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諱百零五章後果很嚴重聯感謝各位讀者支持。一下子把本書頂到歷史第六。多謝!肯請讀者繼續支持!
時間緊迫,英觸來不及拔劍”他猛地一拉腰間,扯斷劍胖,將寶劍,連鞘揮出一鎖的一聲,劍柄砸在撲來的大鐵錐上,一股巨大的力量讓英觸的寶劍幾乎脫手。
危急之間,英觸只來得及把寶劍斜斜豎起,期望能以撞擊改變大鐵錐的飛行方向。
剎那間,英觸手中的劍脫手。但大鐵錐砸飛英觸的劍後。飛行方向略有改變。此時。潘黨有時間作出反應了,他手上加了一把力氣。揪住趙武的衣領奮力一甩,那後者扔上了戰車,而後他自己回身抄起車上的大盾,並閃電般將大盾立起來,以盾牌的尖端斜斜迎向大鐵錐。
不愧是絕代名將。在這眨眼的功夫,英觸只完成一個動作,潘黨完成了連續數個動作。而且準確判斷出大鐵錐來勢過猛,硬頂硬抗自己可能受傷,所以他用盾牌的尖端迎接大鐵錐,期望像英觸一樣。通過盾牌的斜面改變鐵錐飛行方向。
“轟”得一聲。鐵錐與盾牌出撞擊聲。
撞擊聲中,已經跳上戰車的趙武,藉助潘黨的推力,竄上了戰車的另一利,抽出了戰車上的長戈。
轟響聲中,潘黨棄盾。反身去拿他的弓箭,大鐵錐已經被他挑的改變方向,垂直往高空飛去一此時,撲來的幾個刺客,已經擺脫了趙氏私兵的攔截,只差幾步就要撲到戰車上。
此時,英觸已經從戰車上抽出另一柄寶劍”那劍已經出鞘半截。
此時,潘黨的手已經摸到了戰車上的弓袋。
趙武動了,他的戰戈一揮,戈上的橫枝搭在了半空中的鐵錐上,隨後,他的戈繼續揮動,像甩一塊抹布一樣,勾着鐵錐向衝來的人甩去。
經過英觸與潘黨的攔截,鐵錐的飛行度已經慢了,趙武再度使力讓它們改變方向,這又帶來大鐵錐的剎那停頓,短暫的停頓令衝上來的刺客有了準備,爲刺客停下腳步,準備迎接撲面而來的鐵錐,但他才擺出攔阻動作來,鐵錐呼的一聲。擦着他耳尖飛接着,他聽到身後一片慘叫。
形勢太緊張了。爲的刺客來不及回頭看,他重新鼓舞勇氣,向趙武撲去”此時,潘黨抽出了弓箭,英觸拔出了戰刀,趙武持戈在手。
潘黨手上有了弓箭。他就是“天下第二”而對面那人絕不是“天”
在潘黨急如暴風的弓箭打擊下,趙武的力大無窮與英觸的劍術高明都可以忽略不計,只一眨眼的時間,趙武對面沒有站立的人”,當然,也沒有死亡的人,他們都被潘黨射穿了大腿,躺倒在地上。
潘黨之所以不殺,不是因爲他慈悲,這些人居然敢在他的保護下,悍然攻擊被他保護的人。這讓潘黨很有點抓狂。當第一支箭離弦射出的時候,潘黨恨不得把這些人全部殺死,但他猛然想到,趙武明明有機會把大鐵錐甩到當先那名刺客的臉上,但他卻把大鐵錐甩向那人身
領悟了趙武留活口的意圖,潘黨射出的箭壓低了幾寸,箭頭不是奔向那些人的咽喉。而是射到了對方的大腿上。
趙武將手中的戈插回戰車,他動作緩慢,將這個小事做得很細心。躲在車後的智姬現。趙武做這些事的時候,手一直在抖,但從表面上,趙武遭遇這麼大的事,神情鎮定的可怕。
智姬從戰車後伸出後,把手按在趙武顫抖的手上,柔聲安慰:“主。不要因怒傷身。因怒失神,這是春秋,春秋裡這樣的事常有,唉,列國餘孽總是這樣不識時務。”
是呀,這樣的事常有。
春秋之末,正是刺客興起的時候,這股風暴將愈演愈烈。最終,連一國的國君也要受到刺客袖中刀劍,的威脅。
趙武的手在抖,他不是憤怒奇怪的是,也不是恐慌。
那感覺,彷彿是初次參戰後的心情:當他初次參加大戰後,雖然心情非常平靜,沒有恐慌、沒有激動,或許感到一點安寧,以及完成任務的輕鬆“然而,肌肉始終處於興奮中,它們不停的跳動,久久難以平靜下來。
春秋時的戰車就是一座移動武庫,上面載滿了備用武器,特別注重安全的趙武,他戰餐上的武器比到武士手裡的武器還要優良。英觸自身攜帶的寶劍已經砸的變形,他看了看從戰車上獲得的備有劍,都沒捨得把劍重新插回戰車。乘着趙武插回長戈的功夫,他在趙武背後,順手把劍鞘從車上抽出,而後,若無其事第插在自己的腰上。
躺到在地下的刺客。大都在呻吟慘叫,唯有幾個人還有力氣謾罵,可惜他們詞彙量貧乏。翻來覆去就是那句“你欺負我們頓國沒人嗎?”
