議,我說完了。”
“我也說兩句吧。”扶風舉手搶先說道:“我同意沙姆師長的提議。”
“我也同意。”海利也舉起了自己的手。
“同意。”圖裡也果斷的舉起了自己的手。
可以說,沒有人比海盜出身的四個師長更清楚一個統一的國家對索馬人民的重要『性』,話題既然被提出來了,而且現在成立的時機最好,大戰勝利,內部沒有了其他武裝勢力,人心思定,外敵侵犯,都迫切的需要一個統一的國家。
趙無極等外來人員看到這一幕,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形意門戰將們是無所謂,大家早就想到了會有這一天,只是沒有想到來的這麼快,雷霆霄和五支特戰隊隊長沒有想到這一點,或許根本沒想,但也不反對,畢竟這是索馬人自己的內政大事,沒必要反對。
“既然大家都不反對,那就先將其他的事情放放,重點討論這件事吧。”趙無極見大家的意見一致,也知道當前的問題和困難很多,而解決這些問題和困難的最有效辦法就是成立一個統一的國家。
另外,成立了重炮師,師長由雷霆霄兼任,五支特戰隊爲骨幹,主要負責薩姆地對空導彈。至於形意門衆將,也有了一個編制,警衛隊,成剛擔任隊長,只有張曼獨立出來,成立了情報處,羅雲和伍晴過去幫忙,其他人員另外招募。
另外,趙無極提議採取魚尾獅國家的法律來規範社會行爲,具體條文很容易,直接下載一個就了事,網絡化的今天,還有什麼不好辦的?至於公安部隊,則由薩瑪直接領導。
另外,趙無極提議索馬地區以城爲單位,設立一州,老百姓自己選一名州長出來主持公務,基地也算是一州,一共十九個州,州下面設鎮,選一名鎮長,反正索馬地區人口少,居住不是很集中,這麼幹符合國情。
這裡面的頭緒很多,不是一天兩天能弄好的,趙無極將事情甩給薩瑪後,就做起了甩手掌櫃,索馬國初立,很多事情在等着。
會議結束後,趙無極讓張曼寫了一篇新聞稿,將大會的決議通告全國,並呼籲大家響應,共同創造一個幸福的國度,稿子發出去後,趙無極就懶得管了,其他人愛響應不響應,響應的保護,不響應的就懶得理睬,直接驅逐出境就是,『亂』世用重典,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還可以商量。
新聞稿一出,幾家歡喜幾家愁,隨着新聞稿一起發出去的還有一份招賢令,索馬本地人自然是舉雙手贊成,奔走相告,有識之士更是紛紛來投,當兵的,自薦爲官的,藝人、科學家、醫生等等,什麼都有。
看薩瑪忙的天昏地暗,趙無極心疼的讓形意門衆將過去幫忙,大家雖然出身行伍,但基本的東西還是都懂,處理起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一天晚上,趙無極帶人將那批肩『射』式榴彈槍取回來後,就一門心思的投入到國家發展的戰略層面問題上去了,一個國家的成立很容易,一紙公告而已,但能不能得到大家公認,能不能保得住,能不能發展下去,這纔是難事。
趙無極在爲難,世界各國很多人都在爲難,索馬人民共和國成立的消息一經傳出,一些有心人就開始着急了,太平洋某荒島上的奢華莊園裡,黑手黨第一把交椅的終極老大儒雅的臉『色』變的鐵青,眉眼更是抖動着,內心掀起了滔天怒火,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對手居然越打越強,二萬正規軍都搞不定,以後就更難辦了,事情變得越來越棘手。
旁邊負責情報的中年人恭敬的說道:“接到消息,a國那幾個人面臨着在野黨的壓力,對我們的支持有些猶豫了,咱們埋在聯合國釘子也形勢不容樂觀。”
儒雅老人舉起了右手,中年人識趣的閉上了嘴巴,等了一會,儒雅老人說道:“告訴他們,我只要結果,他們不行我就換人。”說着,眼睛裡閃過一絲寒光。
“明白了。”中年人內心一跳,趕緊應道。
“事情辦成這樣,我都沒有想到,這次失敗就算了,但我不希望還有下一次失敗,索馬地區位置險要,索馬建國不符合很多國家的利益,看來,我們的陣營可以擴大了,很好,那就等等吧,我很想看看,到時候誰先跳出來。”儒雅老人眼睛裡跳躍着睿智的火花,冷笑起來。
旁邊一干人等大氣都不敢出,都默默的聽着,心裡面卻在盤算着利益得失。
“國家初立,百廢待興,你們派點人過去看看,給他添點堵,既然其他國家都在忙着研究對策,一時騰不出手來,那就你們來幹吧。”儒雅老人說道。
“這事交給我吧,保證做的妥當。”一名三十來歲的後生跳出來說道。
大家都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這個傢伙想爭權奪利,有些急躁了,個個冷笑不已,儒雅老人慢慢回頭看着這個後生,眼睛裡不經意的閃過一道寒光,很快又恢復平常,不冷不熱的說道:“我剛纔說的是什麼?”
“呃?”後生一怔,旋即明白過來,儒雅老人剛纔說的是大家一起幹的意思,臉『色』唰的一下白了,冷汗直流,站在那裡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儒雅老人滿意的笑了,拍拍後生的肩膀笑道:“年輕人有衝勁是好事,我喜歡,那就交給你辦吧,記住了,辦砸了你知道後果的。”
“明白。”後生大喜,連忙後退開去,渾然沒有發現周圍的其他人譏諷的冷笑,這些傢伙個個都成精了人物,當然知道這個任務不好辦,當初橫掃黑手黨所有高手,硬是將雷克斯扶上了第二把交椅,能是好像與之輩?
後生沒有參加當初的大賽,也沒有人提醒,自然不知道里面的故事,領到任務後心裡面狂喜,琢磨着回去後怎麼建功立業,被人當槍使都不知道。
儒雅老人再也沒有看這個後生一眼的意思了,回到位置上坐下來,微閉着眼,大家都不敢說話,靜靜的等待,過了一會,儒雅老人忽然說道:“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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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如獲重釋,但有不敢表『露』出萬一,紛紛走出了莊園,來到外面後,在保鏢的簇擁下,分別登上了各自的小型飛機,起飛後走了,帶着新的任務。
而儒雅老人獨自坐在客廳,撫『摸』着一張照片喃喃的低語:“哥,老弟我一定爲你報仇雪恨的,我發誓。”如果形意門戰將們在的話,一定認識照片上的人正是第一殺手組織“血蛭”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