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飯……
這個詞用來形容祁夜墨,那真的是一個天大的諷刺了。
他曾經可是一個雖然說不上是‘揮金似土’的金鑽王老五吧,那也差不了多少了。
現在卻被葉歡瑜把王老五形容成了軟飯王,這可是天上地下的差距。
本以爲她脫口而出的這句話會讓祁夜墨滿不高興。
但是卻發現他並沒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反而還表現的十分坦然。
祁夜墨可是有他自己的一套理論:“這個不叫做吃軟飯,而是在給忙了這麼多年來的自己好好的放個假而已。”
只不過,他的這番解釋,受到了葉歡瑜的無情反駁:“我供養三個孩子那是我這個當母親的職責。但是憑什麼還要養着你,還有你的車子。如果你養不起的話,可以賣了。如果實在不習慣沒車的生活,完全可以買一個QQ或者奧拓啥的,一樣讓你風吹不到,雨淋不着。”
祁夜墨兩隻手撐在她的左右兩邊,整個身子幾乎都要壓在她的身上了。
那股淡淡的清涼薄荷的味道,讓葉歡瑜的心裡一陣陣的忐忑不安。
“你,你不要在這裡胡來啊。告訴你說,我現在可還是一個病人呢。要是萬一有個好歹,在這裡多呆一天,你可就要多花一天的錢。”
她此刻有些語無倫次了。
祁夜墨的臉和她的臉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離停了下來,他的嘴角依舊帶着笑意:“難道你忘了嗎,我已經不是祁氏總裁了,手裡的股份也分給了大哥他們。我是‘淨身出戶’的,以後飯轍還要找你來解決呢,以後的住院費怎麼會由我來承擔呢。不光以後的,就連這些日子的都是你來付。”
!……
葉歡瑜聽了,恨得真想把自己的頭跟他帖近一些。這可是她頭一次有這樣的想法。
當然,她的目的就是要張開嘴狠狠的咬他一口。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傢伙。
只可惜自己的頸託還沒有拆下來,所以也只能想想,然後從嘴裡擠出六個字:“混蛋給我滾開!”
“唔……”
話剛說完,她的嘴就被祁夜墨給以吻封緘了。
她想要掙扎,想要反抗,但是自己的脖子、身子幾乎都不能夠動。僅有一隻可以動的手,可悲的還是被他給牢牢控制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突然打開了,洛喬和安妮從外面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歡瑜,你看沒看今天的新聞啊,祁二墨這傢伙他……”洛喬話才說了一半,就看到了在病房裡發生的這一幕。
頓時她和安妮弄了一個大紅臉:“你們先忙,我們出去等會。”說着,她急忙轉身拉起安妮就往出走。
當然,安妮也看到了,她也是低着頭想趕緊走出去。
雖然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這樣的事情也都經歷過,再說了裡面的這倆又沒有做什麼羞羞的事情,大可不必一逃了之。
可是要在這裡眼睜睜的看着的話,那也有點太過於彆扭了。而且也會感覺到自己很有可能就會成爲破壞這‘和諧’氣氛的一粒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