“頓國確實無人!”趙武插回了長戈,他從車上抽出一柄短劍。提在手上悠閒地駁斥說:“一羣楚奴而已,哪裡有人?”
趙武的意思是說:頓國不過是楚國的跟班,全國都是楚國的奴隸,連你們國君都是奴隸。哪裡有“人”的存在一在這裡,趙武所說的“人”指的是“國人”意思是“有國民待遇的自由民”
潘黨提着弓走上前來。低聲說:“爲的那人我見過。當初我在楚國時那人接待過楚軍,他似乎是頓國一名公子,但其餘的人,”就很難說了。”
趙武馬上低聲問:“他能認出你來嗎?”
潘黨搖頭:“我的口音與打扮改變了很多,這幾年我特意留了鬍子,修飾了眉毛,平常出入都戴面具,這時候雖然沒戴上面具,但因爲我的箭法讓他們見識到了,所以我沒戴面具反而最安全。”
趙武點點頭:“沒錯,見到如此驚天動地的射術,你如果戴上面具他們反而要疑心,現在沒有面具,他們仔細一看,覺得頂多是與潘黨相似而已,反而不會疑心你跟被俘的楚國大將彰名見過面嗎?”
潘黨輕聲回答:“見過一面,他被俘後,我特地安排一”;一齣戲那時出現在他面前的我,完全是趙人打扮盧…”池道的趙語。我同時安排了林虎在場,他的身材跟我有七成相似,我現在相信,他當時根本分辨不出哪個。是林虎,哪個是武士昆。”
馬車上的智姬瞪大了眼睛:“你們說的什麼一昆,你究竟是
趙武斬釘截鐵:“男人事情。女孩子家少問。該你知道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
智姬眼珠轉了轉。回答:“也好,我不問了一可是地下躺的人怎麼辦,再不詢問口供,他們要流血而死。”
趙武擺擺手:“一羣楚奴而已,死了就死了,我只關心隱藏在他們身後的人。”
智姬眼珠轉動:“不如不追查把他們個個斬,我們儘快回
英觸喝彩:“好主意!主,我們人數太少,對面叢林茂密,我們應該儘快回城通知少司寇(警察總監),讓他來調兵撥山。”
趙武稍稍思索了一下,衝潘黨擺擺手。潘黨隨意地舉起弓,噼裡啪啦一陣弓弦響,大地一片寂靜。
戰車催動,剛纔疏忽職守的趙氏武士,現在滿懷着羞愧與懊惱,瞪大警慢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繼續護送趙武回城。
戰車上,瞪大眼睛的智姬望着騎馬奔馳在車測的潘黨,細聲細氣的說:“我本以爲林虎是家中第一武士,這個人(指潘黨)。夫主常帶在身邊,外人都很少知道此人在家族中的存在,沒想到,他那迅如雷火的箭術回想起來。真是可怕。”
潘黨依舊保持那種酷酷的表情,對於女主人的誇獎。他保持高貴的沉默。
智姬回頭看看英觸,回答:“英觸的劍術也不錯!過去,我知道齊策的劍術已非常了的。但他因爲力量不如林虎,所以。拼鬥起來老是落下風。這個人(英觸)的劍術要越齊策,力氣似乎也不居然能挑飛大鐵錐。”
英觸露齒一笑。在馬上向女主人施禮:“夫人,劍術高明,有時候也沒有用。人常說“一力降十會”我對上主君的時候。就彷彿齊策對上林虎,只會被主的野蠻巨力壓着打。”
智姬哦了一聲。想說點什麼,但開口之後,說出來的意思明顯不是她原來想說的話:“耽誤了這麼久,齊策也該回來了吧,我聽說他三天前已經動身了。”
齊策果然已經抵達國都,他站在趙氏府邸門口迎接趙武,漫不經心的說:“主上,策來晚了,因爲領地裡要統計夏收結果,我動身晚了點,此外,我們沿途護送着年幼的少主,走得慢了點。”
趙武跳下車。問:“夏收情況如何?”
