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旗倒了?戰旗真的倒了?趙信倒了?”韋國強愣住了,**傑也愣住了,所有華龍社的小弟們都愣住了,就連陳教官身上被砍了兩刀也毫不知情。
他們的戰神倒下了?他們的希望,他們的精神支柱倒下了?
難道我們要輸了嗎?難道這一些都要完了嗎?
從震驚中轉醒,韋國強眼中閃過無盡的憤怒,**傑等幾個血性漢子居然在眼中流露出一陣陣的哀傷... ...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韋國**怒的提起砍刀狠狠劈向身前的小弟,在那小弟不可思議的眼神裡,被一劈爲二。
“殺了他們... ...”
無盡的怒火彷彿燃燒了起來,現實硫酸,然後是背叛,最後居然殺出來一個莫名其妙的其他勢力,到現在自己這邊的戰神居然躺倒在地... ...
這一切都不是他們能夠容忍的,只有殺,無情的殺.... ...
殺... ...
“啊!!!”趙信倒在地上,身後無數把刀砍向了他的身體,強烈的不甘讓趙信忍不住長長的啊了一聲。
雖然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
長長的呼嘯從趙信嘴裡發出,呼嘯帶着無盡的悲傷悔恨,無盡的憤怒還有無盡的怨恨傳出好遠好遠,場地上幾千的小弟有的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驚訝地向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悽慘的聲音在空中飄來,感覺是如此的淒涼,讓人不自覺的鼻子酸酸的,伸手揉了揉時,突然從眼裡掉下兩滴清淚來... ...
可隨後還是抓起了砍刀砍向了身邊的敵人,這時候他們的心裡突然冒出一段想法:這麼做,真是值得嗎?
不管值不值得,現在,只爲了能讓自己活下來... ...
呼嘯聲傳出後,很快有人作出了反應,最先反應的居然是華龍集團裡蘇子倩和陳樂兩女,趙信的聲音居然傳到華龍集團,聲音傳來時,蘇子倩和陳樂正在韋翠玲的辦公室坐着隨手遞給西門婉清一杯茶水,然後呆呆地望着還依然昏迷不醒的韋翠玲,而西門婉清剛接過茶水,聲音傳到時西門婉清的手上一抖,名貴的茶杯居然裂開了一條縫,二女幾乎在同時倏地站起,臉上寫滿了不安。
第二個作出反應的盡然是西門婉清,不知道爲什麼,她聽到了趙信聲音裡那無盡的悲涼,心裡不由跟着涼了一大截,本來拿着茶杯的她急忙坐了起來,三人目光碰到了一起,三人相顧一愕,隨即都向門口衝去,可是門外空蕩蕩的沒有一人... ...
好一會兒蘇子倩才反應過來,臉色大變猛地站起來道:“不好,是信爺的聲音... ...”
就連昏睡中的韋翠玲此刻都一臉的驚慌的雙手四處亂抓,小嘴裡大喊:“信,信... ...”
藍玉梨跟爸爸正在小店裡忙着工作,只從上次趙信幫過忙以後,小店的收入好了很多,也沒有人再來收什麼保護費,藍玉梨的爸爸正跟着女兒談着要開新店的事情,趙信蒼涼的聲音傳來,藍玉梨手上都狠狠一抖,但她沒留意,繼續工作,可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臉色突然煞白:“不好,是趙信的聲音... ...”
“怎麼了?”藍父驚訝的望着女兒,怎麼好好地突然臉色變得那麼蒼白。
“爸爸,你有沒有聽到有個人在叫?”藍玉梨小臉繃得老緊。
“沒有啊?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要是不舒服就說,爸爸帶你去醫院!”藍父心疼的望着女兒,這個女兒是他的驕傲,可不能因爲幫自己而忙壞了。
“沒... ...沒什麼!”藍玉梨伸手揉了揉腦袋慌忙解釋道。自己爲什麼會聽到他的聲音呢?可是爸爸卻聽不到啊!是我在想他嗎?可是我只是才見過他一次啊... ...
想着想着,藍玉梨小臉剎的一下通紅起來... ...
正在做着拿着拖把做家務的慕容突然感覺到心裡一陣窒息,心口疼痛的她不由得蹲了下來,捂着胸口:到底是怎麼了?自己爲什麼突然感覺到那麼的傷感?爲什麼會想到那個人... ...自己好像聽到了他的聲音,爲什麼他的聲音充滿了不甘,和怨恨... ...
心裡驚慌失措的蘇子倩三女相視一望,心裡一陣陣的心疼,蘇子倩和陳樂是趙信的女人沒錯,可是西門婉清卻不是,可是她現在也異常的傷心,只是這個時候沒有人注意到她的表情。
聽到韋翠玲的無言亂語,蘇子倩急忙先拋開心裡的不安,上前緊緊抱住剛剛轉醒的韋翠玲,“沒事,沒事... ...”
“我,我聽到... ...我聽到信的呼喊了... ...”韋翠玲此刻小臉掛滿了淚珠,一臉的不安。
聽到韋翠玲這話,幾女更是嚇的不清,爲什麼,爲什麼幾人都聽到趙信的呼喊,是不是... ...
“沒事的,沒事的,你只是做噩夢罷了,再說了,信爺在那麼遠的地方,就算是叫也不會聽到的!”陳樂蒼白着小臉,給了蘇子倩和西門婉清一個眼色,安慰道。這個時候韋翠玲剛醒過來,如果再說什麼話刺激她,可就難辦了。
“可是... ...”韋翠玲扁着小嘴,大大的眼淚就要往下落。
“不會有事的,你不想想他那麼厲害,能出什麼事,他啊,說不定在哪裡泡妞呢!”蘇子倩裂開嘴角,很艱難的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真的嗎?”韋翠玲不相信的看着幾女,她總是感覺心真的很痛,彷彿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就要丟失了... ...
“真的... ...”蘇子倩緊緊抱住韋翠玲,她的心也在無聲的哭泣着,這到底是怎麼了?
如果一個人聽到就算了,可能說是太過想念,可是,爲什麼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
... ...
“去,不管死多少人,給我幹掉那幾個狙擊手!幹掉他們!”韋國強揮舞着手裡的砍刀,表情扭曲到恐怖的地步,此刻已經不能用憤怒來表達自己的情感,他發狂了,從第一次自己妻子死了以後,他再一次發狂了。