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火開着車,聽到主子在跟楚雲峰打電話的時候提到了老地方,他也不再確認了。
直接開車向着白慕西的宙斯酒吧駛去。
白天,巨大多數的酒吧都關着門。夜晚,纔是酒吧的生意的黃金時段。
白慕西的宙斯酒吧卻是例外,如同街市上的那種便利店一樣的24小時營業。
只不過白慕西是不會整天在這裡。
秦火將車緩緩的停在了宙斯酒吧的門口,祁夜墨下車後徑直走了進去。
正在悠閒的打掃衛生的服務生們都認得祁夜墨,畢恭畢敬的向他點着頭:“祁先生好。”
此刻酒吧的音箱裡飄出來的,並不是那種令人心潮澎湃,讓人有隨時舞起來衝動的曲子,而是那種舒緩悠揚的,只有在咖啡廳或是法式餐廳纔能有的音樂。
祁夜墨在酒吧裡掃視了一圈,除了只見到在個別吧檯和開放小包間裡,坐着的幾個買醉的人之外,並沒有見到白慕西的影子。
祁夜墨帶着秦火走向他們經常坐的vip包廂裡。
服務生拿着一份酒水單走了進來:“祁先生,請問您點什麼酒水?”
秦火擺了擺手,示意暫時還不需要。
服務生轉身退了下去,然後將包房門輕輕的關上。
過了一會,服務生再次推開門,送上了兩個果盤,還有一些製作精美的茶點。
“請二位慢用。”說完再次退了出去。
祁夜墨坐在真皮沙發裡,嘴裡叼着一根雪茄。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白慕西的電話。
“喂……祁二,你大早晨的叫我幹什麼,我昨晚可一夜沒睡。”
電話那端傳來了白慕西慵懶的聲音,看來他現在還趴在牀上呼呼大睡呢。
祁夜墨微微皺了下眉頭,然後冷冷的說道:“你現在看看已經幾點了,我限你半個小時內過來,否則你就等着在廢墟上撿磚頭吧。”
白慕西瞬間把眼睛睜大,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祁二,別別……我馬上到還不行嗎。”
他的話剛說完,就聽到聽筒裡傳來了一陣的忙音。
白慕西知道,既然祁夜墨放出了這句話,時間到了自己還沒出現,他還真會這麼幹的。
他快速的穿好衣服,對着鏡子整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髮。
這樣有型的男人,有時候就像女人一樣,怎麼可能在出去之前不把自己打理一下。
只不過現在已經“刀架脖子”,他也沒有那麼多功夫整理了。
跳上他的那輛紅色的保時捷911,一踩油門,時速表直接就指向了一百。
還好,他住的地方離他的酒吧還算是近些的,從掛斷電話到他的車子與祁夜墨的車並排停在酒吧門口,只用了20‘07“(二十分零七秒)。
看着眼前依舊完整無缺的酒吧,他露出來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與此同時,隨着遠處汽車的轟鳴聲,楚雲峰駕着他的那輛遊艇灰的蘭博基尼reventon也很快的到了酒吧門口。
楚雲峰和白慕西相視一笑,然後幾乎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祁二這傢伙真能折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