齊策隨意的回答:“再好的夏收,也喂不飽迅增加的嘴一我們纔有一點積蓄,主上又運回來大批的人手,這可不行。主上也該讓臣下們喘口氣啊。”
人口急劇擴張。那是家族興旺的表現。齊策剛纔的話不是抱怨,是炫耀一你看。任家族擴張在厲害,我也能輕輕鬆鬆應付家族的千頭
緒。
回到院中,齊策邊走邊欣賞着院子裡的風景。
夏天正是百花盛開的時候,也是院子裡風景最美的時候,齊策一路走一路讚賞:“匠麗氏這座院子真不錯啊,國君怎麼捨得把它轉手”對了,匠麗氏交出房子的時候,國君是否在院子裡做了驅鬼的儀
趙武回答:“院子雖好,但總免不了一股暴戶的氣息。匠麗氏身份卑微,他建造的這座院子,處處是炫耀至極的奢華。比如房子裡面的牆毯與壁畫,匠麗氏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的顏色都堆砌出來,結果,除了讓人眼花繚亂外,整個房子極其沒有品位。
其實,外面有這麼大的花園,屋子裡面還要什麼顏色,黑白兩色就行了,顏色簡單反而會讓房子顯得素養、簡單、整齊這叫簡約
嗯嗯,齊策,我們似乎不是來聊房子的吧”匠麗氏是否舉行過驅邪儀式,我不清楚。既然你來了,你安排一次驅鬼儀式吧。我其實對鬼神之說並不在意。但既然現在風尚是如此,我隨大流吧。”
齊策露齒笑了笑。回答:“那我就安排了,主,師修、師偃還留在領地裡,教導二主子(趙午)。所以驅鬼這事,也只有我來幹了。我剛纔聽武士們說,主上剛纔遭到了一次刺殺”
聽完趙武的情況介紹,齊策一邊派人去通報少司寇,一邊沉思:“這場刺殺,不像是頓國人乾的,至少,頓國人單獨幹不成。頓國以前經歷迂一次亡國。大約在晉文公時代,頓國被陳國所滅,後來因爲陳國投靠我晉國,楚國想把前線推進到陳國邊緣,所以,重新扶持了頓國,並壓迫陳國承認頓國的復國。
自從那次頓國復國後,新的頓國已經徹底沒有了自主權主上剛纔說的不錯,他們就是一羣楚國的奴隸而已。只是因爲陳國後來又投奔楚國正營,兩國彼此相鄰。又是同一陣營,所以彼此的仇恨小了一點,兩國公卿之間甚至已經開始通婚“
但即使如此。我認爲陳國也不願意看到頓國重新復國。畢竟,吞併了頓國的陳國已經能夠成爲中等國家,甚至有可能與鄭國人較量一番。在這種情況下。哪怕陳國重新投向楚國陣營。也絕不會容許頓國
國。
頓國已經亡了。徹徹底底。誰會扶持一個亡國之君,讓他來惹怒晉國正卿?”
智姬插嘴:“頓國滅亡,獨獨那位此刻公子漏了。很可能,夫主攻破頓國國都時,那位公子正在出使他國,所以躲過了被俘的命運,但他怎麼會出現在晉國的再都?又怎麼會出現在我弟弟的葬禮上?
要知道,夫主平常深居簡出,因爲不善於與公卿交往。所以,平常外人根本找不到刺殺機會,唯有那場葬禮,我家夫主是必定參加的。所以,唯有這個機會。纔是刺殺的最好良機。
夫主參加我弟弟的葬禮,雖然是晉人皆知的事情,但少司寇那套巡查預警制度,是我家夫主建立的,能躲過少司寇的耳目,把這麼多手持武器的人墓地附沂的樹林甲。僅焦亡國的頓國,他們的力聳做曬”
齊策拍手:“主上當機立斷,把那些刺客全部斬殺了。這實在高明。我們可以通過此舉向別人表示:刺殺事件到此爲止,我趙氏不想追查。然而,少司寇體系是我們建立的,敵人留下這麼多破綻,我們要想查。無需刺客開口,他們的屍體自然會說話”只是,主上想查嗎?”
趙武想了想:“人在春秋,我希望儘量活得簡單一點,所以我不想陷入太多的糾葛中,,你去查吧,不要驚動他們,我只想知道,是誰對我起了殺心。”
齊策沉吟:“主上的遇刺,對很多家族有好處,先是晉國騰出了一個卿位,其次就是我們家族正在進行的那些變革,太令人垂暇了。少主年幼,即使他們得不到我們的封地,借扶持少主的理由。他們也能從我們身上獲得很多好處。比如從我們那裡獲得新工具與新武器的製作方法。”
智姬一拍桌子:“怎麼說話呢?齊策,照你這麼一說,連我們智家也有嫌疑了?”
