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地下交易廳,已經開始出現了懸賞名錄。
張雪榮懸賞一個億,畢竟想要幹掉張雪榮,就要幹掉其身邊的龍木生,這纔是關鍵。
上億的懸賞,十分少見。
畢竟國內也沒有健全的這樣的體系,甚至不少人都開始瘋狂起來。
一時間,張雪榮居然在地下成名了。
上午十點多的時候,張雪榮醒過來,昨天怎麼休息好。
聽見了敲門聲,龍木生早就醒了,示意張雪榮先不要起來,慢慢走到門口。
“誰啊。”
“客房服務先生。”
客房服務,龍木生眯眼心裡覺的不太對勁,於是緩緩開門,就在開門的一瞬間。
白色的粉末順着門縫吹進來。
龍木生眼疾手快,真氣輕輕一推,小風就將白色的粉末吹回去。
“見鬼!”
那邊說完,聽到了慌亂的跑步生,接着摔倒在地上。
打開門,一人穿着服務生的衣服,趴在地上昏死過去。
“果然兇險。”龍木生關上門說道。
張雪榮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慶幸有龍木生在身邊。
一想到二叔要害死自己,張雪榮心情低落,龍木生走過來坐在牀邊說道:“聽着,既然人家不那你當親人,你也沒必要低落。”
“我們的任務將你的父親救醒,只要達成目的就好。”
張雪榮有了很多動力,稍微的點頭擠出來笑容說道:“謝謝,我知道我要怎麼做。”
龍木生拍了拍她的肩膀。
穿好衣服,去找張雪榮的那個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侍女。
就在京城內,靠外的地區。
這裡生活很多收入不高的基層家庭,看樣子生活還是很富足的。
繞過幾個小區。
京城這地方寸土寸金,除了在內部的那些四合院以外,極少數地方有四合院,大多數也都是置換房。
都是十多層的高樓,每層十多個住戶,一家也就四五十平米左右。
這樣的戶型早就已經固定了。
張雪榮的侍女就在這裡住,龍木生疑問:“講道理,一般來說侍女不都是在你們家生活嗎?你來她家裡這邊,很難找到吧。”
張雪榮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只是過來碰碰運氣,也許能夠見到她。”
張雪榮根本就沒有什麼計劃,甚至不知道如何下手,龍木生聳聳肩先上去看看吧。
二人來到十樓,來到一戶人家前敲門,過了好一會纔有人將門打開。
開門是一名中年人,看見張雪榮的時候,首先是一愣,接着趕忙說道:“大小姐,你怎麼來了,快進來。”
邀請張雪榮進來以後,那人還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人以後纔將門關上。
“大小姐你快坐。”
男人以前是張家的花匠,後來因爲家主昏睡不醒,也就因此失去了工作。
“陳叔叔,小云在嗎?”
這位陳叔叔倒了兩杯檸檬汁送過來後說道:“小云,上大學了,反正也是在張家做打雜的工作,就讓她上大學好好學習。”
“哦,原來是這樣。”
看來小云已經不在張家,想要獲取消息的方式變難了。
“大小姐,您真不應該回來,現在張景嵐已經完全掌控張家唉,你回來對他來說,就是回來奪權的。”
“這是他最不願意看見的情況。”
陳叔叔說的也是事實,就算是張雪榮回來只是想看看父親,那都會被懷疑。
“我回來,是爲了將父親治好。”
陳叔叔嘆口氣,拿來一些橙汁放在桌子上,這位陳叔叔勸說道:“大小姐,我看還是放棄吧,我倒不是不希望,老爺醒不過來,而是現在這情況對你來說太兇險了。”
“來,喝果汁。”
張雪榮拿起來杯子,正打算喝的時候,被龍木生一把攔下來。
“我喝,我渴了。”
拿過來兩杯果汁,一飲而盡。
“你?”張雪榮不是狠理解,可是水都被龍木生喝了,治好搖搖頭。
“陳叔叔,那曾經跟着我父親的那些人,還能聯繫上嗎?”
對方起身去倒水,送過來放在桌子上,坐下來說道:“已經聯繫不上了,大部分的人都被調離了張家的權力中心,你想想這都過去三年了。”
“唉。”
說着陳叔叔偷看龍木生。
張雪榮拿起來正要喝,還是被龍木生拿過來。
“哎呀不行了,太渴了。”
噸噸,兩杯橙汁被龍木生喝了一個乾淨。
“你故意的嗎?爲什麼搶我的水喝?”
龍木生嘿嘿一笑說道:“口渴啊。”
莫名其妙,於是張雪榮則對陳叔請求道:“陳叔叔,麻煩能再來幾杯水嗎?”
“連天的趕路,確實有些渴。”
陳叔好像突然回過神來,起身馬上說道:“好,沒問題。”
張雪榮見到陳叔走了,這才很小聲的抱怨道:“你總是搶我的水乾嘛。”
“因爲口渴啊,不然還能幹嗎。”
陳叔在倒橙汁的時候,手裡有一個小瓶子,裡面都是白色的藥粉,每個都倒入一點點。
“不管用嗎?”
“難道說過期了?”
嘀咕着將橙汁端上來,張雪榮正要拿一杯喝,龍木生順手搶過來說道:“都是我的,我喝。”
一連氣喝了七杯,最終就剩下一杯的時候,龍木生放在陳叔面前。
“陳叔到橙汁辛苦了,你也來一杯吧。”
陳叔趕忙擺手說道:“舉手之勞,你們是客人,你們喝!”
“小姐,你喝。”
陳叔將這杯橙汁遞給張雪榮,她稍微的一愣,龍木生又取過來,依舊堅持遞給陳叔說道:“陳叔,你來喝。”
“你是主人,你應該喝,我都喝十多杯了,怕啥。”
陳叔是絕對不敢喝,龍木生喝了沒事,他都已經開始冷汗直冒了,於是支支吾吾的推搡道:“你們喝,你們喝。”
“嘿嘿。”
龍木生見到陳叔不敢喝,說道:“難道說這橙汁有問題?不應該啊,我喝了十多杯都沒事,就是有點撐得慌。”
“來,陳叔喝!”
陳叔站起來,有些生氣的說道:“我都說了我不喝!”
“讓你們喝,你們就喝!這麼多廢話做什麼!”
人恐懼,慌張到了極點,就會轉變憤怒,很顯然陳叔就是這個樣子,剛開始的自然從容,消失不見。
“我就說吧,咱們被監聽了。”龍木生對張雪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