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墨朝陽當然很乾脆的點頭：“不過君瓷這兩天請事假回她老家了，估計要過兩天才回來。”
“那沒關係，正好我先去辦我的事情。”
實際上，聰明如樊銘，已經開始在思考一些墨朝陽都發現不了的事情了。
這個人工智能藍藍，樊銘一眼就能看出來，絕對的不簡單。
藍藍身上沒有表現出現在人工智能的一個通性——呆板。
樊銘去美國那邊做研究課程的時候，曾經見到過一個算是世界上領先的人工智能體。
對方表現的確跟人類一樣，能夠侃侃而談，和人類做出暢通無阻的交流。
當時的樊銘簡直驚爲天人。
然後直到現在，樊銘卻猛然覺得，那個智能體還不夠出色。
今天見到的藍藍，雖然只是幾句簡單的問答，但明顯表現的，太靈活了。
語氣裡面甚至有情緒化的特點在。
比如他想觀看數據，藍藍那警惕的神態和語氣。
根本不是執行拒絕程序時該有的標準樣子。
如果不是藍藍的身軀是個電腦裡面的虛擬體，只聽聲音，樊銘絕對會認爲它是個真人。
這樣的智能體，怎麼可能是一個學生隨隨便便有的？
而且還是墨朝陽通過一個學生的軟件研究出來的。
那麼那個學生手裡，到底掌握着怎樣的驚人科技成果？
樊銘心裡面藏着些許開始升騰的風浪，一臉平靜的離開了。
只是他剛剛進來時似乎還聽到一個男人磁性的聲音，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又是一個智能體？
明明是自己一手創立的社團，樊銘突然間覺得，自己有些許捉摸不透了。
*
“殿下，樊銘剛纔離開社團了。”
蔚縣，咕嚕給君瓷彙報着剛纔在社團裡面發生的事情。
藍藍就在那裡，咕嚕的眼線太多了。
“看起來這個人類並不像墨朝陽他們那樣好糊弄。”
咕嚕的聲音裡都有些煩惱。
它已經探測出了樊銘的一些情緒波動，這個男人在懷疑。
“正常。”
君瓷敲了敲鍵盤，“這個樊銘接觸的是更高一級的專門研究公司，和墨朝陽他們還沒來得及進入社會不同，他接觸的核心秘密多，自己就能看出更多的東西，何況他就是這個專業的，不過不用擔心，我有辦法忽悠他。”
“他說有機會會來找您。”
這句話，讓君瓷擡眼瞬間頓了頓，“那就到時候見見再說。”
“叮鈴。”
門外傳來門鈴聲，君瓷過去看門，看見的就是常奶奶站在門外。
君瓷有些詫異，“奶奶，晚上了，你還來找我幹什麼？”
“哎，瓷瓷，人太多了，奶奶有些不方便來找你聊聊。你現在還上學是吧，來，這是你上次留在這的一萬塊，奶奶先拿給你。”
“不是奶奶，我不需要……”
君瓷看見這錢眼角抽了抽，正要伸手推脫，電梯門跟着一開，上來一個人。
出來的是君瓷今天見過的，那個常禾欣口中喊的舅媽。
她從電梯出來，就看見門口常奶奶拿了一個厚厚的信封，遞給君瓷。
當即臉色一沉，有些氣勢洶洶的走過來。
“媽，我正在清賬呢，怎麼聽禾欣說你從禮金裡面拿了一萬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