齊策微笑不語。
其實,這場刺殺事件,三荀家族很有嫌疑,而且嫌疑最大,畢竟那些匪徒出現在智朔墓地附近,事前,三荀的武士又恰好都撤走了,這就是可疑之處。
趙武傻傻一笑:“剛纔我說了。男人的事情你最好少參與。不如回房休息一下,看看孩子。”
智姬乖乖地站起身,嘴硬的補充:“懶得理你”我去看孩子了。”
此前,智姬擅自調動家族武裝堵住國君宮門,那事情還沒有處理。趙武自然不願再讓她插手家族軍事方面,趁着智姬走開,趙武強調:“我們現在的主要精力應該放在家族建設刺殺這事要去查,但無需牽扯過多的精力。咱慢慢查,他們總會自己跳出來。”
齊策點頭:“君上去參加盟會了。現在國中留守的武裝力量,我們佔優勢。今年各家族出戰在外,我們有了整整一年的展時間”,主上請放心,我知道輕重緩急。”
趙武一擺手:“好吧,今後我主外,你主內。家族展的事情,都交給你了,我先要整理這座院子“你說這是人住的地方嗎?匠麗氏那廝,把這裡弄得處處花裡胡哨,瞧着眼暈,”
齊策苦着臉不說話,趙武又解釋:“政務上的事情,你可以放心。目前國君不在國內,元帥想退下來,正忙着鞏固韓起的地位。天下間。除了這兩人外,沒有人敢逼我。所以,現在不是接管司徒職位的好時機,等國君回來,再說吧。”
趙武把住處移到了國都,這意味着趙氏權力的中心也轉移到了國都。相比那些紮根國都新田城上百年的家族,已經在政治上被邊緣化多年的小家族趙氏,需要做的準備很多。而烏龜流大師趙武秉承千年老烏龜的戰術,不做好萬全的準備,不被人再三催促,他是不肯挪窩的。 wWW★ тTk án★ C○
此時,國君正帶領大軍前往戚,荀罌接受國君的命令,正在責問魯軍的統帥盛武仲。
說是代替國君責問,但實際上,這是一種外交語,在晉國,國君在軍事上沒有言權,只有同意的權利”當然,即使他不同意,自會有人“代表”國君說:國君贊同了。
荀罌表情嚴肅,代表國君問話:“以前,眺國是我們晉國的屬國,可魯國說想把眺國納於自己的保護之下,成爲自己的藩屬國。對此。我們很不願意,但魯國再三請求。考慮到魯國一向對我晉國做的貢獻,我們最終同意了。
當初,我們豈是不願意放棄眺國的利益啊!眺國能有多少利益?值的我們讓忠實盟友魯國的不悅?實在是魯國沒有力量保護眺國一從來。權利與義務是相等的。過去我們享受眺國的利益,但同時,我們還承擔着:面對強大的齊國,保護眺國安全的義務。
鄂國也曾經是我們的盟友啊,我們把它交給了魯國,但現在,看一看你們對它做了什麼?你們享受鄙國繳納的徵稅,卻無力承擔保護鄙國的義務,有你們這樣當老大的嗎?”
盛武仲無話可說。荀罌繼續斥責:“如今,諸侯又該盟會了,你們說眺國不是你們的屬國了。它現在是個獨立國家了,眺國國君也要列席會議一拿錢的時候,你們伸手;出了事情,卻不肯承擔責任,自己跑路。你們這樣做,對得起眺國國君與百姓嗎?”
盛武仲嚅囁:“我們不是沒有爲解國流過血。可惜我們實在無能爲力。”
荀罌最近脾氣有點不好,他斷然的回答:“眺國國君可以參加盟會。但我們不會承認眺國重新歸屬我晉國,因爲今年眺國的徵稅是你們魯國收取的,所以你們必須把保護義務承擔到年底會上我們會申斥齊國,禁止他向眺國伸手。不過。你們自己要做好準備,眺國實在太弱小了,齊國派一個屬國,都能把它滅了。”
荀罌說罷,催促戰車掉轉方向加快度,迅脫離了魯國的隊列。盛武仲在他身後,悄聲吩咐從人:“快去通知國君,晉國怒了,後果很嚴重。讓國君趕快去賠罪,態度儘量謙恭“一定要竭盡所能的謙恭。”
荀罌追上國君的戰車,母君正在與楊幹談笑,聽到車輪聲,悼公回頭問:“參加會議的各國國君都到了嗎?”
荀罌回答:“我剛纔責備了魯國,我考慮,如有可能,讓魯國的軍隊先回去,卻要把齊國的軍隊留下目前,參加會議的宋公、衛侯、鄭伯、曹伯都已經來了,齊世子光也將抵達,魯國來的是盛武仲。
魯國人真傻,軍隊主力應該留在國內。國君單身出來盟會就行一
難道齊國膽敢襲擊參加我晉國盟會的國君嗎?可氣的是:魯國卻凡事逆看來,國君帶着浩浩蕩蕩的隊伍來參加盟會,國內兵力空虛。秀得我們一邊舉行盟會,一邊還要擔憂魯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