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霸氣又有點牛逼哄哄的名字,三足金烏滿意得不得了,激動說道:“這名字威武霸氣!配得上神獸大爺我的名頭兒!”
“哦對了,你能化形嗎?”趙飛宇腳下一頓,扭頭看着三足金烏,神色有些怪異地說,“每次帶着你出門都那麼招搖撞市,很招人眼球的!”
“想要把你抓回去拔毛燒烤的人可不在少數,你主人我雖然不怕,不過終究是一個麻煩,而且……”趙飛宇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說道,“而且我還真挺好奇,你要是化作人形是個什麼模樣呢!”
“神獸大爺我作爲遠古神禽,當然可以化形了,只不過人類的孱弱身體會阻礙我實力的發揮,所以才一直以真身現世,懶得化形而已!”
三足金烏想了想說道:“不過主人你說得也的確有道理,好吧,那我就讓你開開眼界吧!”
只見三足金烏全身忽然金光爆射,吝嗇的火焰從每一根羽毛地步燃起,轉眼之間就已經成爲了浴火的本體。
下一刻火焰收斂,光芒消退下去,留下一道金色人影。
“顯!”
三足金烏低喝一聲,附着在身上的淡淡金光就化作光點消散出去,變成了個年輕男子。
只見化形後的三足金烏身高八尺,模樣俊俏,身穿一襲紅焱滾底的紫金白袍,長冠束髮,手中一支長扇輕擺。
好一個玉樹臨風的粉面書生!
趙飛宇看在眼裡驚在心裡,震感道:“我去,我還以爲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摳腳大漢呢,沒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個油頭粉面的小鮮肉!?”
三足金烏一聽,一張臉立馬就黑了下來,認真地反駁說道:“這叫玉樹臨風,溫文儒雅,不叫油頭粉面!”
趙飛宇卻只是不屑地哼了一聲:“我呸,這明明就是人面獸心!”
三足金烏一窒,想要狡辯,但又發現這句話似乎沒啥毛病,只能瞪眼道:“雖然你說的話有幾分道理,但是聽起來怎麼那麼難聽啊!”
趙飛宇聳了聳肩,不過他也明白,三足金烏作爲上古神禽,有天道加持,因此就算化形也必然十分完美。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
人類高質量男性!
聽懂掌聲!
就在二人還在各自互損的時候,黃靈兒緩緩上了樓,對這趙飛宇尊敬地行禮: “趙飛宇大哥!”
她眼神一瞥落到了旁邊的俊俏男子身上,微微有些一怔,隨即皺眉道:“這位公子我從沒見過,不知道是哪位啊?”
“黃家妹子,是你鳥哥我啊!”三足金烏立馬得意洋洋地炫耀起來,“怎麼樣,你鳥哥我長得是不是很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啊?”
本來黃靈兒只憑借一句鳥哥還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可這聽着這熟悉的語調後就立馬醒悟,不由掩嘴笑道:“是是是,長得真的挺好看的!”
“看到沒看到沒,人黃丫頭都說我英俊!”三足金烏嘿嘿直笑,說道:“你肯定是嫉妒我完美的美貌!”
“去去去!”
趙飛宇哭笑不得,一巴掌把這作甚的傢伙拍飛出去。
只聽見遠處傳來一陣慘叫,隨即迅速隱沒,空氣終於安靜下來了!
“這隻笨鳥!”趙飛宇拍了拍手,扭頭對黃靈兒問道,“這麼晚有事嗎?”
黃靈兒低下頭,有些不敢直視趙飛宇的眼睛,細若蚊聲說道:“趙大哥,我給你們安排了房間,想來引你去熟悉熟悉的!”
“這樣啊!”趙飛宇笑道,“真是麻煩你了,那我們走吧!”
“那三足金烏呢?”黃靈兒愣了一下,笑道。
“別管他,天亮會回來的!”趙飛宇擺了擺手。
接下來的幾天就按照趙飛宇說的一樣,唐門與黃家正式發出聲明,合併在一起建立天啓盟,並歡迎各方勢力的加入,
黃家與唐門都是這一大洲數一數二的大勢力,因此這一番操作下來愣是其他宗門都看不懂了。
更讓他們目瞪口呆的是,在天啓盟宣誓成立之後,黃家與唐門周圍的大小勢力紛紛宣佈加入天啓盟。
速度之快堪稱瞠目結舌,不過幾天時間,遠在千萬裡之外的兩家地盤愣是生生連接了起來。
這一番操作猛如虎,要是各大宗門還沒有察覺這其中有貓膩的話那就不正常了。
因此反抗之聲此起彼伏,反對風氣橫掃半個潛龍洲,上萬個勢力門派聯合起來,組成了近上億人的討伐隊伍,向着天啓盟浩浩蕩蕩地開進而來。
爲首的正是潛龍洲除開黃家與唐門之外最強大的四個勢力。
這一晚月黑風高,萬軍從衆的軍營裡,四大宗派首腦此刻行在帳篷中把酒言歡,火焰旺盛,碩大的烤全羊在火焰炙烤下發出噼裡啪啦的油爆聲響。
聽起來格外誘人。
“哈哈哈,這唐門和黃家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突然決定聯合成一個聯盟,叫什麼狗屁天啓盟,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
一個腦滿腸肥的男人狠狠扯下一口肥肉,肆無忌憚地大笑道: “一開始我還有些擔心來着,可是這兩個傻缺竟然強行吞併周圍的勢力,簡直是自取滅亡!”
“說得不錯!”
旁邊的瘦高男人也冷笑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別看現在天啓盟聲勢浩大,實際上內部四分五裂,我已經溝通收買了裡面的很多勢力,只要我們的大軍一到,他們立馬反戈相向!”
“嘿嘿,到時候這兩大門派勢力的地盤不就全部歸我們幾人瓜分嗎?”
“你們就這麼自信一定能吞併天啓盟?”忽然,四人中唯一一個女人擡起頭,妖豔的妝容下的臉卻十分冷靜,說道:
“別忘了,幾天前在黃家的方向有一股超脫界限的強大力量波動,若是真的和黃家有關,就憑我們幾個恐怕還不夠人塞牙縫的呢!”
“你們煉血堂和金象山倒全是一些男人,我香河谷可全是女子,別讓我那些姐妹們失望纔好啊!”
“冷宗主實在是過慮了,前幾天那道氣息的確強悍,但又怎麼可能和黃家的那些傢伙扯上關係呢?”
旁邊的一個赤果上身的精壯男人說道:“我聽說,前幾天黃家的老家主身死道消,現在正是他們最虛弱的時候,這怪異操作只能說是慌亂下的昏招!”
“不足爲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