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將生效合約放在尹文龍的辦公桌上,意味深長道,“你就用這些股票把霖湛給排除了,以後尹家的家業他沒有能力再來插手,恐怕雷虹美會不甘心吧。”
雷虹美肯定不甘心啊,她兒子雖說是私生子,但怎麼說也是尹家的血脈!
就這樣失去了競爭繼承權的權利,那她豈不是白白在尹家委屈了這麼多年。
現在她又被趕出了尹家,雷霖湛又遠離了尹家,以後尹家還有他們母子兩什麼地位!
雷霖湛想得太簡單,性格也不像媽媽那樣迂腐。
他不像雷虹美那樣在乎家產,他只想做音樂,追求夢想。
尹文龍眼底充滿了冷酷,客觀道,“霖湛的性格也不適合繼承家業,他不善經商管理,尹思哲比較有天賦。”
再說了,如果真的要爭繼承權,雷霖湛也不一定爭得過尹思哲。
尹文龍無奈嘆息道,“霖湛要追求夢想,我支持他。畢竟我們這一代人的夢想,都被家族企業給碾碎了。以後公司我想交給尹思哲打理,他有這方面的能力,霸氣。他是合法的繼承人,如果以後繼承的不是他,蘇珊肯定死得跳腳。我知道他們母子倆不在乎我們尹家的家業,他們在乎的只是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七叔點點頭,“你太瞭解了!雖然你和她離婚了,可你還是這世界上最瞭解她的人。霖湛和思哲這兩個孩子性格和特長各異,選擇不同的路也好,免得以後爭搶。”
尹文龍點點頭,冷漠的眼神停留在了窗外。
他的兩個兒子,是他犯下的錯誤派來懲罰他的。
誰讓他不是一個好爸爸,不能讓兩兄弟和睦共處,只能反目成仇。
週末的金色唱響裡面擁擠如潮,再加上今晚有初戀樂隊的公演,許多喜歡初戀樂隊的人都慕名而來。
所以今日的酒吧裡擁擠得連一個人都擠不進去。
小代站在臺上的鍵盤前,心裡想着:好在蘇立今晚沒能出門,不然舞臺下真心沒有她的站腳處。
不同於每日坐在架子鼓前的凌志,身爲初戀樂隊裡面口才最好的人,他拿起了麥克風站到舞臺中間。
聚光燈打在他們四個人的身上,凌志開口道,“今天,可能是今年我們在本土酒吧裡的最後一場演出了。非常感謝大家對我們樂隊的支持和喜愛,希望我們出道以後也能得到大家的喜愛好不好!”
舞臺下涌動的人潮配合的大聲吶喊,“好!!!”
“謝謝!接下來爲大家帶來最後一首歌曲《初戀》!”
這是他們與經濟公司的約定,簽約以後絕不能私自接演出。
他們已經不再是普通的酒吧駐唱樂隊了,有更大的舞臺等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